“阿辙……”
“嗯。”
“老公……”
高辙有效的被取悦到,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好听,再喊几声。”
“我醉了……”
“知道,”高辙含着她的唇珠,“不醉了我怎么欺负。”
陆臻臻哼哼唧唧的,难受劲儿上来了,高辙便停了,把她搂到怀里来侧着睡,手一直在她后背上下轻抚着。
被顺得太舒服了,陆臻臻很快睡着。
高辙等她呼吸慢慢平缓,放沉,试着将胳膊收回来,替她盖好被子,拿了衣服去洗澡。
喝醉了睡,始终是不舒服的,陆臻臻半夜翻来覆去的倒腾了好几次,被渴醒了,睁眼后看见身边躺着的高辙,她靠过去,偷亲他,然后掀开被子,随便拢了件外套去楼下喝水。
她只开了餐厅和厨房的灯,接一杯温水,慢慢顺下去,酒醒了不少,只是头还是晕乎乎的。
空气里漂浮的姜汤味,她可太熟悉了。
药材相克
每次喝醉,只要是回了家,妈妈总会给她煮醒酒汤,久了没喝到,还有些想。
陆臻臻自己找了个碗,舀了半勺,捏着鼻子喝完,一下肚子就后悔了,是真的难喝。
她找纸擦嘴,灯光没开多亮,脚下踢到什么东西,叮呤哐啷的,陆臻臻往后收脚,视线随意的往下一瞥,见是一个放在角落里的锅,并没有在意,但脚下有根炖过的何首乌。
家里就只有爸爸每天都在喝药,这药锅只给他一人用。
陆臻臻蹲下来收拾,揭开锅盖,要把熬过的药渣给扔了,她没戴手套,直接接触到里面的几种药材。
相克?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捞出来几种,越看越心惊,最后索性把锅拿起来,药材全倒进水池里。
没看错,的确好几种相克,单个药性是补养身体,合在一起,药效相冲,剂量控制不好,极大可能会亏空身体。
陆臻臻给一个一声朋友打电话,她拍了照发过去,对方很快从一对残余药渣中辨认出来。
“这都是致人亏痨的搭配,长期服用,和慢性毒药一个药理,哪个庸医会这么开药方,多大仇啊,这副药服用多久了?”
陆臻臻攥着机身的手在发抖,她靠在台面边缘,手往后撑着,用力抿唇把逼上来怕意往下压了压,可还是难以避免尾音上的颤抖:“年了。”
她之所以认得部分药材,就是因为这些年妈妈一直用这些药材在给爸爸做食补,每次她闹着玩想吃,都被妈妈拦住了,指给她吃另外一份同样的但没有放药材的菜,说是药膳食补必须对阵,她一个身体没病的,没必要补。
以前爸爸的身体底子很好的……
自从她接手公司后,爸爸没完全退,但公司的大小事务完全放手让她去做,他平时钓鱼,和老友约着喝茶打高尔夫,从那时起,妈妈就开始给他药膳食补,陆臻臻问哪里有问题,妈妈都是笑着说,上了年纪而已,给他补补,她自己也吃,只是吃的是不同药材。
“三年还是五年啊?还是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