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蓝湛咱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搭档!真是心有灵犀对不对!”
“……嗯。”
魏婴见蓝湛回应笑得更得意了。
而蓝曦臣则觉得有些不太对的样子,可观魏婴的样子又没什麽不对,笑问:“魏公子怎知船底有东西?”
“简单,吃水不对!蓝湛的船明明只有一个人,却比两个人的船吃水还重。”
“卖弄。”江澄不和谐的冷讽。可惜没有人捧场。
“果然经验老道!听说魏公子和忘机一样四处除祟,还去过塞外,想必比忘机的经验都多,以後你们可以多交流。忘机和你一定有很多话聊。”蓝曦臣见自己弟弟高兴的模样,忍不住给弟弟多拉好感度。
“泽芜君,我和蓝湛很有话聊的!我们还说以後常常一起出去闯荡,夜猎四方呢!”
“是吗!”蓝曦臣看弟弟默认的样子,突然有点酸,有点白菜长脚要自己跑的感觉。
“忘机。”
船渐渐驶入湖中心,蓝忘机面色微凝,手按住避尘,出剑!直击那到黑影。魏婴蹲在船边,见有黑影,直接上手。其他人都发现了,纷纷拔剑去刺,船边慢慢聚集的东西,可那东西怪得很,手抓不住剑刺不中。
最後蓝忘机剑最稳,抓住了,可是一看,却是一件衣裳。
“哈哈哈,蓝湛居然抓了件衣服!要不闻闻看,香不香!”魏婴抚掌大笑。他心里知道水里的就是衣服,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逗蓝忘机。
“水里本来就是衣服,自吹自擂得厉害,也不过如此。”江澄嘲讽讥笑的看向魏婴。
魏婴见江澄打断自己调侃蓝忘机,失去看蓝湛脸色的先机,对江澄磨磨牙,暗暗道:这小子不揍是不行了!下次套他麻袋!
四周云雾聚拢,蓝忘机当即道:“兄长,令弟子门弃船御剑!”说完,人腾飞而起,避尘从主人指令,入水探虚实。
衆人听从蓝曦臣指令御剑腾空,有一弟子却轻喝:“苏涉!你怎可擅自驱剑入水?!”
“我见蓝二公子。”
“你跟蓝二公子能比吗?!”年长的弟子训斥。
“……哦。”云雾遮挡了苏涉低垂的脸上的表情。
“快收回剑,泽芜君有令,弃船御剑!”
待衆人都听从指令御剑,苏涉却不喊不叫,一个劲的召回仙剑,巨大的漩涡,将几艏距离近的船绞进去,转眼没了踪迹,苏涉的船也自然不能幸免。
“诶!快上来!不然会没命的!”落在後面查探一番水中境况的魏婴,见有一蓝家门生呆着不动,立刻调转方向,近了才知他没有佩剑。
“你的剑呢?算了!”魏婴见来不及了,也不听他回话,直接双手拎住苏涉的双肩,可没想到这漩涡吸力极大,逼得魏婴正准备去掏乾坤包里的法器,没想到手上一轻,蓝湛接过蓝家门生,拎小鸡似的拎着人家的後领子,飞上去。
魏婴松口气,追上去,“蓝湛真亏你了,不然我都扛不住了。你力气真大!”
蓝湛没说话,直接拎着人飞回岸上。魏婴也不介意,又听蓝湛说起水行渊,另一边蓝曦臣说了水行渊的出处。魏婴脸色也浓重了些,暗自想着今天回去要跟哥哥好好说说。
蓝曦臣叹口气,对温氏他们现在并没有反抗的馀地,只好先让门生开始四处撒网,慢慢打捞,保证一段时间内能控制住,待叔父回来再商量。
“泽芜君蓝家抓水祟也是用网抓吗?”
“废话!”江澄今日除祟并未有收获,心里一直堵着的气也没出,自然逮着能呛的呛。
蓝曦臣笑着看魏婴,“魏公子有什麽别的办法嘛?!”蓝曦臣自然听说过魏婴别出心裁的豪言壮语的,他并不排斥,好奇问道。
“嗯……如果有东西可以将他们自己引过来,岂不便易?”魏婴摸摸下巴。暗暗思考要不要将东西告知,其实这东西在塞外他已经贩卖过,只是中原如今形势越发严峻,岐山温氏一手遮天,并不是出头的好机会。
可是,如果不说,彩衣镇一带的百姓,一段日子定然不好过,就像泽芜君说的,水行渊想彻底清除,得把水抽干,清理河床,可见是极为不易的,而且有些湖不一定能抽干。
蓝曦臣见魏婴眼神忽明忽暗,知道他有想法,但也不逼他,毕竟魏婴和蓝家并没有太深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