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虞紫鸢觉得林蕴宜就是在讽刺她。擡手就扬起鞭子,朝金夫人甩了过去。
金夫人半点不怵,闪身,拿起挂在墙上像个土豪艺术品的襄宝石剑开始回击。都是年轻人谁还怂怎麽的?
当即两人在房里交上了手,噼里啪啦的,虞紫鸢的鞭子对房间的陈设来说是个重大灾难,越是这样金夫人的火气越旺,砸的可是她的东西!!今日不讨回来,她得呕死。
金夫人和虞夫人从金夫人的傲芳园里屋,直接冲破屋顶打到外面。刚好金夫人的园子和孩子幼时的学堂啓智居不是太远,要不方才孩子大家找来的就不一定是金夫人了。
金子勋和金子轩被太阳晒得通红,腿肚子都打着颤,金子轩还好一个时辰有个盼头,金子勋一想着两个时辰就泪流不止,可惜任凭他怎麽想耍赖,狐假虎威,金夫人的贴身侍女都冷酷无情。
站在廊下罚站的魏婴早已结束了惩罚,身上的衣服鞋子头发也被仔细打理好了,为了不让他乱跑,金夫人的侍女之一鸣柳还特意给了他一盘不是太软但特别香甜的点心。简称磨牙饼。
魏婴专心的啃着怎麽也吃不完的饼子,见弟弟脸红彤彤,又拿饼子给他,金子轩不要,魏婴又给他端水,这次金子轩喝了。见金子轩流了汗晒得辛苦还会让常家兄弟给他扇风的小扇子,哼次哼次的给弟弟扇风,谁劝也不听。
一边的金子勋面对残酷的现实伤心极了,一屁股墩在地上,哭爹喊娘,说着矮冬瓜故意欺负他。
两人受罚的地方是一片修剪好的草地,专供小孩子锻炼所用,软乎乎的还挺舒服,金子勋越发不想起来,在地上打滚,还特有心机的滚去一旁修剪的极好看,又高大的桂花树下。
魏婴先是不解的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金子勋,又像是看到了好玩的游戏,当即也学起来。
两个一个哭着滚,一个咯咯笑着滚,金子轩死鱼眼看着两“白痴”,确定了,他才是最乖最聪明的宝宝。
金子勋耍赖其他人是不管的,这种情况太多了,去劝的话估计还得被骂。反正没罚完之後自然会有人给他补上,她们也就不操心了。
魏婴滚来滚去常氏兄弟护着随他高兴。侍女也不多管,就怕小孩子记起要去找爹娘,巴不得他玩。反正脏了自然有人伺候梳洗,而且小孩子你不让他玩他更要作乱。
金夫人和虞夫人冲破屋顶上天的时候,魏婴正和金子勋吵架,虽然鸡同鸭吵,可眼看着金子勋又要作怪,常家兄弟也准备就绪,被这奇景打断了。
魏婴年纪小,眼神却利,趴在地上,小手指着天上的人兴奋的叫:“义母!义母!打打打!”
金子轩也站直了,看向那处,眼睛放光,他还没见过阿娘打架呢!真帅!!
“有人打伯母了!子轩我们带人去帮忙!!”熊孩子一腔热血还不知怂字怎麽写,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
“帮忙!!”魏婴立刻响应。
鸣柳眼见着都燥起来了,连忙无情镇压:“夫人说了不罚完,加罚一个时辰!而且会告诉家主!”眼神特别看着金子勋这搅屎棍。
“伯母被人欺负我们帮忙应该奖赏!你个婢女我们才不听你的!子轩你走不走!!”
“欺负?!”魏婴听见关键词,又看看天上的两个,顿时气成河豚,这一次他知道了,伯母等于义母,虽然不知两个母为什麽是一个人,但不妨碍他支持鼻毛弟弟。
“鼻毛!我们冲压!救义母!!”
“不准叫我鼻毛!要叫堂兄!”金子勋抱着手臂,昂头。
学龄前幼童,从前社会关系又极其简单的魏婴实在不明白很多亲属关系,只知漂亮的是姐姐哥哥,很高很大的是叔叔姨姨。堂兄?胸?
魏婴看向金子勋的胸膛,摇头:“阿婴最先看见的就是你鼻鼻里面的毛毛,这样好记,鼻毛弟弟好听的!”肯定的对金子勋弯眼点头。
金子轩又不给面子的笑了,金子勋下意识的低下自己的脑袋,气呼呼的大叫:“我才不是鼻毛!臭冬瓜!野娃娃!!”
金子轩正准备制止金子勋,魏婴半点不快也没有跟着话赶话:“鼻毛毛,呱呱呱!”还学金子勋气炸的模样。
“你!!”魏婴还不懂瞎话的伤害值,金子勋却是懂得,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想打人可,常家兄弟护着,金子轩防备着,两个侍女都站在他那边!被拔头发的痛提醒他胜算为零。
金子轩看金子勋的模样和魏婴兴奋的小样,脑子里出现奇怪的两个字母“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