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聒噪个没完没了,文静如他背人的一面竟然如此荤口,说出来的话简直把人羞臊得无地自容,偏偏又给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涨,数落他一句,陈云丽便叹息一声。
因为这场面缺少个观看者,让她觉得特别不是滋味:老公,你咋不醒呢?
你听你爸说的都是啥?
气恼恼又怼了公爹一句:“换做以前咋啦?难道你早就图谋不轨,打我主意了?”
“换以前,婆婆和儿媳妇一块坐月子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说这话啥意思?”
阴茎一下一下缓缓抽动,陈云丽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声。
“胖小儿不得了个千金吗!”
陈云丽看到公爹色眯眯盯着自己的脸,赶忙回头,心里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大儿子是得了个女儿……怎么想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就问:“提小文和颜颜干嘛,有话你直说,甭绕磨磨。”
“这大屁股,换以前……”
屁股给他双手抠抓住,一掰,陈云丽晃了一下身子,高跟鞋的笃笃音儿才停下就给公爹生碓了进来,她“啊”
了一声:“别这么突然,啊……顶到了……啊……你倒说换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云丽……呵哈……我肏到你屄心儿了”,“啊……你说啊……别吊我胃口……啊”,“屁股大好生养……啊……爸说的……啊,那婆媳一块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得真舒服……”,陈云丽闭着眼睛,公爹这几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长短快慢结合确实挺舒服,就一边不断摩擦着身后的小腹,一边等待答案,然而公爹却总在这节骨眼停止不说,让人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啥?换做以前干啥,”
“换做以前,你要是没节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陈云丽刚想问我没节育前怎么了,身子就又给突地顶起来了,骤然加促之下,身后那嗓子眼干咽声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快着一下,突如其来弄得陈云丽措手不及,鼓掌声之下她拉长了“啊”
的声音,又开始把头甩起来了。
屁股上给“啪”
的一下重击,冲撞仍旧急促:“呃,呃,呃,呃,呃,呃,呃……今个儿……今个儿这量,换以前一定能,能让你坐月子,呃,呃,呃……”,自己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来,陈云丽压抑尖叫,又听到了那不断刺激她性欲的声音,“呃嗯云丽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来啦。”
“别,别射,啊,进来。”
挺耸着丰肥的硕乳,陈云丽噎着脖子娇咤一声,断断续续,她感觉到了公爹的变化,处在眩晕之中她却无力阻止公爹内射,反倒特别期待给他浇灌个彻底,尤其是那禁忌的话传进她耳朵里时,在肉体交合中高潮一下就叠加着翻滚出来,身子也于瞬间淹没在快感声中:“呃,呃,呃,夹得那么紧……云丽……你真骚”。
“啊,啊,啊,公爹……求你,别射儿媳妇……啊”,陈云丽知道自己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么主动,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对话有直接关联,因为今个儿三儿要过来了。
“呃,呃,呃,你小叔小姑……呃,呃,要找你来啦……”。
“啊,啊,啊别……公爹啊……”,陈云丽的声音变得飘忽不定,她知道公爹一定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不然他怎会那么猛,肏得太得劲儿了,“真紧……求我云丽,呃,呃,呃……来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你,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再说一遍,快求我!”
鸡巴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说完那话,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这个时候怎么?
陈云丽扬起了脖子,娇喘吁吁,身子都打起了摆子,只觉下体狂涌淫液,被公爹快速嘬进了他的嘴里。
“哈,屄汤真多,屄毛也多,难怪性欲也这么旺盛”,“儿媳妇,公爹受不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来,呃,用怂喂你的屄”,暴躁而粗粝的声音响在陈云丽的耳边,这和平日里所见判若两人,她不怕他,却给禁忌乱伦冲击出高潮,爽得一塌糊涂:“嗯,哼,我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嗯,哼,云丽求公爹喂儿媳妇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你未谋面的小叔小姑子们见面喽?”
“想啊……你快动动。”
“呃,呃,看你下回还让不让我戴套,呃,爽吧,云丽你求我啊,呃,大屁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呜呜,又丢啦,呜呜,把怂喂我屄里,啊,啊,”,“哎呦,他们看你来啦,哦,喂进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一刻,陈云丽特别主动,也特别疯狂,本能地夹住公爹鸡巴,一股股乱伦精液击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一刹那,陈云丽对着那如雷的呼噜声寄托出自己的思想:哥,这和你想的虽然出入很大,但结果却都一样,是你爸把怂射我屄里了,我又给他弄高潮了。
……“爸你不睡会儿?”
柴灵秀看到杨廷松端起了书,已经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搅了他读书时间,忙碰了下那边迷糊着的陈云丽:“睡着了是吗?酒劲儿还没过去。去你那吧,别搅和老爷子歇着。”
“啊?哦!”
陈云丽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一眼沙发忙说:“走,走,咱们去楼下。”
内裤都湿透了,她真怕淫水从健美裤里浸透到沙发上,给人发现脸可就丢大发了。
大儿子两口子照看着孙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梦里,陈云丽挽着柴灵秀的胳膊,唤着杨书香抱着衣服,焦急地从二楼下到了一楼。
进门后,她仍旧穿着她的小高跟,也没去换裤子,到了这就随便了,就从冰箱里拿来了橘子水和健力宝,和柴灵秀凑到了一处。
电话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联络,可也不能没完没了用它去唠家常,所以见了面话越说越多,彼此恨不能把一别之后所有的话都讲出来,倾泻给对方。
“要不你留下来就别走了,也有地界儿睡,不乐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卧室。”
陈云丽跟小自己七八岁的柴灵秀很投脾气,又说得上来,边说边把毛衣从身上脱下来:“在家我就穿睡衣,你看,我脖颈子都湿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显露出来,如她所说那样,汗涔涔的。
“老家那边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时课紧,又说得推行什么新政策,我总得去趟一中那边归置一下。”
柴灵秀也怕热,一会儿大伯子还要回来,她没好意思把毛衣、毛裤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