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起推着马秀琴的身子。
马秀琴想拿件衣服遮体,却被爷们抢了过来:“大大泱泱去,你这当嫂子的疼疼兄弟还磨叽?又不是头一次!”
老爷们的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又羞又臊,就像曾经委身在赵永安的面前,真的是没了半点主意。
“我再抽颗烟。”
赵伯起也跟着起身来到床下,他推着马秀琴的脊背,把她推到了贾景林的面前:“来呀,俩人咋都这么磨叽?老哥们,倒水给你嫂子洗屁股。”
转身走到了外间儿。
贾景林拿眼偷偷瞟着马秀琴,见她抱着身子不断遮挡,就闷头给盆子里倒满了水,他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门帘感觉稍微好上一些,就把手伸了过去。
看着眼目前黑了吧唧的手,马秀琴哆嗦了一下身子,她想把老爷们喊进来,哪知那只手一碰自己的胳膊,腿儿就软了,当她目光扫到贾景林胯下那根耷拉下来的黑鸡巴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瘫在盆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水声响起来,贾景林发现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毕竟以前有过经历,不像马秀琴那样哆哆嗦嗦,就撩着水把手探到她的屄上。
马秀琴“啊”了一声,下体被黑手一摸,她发觉自己的脸滚烫无比,便把手捂在了脸上。
“嫂子,水热?”
贾景林盯着马秀琴的脸,尝试着问了一句。
马秀琴不敢做声回答,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贾景林觉察到嫂子的屄在动,情不自禁地豁楞着水,又把手探到了内个肥沃的地方:“真肥!”
他摸着马秀琴光溜溜的下体,两片肉捏起来别提多滑溜了,摸了几下鸡巴就撅了起来,于是把脸贴到了她的面前,小声说了句:“嫂子,能不戴套吗?”
强忍着尿意马秀琴把手指头错开了一道缝,她从指缝里打量贾景林,见他正死盯着自己,赶忙又把脸捂严实了。
这还是内个沉默寡言的老疙瘩吗?
伯起你听见没有,你们不说好了戴套做吗,他咋还跟我提这种臊人的话?
下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手指头捅了进来,于是马秀琴又“啊”了一声,这回她真的是忍不住了,淌出尿水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绝:“你大哥们不说让你戴套吗……”一时间心乱如麻,没处抓摸没处躲避这混乱不堪的场面。
马秀琴正彷徨着,手就给贾景林抓了下来,继而水盆错动,她的手被贾景林拉着摸到了他的胯下:“你先给我洗洗。”
她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根才刚不久前插过自己的东西,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对于马秀琴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上面还有你口水呢!”
贾景林这话说得差点没把马秀琴给弄吐出来,她紧搓慢搓只想赶紧完事,哪知手刚抽回来,贾景林又要求起来:“你就让我这么插几下吧,我保证不射进去。”
也不管马秀琴答不答应,贾景林抱着她站起身子,他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面对面时他也有些紧张,好在迎来送往曾面对过各路人马,很快就在马秀琴肉欲的身子面前有了男人模样。
马秀琴推着贾景林,她拒绝着他,反被对方顶开了大腿,她使劲鼓秋了一阵儿,气喘吁吁地喊起老爷们的名字,她希望自家男人赶快进来帮着自己挡一挡。
隔着窗子赵伯起盯着外面正左右打量,烟还没抽呢,闻声应道:“秀琴,你们先来,我随后就过去。”
老爷们亲口说出来,马秀琴实在没辙了,只好转而央求贾景林:“老哥们你别这样儿。”
“就插十下。”
贾景林把腿别住了马秀琴,盯着她醉醺醺的眼睛说。
马秀琴躲避着贾景林的目光和身体,可身后就是床板儿,再无退路可言:“景林啊,叫伯起看见了不好。”
贾景林摇了摇头:“既然是搭伙,你还不让我尝尝鲜?将来我媳妇儿也会被大哥们肏的!”
尽管知道这个结果,马秀琴仍旧推着手,还想阻止,却哪里是贾景林这车轴汉子的对手:“给嫂子留点脸吧!”
“要是不给你留,在一年前回国时我就爬你了。”
贾景林腿上使劲,单手抓住了马秀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瞅准了地界儿把身子朝前一涌。
马秀琴“啊”了一声就把眼闭上了。
“呃啊,秀琴,想不到你这屄里竟然,呃。”再一顶,就把鸡巴完全陷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
“都玩了还不戴套?”
马秀琴欲哭无泪。
贾景林松开了手,抱住了马秀琴的腰。
马秀琴把脸扭到了一旁:“就十下。”
贾景林气喘吁吁,他动了动,忍不住道:“比我媳妇儿屄里的褶儿多多了。”
抽拉时朝上猛地一顶,开始计数。
“嗯啊,景林你慢点,太粗了。”
马秀琴轻轻推着贾景林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