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
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
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溜,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
“咋想起看这个?”
她有些不解,给操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操干下有些动摇,“真啊,喜欢看他,搞我?”
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
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
杨刚不说话,但速度却骤然快了许多。
或许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猛,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松你种进来。”
如她所说所唱,屄给操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
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
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吮吸着。
“爸就这么搞过我。”
怕他不愿听到“爸”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廷松操我。”
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也想搞你儿媳妇……”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操,撞击起来的声音清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肉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
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摩擦着她那被压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脊背。
估摸着又操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得一塌糊涂了。
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
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
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
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
“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想呢,我就跟你说说。”
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
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
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讲了下去。
“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
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
“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
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
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壶,“都烧干了。”
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
她说。
猛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擦擦身子吧。”
她又说。
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肉乎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后一次。”
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
看着云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猛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子颇有风度。
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鸡巴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拢头发。
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鸡巴。
过程嘛,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鸡巴缓缓舒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
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
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