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
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
“廷松种得咋样?”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来。
“啊嗯,啊嗯……”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操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承认被操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肉屄包住龟头在不停吮唆、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乱伦之中。
“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如此淫骚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
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操着操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体一紧。
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
云丽咬紧了嘴唇。
他脸上显出说笑不笑的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朝里一顶。
“啊嗯~啊嗯……”云丽猛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
他也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
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颈子里时,体内滚烫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
“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哦。”……
“相片洗出来了吗?”
锁死之后,娘俩来到了浴室里,书香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
“你不说我倒给忘了。”
云丽穿着睡裙,只是一撩,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了书香面前。
也好几天没搞了,小爷们心里也想搞一搞,就搂住了穿着高跟鞋的娘娘:“每次都挺罪恶,可我就是忍不住。”
“也没说不让你来。”
见他两眼放光,云丽刮了一下书香的鼻子,水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脱,“先冲冲下面。”
“我不嫌。”
书香揉搓起云丽的奶子,“下面啥时剔的?”
那股子亲劲儿俨然一副女人爷们的模样。
云丽一脸羞涩:“红包还没给你呢。”
一边给他捋着鸡巴,一边冲洗自己下身。
“都说不嫌了。”
心里的迫切早已令书香不在乎了,他站在花洒下,佝偻起身子正面迎了过去,顺着勾缝把鸡巴擩进她的体内。
久别重逢,屄还是那么热乎:“娘娘,我做梦来。”
氤氲的雾水下,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梦到了丝袜。”
像虾一样哼唧起来,拱起身子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之情。
“要不娘娘去给你穿?”
“先捋吧。”
缠绕的身体来回扭动,摩擦再摩擦,手就抠在云丽的屁股上。
她“啊”了一声。
书香停下了动作:“咋了?”
“也没咋。”
“有事儿瞒着我?”
“痔疮,其实也不碍事儿。”
“娘……”书香感觉到鸡巴被夹紧了,他被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开始继续推耸。
云丽搂抱住他的脖子,岔开腿贴靠过来,摩挲起他的脸:“都把我儿给憋坏了。”
就这样夹着书香的鸡巴,直到身体被水冲得不能再热,关掉龙头。
“娘……”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