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这招到底是个什么,看着许加刚去而复返又欺近过来,琴娘遮挡着身体往后退,以为要把自己捆绑起来:“都依着你了,还想怎样?”
正惴惴不安,哪知对方只是把丝袜塞到自己手里,还打了自己屁股一下,随后撩帘走进了堂屋:“套儿我拿去洗。”
琴娘一脸迷惑。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丝袜,猜不透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隔着门帘听到流水声由打堂屋传来,再碰面时,他手里多了把壁纸刀,就更不解了。
许加刚抢过丝袜,也不管琴娘啥表情,对着裤裆一刀豁了下去,完事又分别对着左右袜角来了两刀,看了看,手一扬把丝袜又扔回她手里:“套上面。”
见琴娘瞪大双眼,他脸一绷:“要不我就不戴。”
却已经把套子罩在鸡巴上,三捋两捋套好,抻起皮膜挤掉里面残留的空气。
“非得让我关灯是吗?你穿上我就关。”回身抓起灯绳,等待回应。
琴娘窘羞,感觉自己的脸又烫又涨,可到了这份上,还能怎地?
不过直到滚落床头,她也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把丝袜穿上的。
灯灭前,她看到他提前张开了手臂,眼前一黑,她又听到了喘息声,身子就被抱紧了,继而一只手探到自己身子下面,她略作挣扎便敞开了双腿,咚地一声闷响,她手一松,才刚挣扎着晃悠几下,又被对方压住了身子,不等言语便感觉身子一紧,下意识就“哦”了一声。
“琴娘你真紧。”
这是许加刚扬起身子所说的第一句话,不过他也只是扬起了上半身。
琴娘没再出声,也许是外面的雨下得比较密,把所有声音都给盖住了。
顿了顿,许加刚动了起来,最初只是窸窸窣窣,像是脚踩沙子或是磨布头,筛箩啥的,而且嘴里不停哼哼着“琴娘”。
没多会儿就转变成黄油的搅拌声,当然,赤脚在半干涸的水沟里逮鱼多半也会发出这种声音,急躁起来堪比猫和狗在抢着喝水。
动静一大,琴娘终于还是呻吟起来,细碎而又短促。
她说“别叫琴娘”,她说“你慢点”,她还想说点别的,一时间只剩下喘息。
没有啪啪声,但床却吱扭起来,甚至因为撞到墙上发出了砰砰音儿。
“平时怎跟焕章他爸做的?”
许加刚动作不减,搂住琴娘的脖子问,“也都黑灯瞎火,也都戴套吗?”
如此难以启齿,琴娘选择回避。
她红着脸,喘着把手掐在许加刚的胳膊上。
“就不信两口子操屄半句话不说。”
这话真有待考证,不过许加刚也不在意——反正你爱说不说,我就操你,直到把话操出来。
“你儿子拥(因)啥躲着你?”
“咋对杨书骚那么亲啊琴娘?”
刚撂下话,胳膊就给掐了一把,他哎呦一声,干脆趴在琴娘身上蠕动。
“说说,他怎吃的奶,你又怎喂的?”
黑暗中,琴娘挺了挺肩膀,被包得紧紧呼呼不说,给这么一压更喘不上气。
许加刚可不管,他错动身体使劲游动,使劲挤着蹭着:“琴娘你倒说啊,咋装听不见呢?”
揉面似的想把身下这团紧肉发出来,就勾起脚丫子追着琴娘的脚往两头分,双手则伸到她背上,交叉一抱,别的也没什大的变化,蠕动起来却更有力了。
被盘紧身子没法动弹,琴娘“啊”了几声,给连续推碓挤戳,缺氧的感觉越发难耐:“啊不行……啊……”脖子遽然半仰,不由自主挺抖起来。
许加刚“呃”了声,听到琴娘尖叫出声,他扬起身子一够,抓住灯绳“啪嗒”一下。
琴娘半张起嘴巴,啊啊中把手挡在脸上:“把啊,啊灯。”
除了有限的地界儿裸露在外,整个人犹如包好的粽子。
“为啥要关?”
看到褥子上滴落的湿痕,许加刚干脆跪起身子,左右分别搂住琴娘双腿,把泛起泡沫的鸡巴朝着她当间湿乎乎的肉屄里一送,趁热打铁再度推操起来,“咂儿怎吃的,怎给他吃的?”
低吼着,疾风骤雨气势如虹。
琴娘给这捣蒜般的推耸弄得晃来荡去,每一次深入,股沟被揣开的感觉让她悬在半空的脚丫不由自主哆嗦一次,或勾或绷。
她双手紧抓着床单,“嗯”的同时,束缚在丝袜里的奶子便连连点头。
小腹迭起在咕叽咕叽中,她摇起脑袋,好一会儿才说:“别……别问了。”
操在兴头上,许加刚半刻机会也不给留:“怎喂的,怎喂的琴娘?”
擎起身子居高临下砸着,催问着,还腾出一只手抓向粽身两个凸起肉球中的一个,“下面湿成啥样不知道?”
轮换着手,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