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甭干活。”盯着琴娘胖乎乎的脸。
秀琴左手握着汽水瓶,右手任由书香攥在掌心里,她看着他一脸严肃,抿嘴笑了起来:“琴娘还用你让?”
心竟怦怦跳成了一团,那说不出的欢喜在随后让她把汽水又推了过去:“你先喝。”
书香把汽水接在手里放在一旁,炙烤的日头前,琴娘脸上、脖颈处浸出的汗渍便在这个时候跳进眼里。
遥想半年前的风流,几如身在梦中,若非当初错走一步,或许娘俩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故事。
慨叹着,心里这番波动自不会当面讲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书香去看,去说:“娘俩一起喝。”
手便伸过去,颤颤巍巍地摸上她胸前的扣子。
秀琴拿眼斜睨着书香,笑着,麻溜地自解起衣服,很快,白底红点样式的背心便敞露出来——胸前那对肥挺挺的奶子也就在宣敞中暴露在书香的面前。
“好久都没给琴娘唆啦了。”她用手臂托起肥奶,像是忘却了不远处还有个割麦子的爷们,“解解馋吧,给琴娘嘬几口。”说着便撩开了背心。
看着琴娘汗腻腻的小腹叠出来的肉,看着她撩起背心耸凸出来的奶子和奶头,书香的鸡巴登时挺成了棍儿,从卡巴裆里支棱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仅有的一次野外媾和还是在两个多月前——那是他和陈云丽在买完球衣返乡回来时弄的,时隔这么久,再次面对诱惑时,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
猛灌一口汽水,书香是一手搂着琴娘的脖颈,另一只手便寻着热乎气搭到她奶子上。
马秀琴心领神会,把眼一闭,只觉得嘴唇被书香舔开了,继而一股清凉就流进了嘴里。
“一半天就完事了,到时,到时。”
吞咽下甜水,脸便不期然红了起来,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亦或者两者皆有,在看向书香时竟也跟着颤抖起来,“琴娘豁出去了。”
在书香的盯视下,她解开裤子,向他证明着,“一个礼拜了也,不也快干净了。”
卫生巾上印着少许斑斑点点,而白虎屄正挺耸其内,“喏,琴娘这骚屄越来越肥,到时洗干净就能给儿裹了。”
那小腹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白白嫩嫩,很容易便让人想起她身下水嫩的肉腔,想到沉浸其中的层层叠叠,尤其是在抽插时被包裹吮吸的滋味,简直欲仙欲死不知有多舒服……
收工时已近六点,太阳仍旧足得没法,马不停蹄杨刚开着车带着灵秀和书香又去了趟旧河,熟悉了自家打麦的地界儿自后,再返回家时,饭菜已经妥妥地准备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活干完了,也该歇歇了,再说明儿就是老爷子生日,兄弟也打学校回来了,放松之后免不了要再喝点酒这酒,于是乎,那经由鹿鞭浸泡的老酒便又给杨刚端到桌子上。
“再好好歇几天,等麦子打出来心就彻底踏实了。”
一个礼拜没见着爹,换做别人早就扑上去搂住爹的脖子问长问短了,然而书香却大屁股一迫坐在里屋没动地界儿,甚至连招呼都跟他自行免了。
他隔着窗子冷冷地看着院里的人,心说话,活完事擎着俩爪子回来了,是人么还?
正心里不忿在那暗骂,陈云丽忽地一闪,从堂屋走了进来:“怎不去洗洗?”
看着娘娘身上还穿着下地干活的内套衣裳,书香咦道:“这半天干啥了,你咋没洗?”
云丽抿嘴轻笑道:“着啥急啊,吃完饭再说呗。”
这当口,书香看到李萍擦抹着头发打窗前走过来,他若有所思正惦着说点啥,就听门外奶奶开口说了句“坐吧都,还愣着干啥?”
紧接着大爷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等我爸洗完了一堆儿吃。”
像是摆龙门阵,你一言我一语的,等真正落座时,差不多都小七点了。
“三儿今个儿表现够棒!”
拍着书香肩膀,杨刚也给他倒了一杯白酒。
“大做主让你喝的。”看着众人杯里都满上了,他把酒杯端了起来:“明儿就爸生日了,都端起来,提前祝他生日快乐,干了。”
“老大老大,”叫着号,杨廷松把手一扬:“别这么大口,太多了,再说晌午到现在不都连上了。”
“三杯都不到,晌午头那叫喝吗。”
杨刚先是看向父亲,而后又朝众人比划起手里的这杯酒:“满打满算不才三两吗,喝完就睡觉,不误明个儿给爸过生日。”
这两天他把所有业务都推了,逢年过节除外,一年到头也就大秋麦秋这两天能勉强聚聚,恰逢又赶上老爹生日临近,麦子也割完了,这日子口不喝啥时喝?
“要不两口,你们随意,我说小伟你别愣神,抄起来啊。”
灵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也端起了酒杯:“妈你还不表个态,不放话这酒还怎么喝。”
这一撺掇,李萍拱了拱杨廷松:“麦子不也割完了吗,整点就整点呗。”
老伴儿都吐口了,杨廷松也就不勉强了:“都随意,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大人喝酒书香不掺和,坐那剥着煮花生,自顾自小口抿着,就是这红赤血线的酒喝到肚子里有股子闹不登的味,半杯下去就有点上头了。
“今儿呀,跟你爷你奶都甭回去,睡大着。”
杨刚搂着杨书香的肩膀,目光却看向柴灵秀,“你们两口子该回去回去,记得明儿早点过来就行,累一天了别的啥都甭管。”
书香偷眼斜楞起眼扫着,妈脸上白里透红,她说“那就这么定了”,也不拦着,这啥态度?
搞的书香直撇嘴,心说凭啥让别人占了我窝?
端起酒杯一仰脖,一口就把杯里的酒闷到肚子里。
“呵,真他~辣啊。”
“吃香的喝辣的,不辣叫酒吗?”
杨刚胡撸起书香的脑袋,撺掇道:“再来点,越喝越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