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奶子一挺,也不管儿子是不是张着嘴,囫囵着就送了过去。
她下体犹如过电,滑落的双手又紧紧抓在了被单上,仿佛临盆在即,涌溢着黏浆的双腿也耷拉下来,咕叽咕叽地,随着体内抽动和流失或勾或张扭动起屁股。
这感觉仿佛真的要生孩子,惶恐中又带着丝丝欣喜和兴奋,以至于悄然而至的快感让灵秀在“呀”了一声后,渐渐起了尿意。
她咬着牙,本心其实不想哼出声来,奈何架不住阳具的坚挺和硬硕,一次次划开心田,冲顶而至,让她情不得已。
“妈,不行了……不行了……”呓语般叫着,叫着叫着灵秀便抽泣起来,空灵的声音忽长忽短忽高忽低,起伏间,双腿也在翕动,于是抖起的小腹便又哆嗦起来。
这一抖大概有个七八下,书香喘息着想擦擦脸上的汗,可惜没等起身就又给灵秀抱住了。
有如辍饮,在死死箍住儿子时,她又哼叫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这或许就是她当妈能做的唯一选择和解释,如同怀孕时的自我安慰,
巨大的喜悦面前,书香心里的内些不好的东西都被兴奋所取代了。
沉浸在快感中,他一边是闭着眼,一边则是伸出了舌头,朝着母亲汗涔涔的奶子舔舐过去,哪还有闲暇时间胡闹。
他嘴里带着丝咸味,哼哼着,缓缓起落着身体,一口接着一口,于此,他还能感受到来自于狗鸡上的变化——妈给他裹得太舒服了,尤其是当龟头从包皮里钻出来的那一刻,行进中仿佛一圈套着一圈,被妈阴道里褶皱的嫩肉圈裹着,直至插在花心上——妈喘息的原因多半也是因为如此吧。
别说,灵秀的感受还真就给书香猜中了。
她缓过气来,她偷眼观瞧,儿子果然“老实”下来,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感觉自己就跟打黄油里钻出来似的,在出溜来出溜去的,而当她发觉体内涨得无法言说时,终于忍不住把已经潮湿的被子从身上扯了下来。
电闪一瞬即逝,儿子正埋头在她胸前,“臭缺德的,要吃到啥时……”灵秀忍不住扑哧一声。
就在儿子抬头的一刹那,余光也看到自己劈开的双腿。
儿子就扎在她两腿当间,而且还把内根致命的武器插在她体内。
臭缺德的咋这硬啊?
要把你妈顶死是吗?
晕乎乎的,她恍若置身在黄油中,就这么被出溜着,下体便又连续汆出了好几道水儿。
你个臭缺德的也不说戴个套,念头有如鬼使神差,登时灵秀就臊红了脸。
她有些心虚,也有些庆幸,还有一丝欢喜,就把藕臂横在自己眼上。
管他呢,反正比戴套时硬多了,就松了口气。
书香稍稍愣了下,妈说不让吃他就不吃,他就撑起身子。
扫了眼上晾子,不知为何,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运着气,他佝偻起腰来,双手刚搂抱住妈的大腿,就听妈说了句,“你干嘛……”那声调他从未听过,或许这晚上所有声调他都没听过——绵软颤抖琢磨不透,且又令他骨酥肉软,他所能做的就是延续下去,让自己能做得更久一些。
灵秀双腿盘住儿子后腰,往里稍稍一出溜,书香就只得又趴了下去。
他迅速把手钻到身下,对着露在外面的鸡巴抹了抹,这时,灵秀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又重重哼了一声。
书香“喔”着,把脸凑过去。
“妈。”他叫着,在听到妈“嘶”了一声吼,他“哦”着说:“妈,妈你轻点。”探着脖子,微微翻起白眼,贴趴在灵秀身上。
灵秀长吁口气,把夹着的双腿散开,奶子都快给挤炸了,又去推身上内个混球。
“不嫌粘吗?”她哼唧着,脸一撇头一抬,抻出枕巾对着胸脯子胡乱抹了过去。“没完没了。”
书香摸不清妈什么脾气,而且颠三倒四,当他撑起身子时,却又给搂了下去,灵秀说你再瞎闹就滚一边去,“妈都快累死了。”
颤抖的声音随着双腿的盘落又搭在书香屁股上,这么一绞,书香就再次跌进那个熟悉而又湿滑的肉体上。
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闻得见,给她这么勾着,书香把双腿一绷,小腰一扭,噗嗤声便像外面的雨声那样,密集地响彻起来。
“又干嘛呀。”
绷紧的声音从灵秀喉咙溢出来时,肥硕的屁股也随儿子的推操颠簸而起,呱唧呱唧地。
她抓着儿子手臂,书香也吭哧吭哧地操着,鸡巴给打磨的要多硬有多硬。
水声涟涟,他沉浮其内,在粗糙的摩擦中,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妈。”
兴许又开始叫了,总之他一直在咩咩。
灵秀打他,以至于泪流满面,声音都涣散起来,“不是你妈。。不是……不是。”
飞来飞去的奶子在冲刺中不断拍打着书香的胸口,这让他有些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