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灵秀跟云丽往大门口方向走时,还拍了拍焕章肩膀,“要是我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甭瞒着。”
这话前儿个晚上跟云丽就讲过,云丽说听你的,“你说怎着就怎着。”
进门之后他就把她按在炕上了:“我说怎着就怎着?我说现在就崩你。”
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糊糊的。”
“洗啥洗还?”
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
他单手一撩背心,三下五除二连裤子都给脱了,他说你看,还岔开腿让云丽摸,“硬不硬?都给你敬礼了。”
猴急似的又抱住她身子,边亲脖子边给她解裤带,“我大怎又走了?”
关键时刻插了这么一句,脸虽红了,话却没断,“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专门给咱俩腾的房子?”
一口气下来,年轻人真就年轻气盛,全然不顾的样子更像是憋坏了歇斯底里了,“我不管,反正,我大在不在家今儿晚上我都得崩你。”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
给书香轻轻捋着,扭起双腿往下顺着牛仔,“到时可轻点,别把娘娘杵坏了。”
错晃起身子,示意他给自己把奶罩扣子解开,“杵坏了可就没法再玩了。”
说这些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尤其弯腰褪牛仔裤时,还哼哼唧唧的。
“大屁股。”
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
往怀里一带,右手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左手摸上后背,“非搞你一宿不可。”
他喘着粗气,他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云丽吞了才好,可抠了半晌却怎么也抠不开奶罩,汗都急出来了。
“窗帘先拉上。”
云丽娇喘着推了推书香的身子,捏住他脸蛋:“还怕娘娘跑了不成。”
催说快去时的表情和动作无疑表露了心声,于是书香就快去,跟猴似的飞到了炕上。
挂好窗帘后,刚一回身,他这俩眼就又直了——娘娘身上的真丝衫已经下了身,踩穿着高跟对着衣镜正解着奶罩。
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
“就,就,就在这儿搞你,”他把眼一闭,搂住云丽身子对着脖颈嗅了起来,“怕,真怕你跑了,真的。”
撂下这么一句磕磕巴巴的话就开始舔云丽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连带耳垂儿,不止舔而且摸,从大腿到屁股,又从屁股到小肚子,嘴里叨咕叨地,最后还把手伸到了云丽的连裤袜里,“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身后“嗯”地一声。
云丽说:“咋?”
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
当着他面把卫生巾撕下来,团成一团丢向角落,而后让书香帮着给她把奶罩解下来,手这么一翻变出个安全套,随之伸手指向东墙处的柜子:“把它拿来。”
顺着云丽所指,书香看了看,问啥玩意。
柜子里一黑一白,黑的是个类似牙膏盒的玩意,白色的好像是药,左什么的一溜字。
“哪个?”走过去,两个都给她拿了出来。
云丽正撕着避孕套,仰脸看了过去,说:“黑的,黑的,拿一粒。”
书香就按她说的把内个标着一水儿英文字母的盒子给打开了,拿出来一板儿,从中抠开一个——这玩意像胶囊,不同之处在于它通体透明,呈香槟色。
“鱼肝油是吗?”还放在鼻子上闻闻,“挺香啊,能吃吗?”云丽就笑,还朝书香勾起了手指头。
书香早就血脉喷张了,给这么一弄,更是热血沸腾。“来了来了。”他叫着晃着,飞扑到云丽近前,“我狗鸡都湿透了。”
云丽一拨书香的手,笑着往前一探身子,就把露出马眼儿的鸡巴抓在了手里。
“还真是。”
这边捏着套子,内边给捋开了包皮,套子往狗鸡上一扣,轻车熟路就给书香戴上了,而后接过他手里的胶囊,拍了拍他屁股,“去把外屋门关上。”
于是书香就小狼狗似的颠了出去,再回来时,云丽正岔着双腿干着什么,给书香搂进怀里时,她脸上桃花朵朵,她说来吧,“从正面还是从后面?”
“后面呗。”
书香坏笑着,还捋了捋狗鸡上的套子,“上炕再抱着。”
说的时候,瞅瞅云丽,又看了看镜子里彼此赤裸的身体。
“屄都被我看见了。”
他咽了一口唾液,声音异常颤抖,身子也在抖,“我,我大喜欢,喜欢什么姿势?”
脸上滚烫,悄然中已站在云丽身后,抱起她身子。
“还不是听你的。”
“听我的?我行吗?”
“三儿……”云丽轻唤着,书香应了一声,随即按住云丽后腰,把手探到屁股上。
“大屁股。”这么摩挲着爱抚着,又是屁股又是腿的,越摸越有感觉,越摸越有味道,“真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