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木已成舟,女人声音忽地就变小了,若有若无:“咋还钻被窝。”
给她一说,男人立马笑了起来。
“不光钻被窝,我还钻你呢。”
说钻就钻,压住女人身子时,还擒起女人双手。
女人也惊呼起来,气喘吁吁,不过声音仍旧不大,“轻点,你轻点。”
然而男人并未轻点,然而落在书香眼里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被窝,但丝袜却实打实地套在了女人胸前——背心似的又薄又透。
经裤袜这么一裹,俩奶子活脱脱就是包好的俩肉粽子,再细看,整个人也成了肉粽子。
“真他妈性感肉欲。”
男人嘴里很荤,和女人一比,黑白泾渭分明,遗憾的是,看不清脸。
“我,他平时,都,都叫你啥?叫云丽还是叫妹?”
他趴在女人身上,脸对着脸,其嘴里所说的云丽却面目全非,也看不清脸,“不说是吗?!”
听口气有些老羞成怒,而且还扬起手来照着女人屁股打了过去,啪啪啪啪。
女人在哼叫,白皙的侧胯瞬间便印上了血印子,触目惊心。
“叫娘娘。”
蠕动中,她嗲声嗲气,分明情动且在主动迎合男人,“叫,叫孩儿他妈。”
叠在一起的身体一直在晃,男人收了手,嘀咕了一声“孩儿他妈”,意犹未尽,也加了一句:“那你还不叫我——孩儿他爸。”
这回女人没叫,非但没叫,言语还冷了下来,“还不拔出来?!”
书香正要冲过去,这时,女人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当我男人?”
咯咯咯地,她一笑男人也笑,竟还撒起娇来,“想,咋不想,早也想晚也想,做梦都想……好云丽好娘娘,不都跟我行房了吗……说,操屄时他叫你啥?”
无休止地撒娇,且无休止地吭哧。
女人回应挺快,奶声奶气:“叫婶儿啊。”
下一秒,男人真就叫了声“婶儿”。
“孩儿他妈,你可真骚,”牛犊子一样哼哧起来,熟悉又陌生,匪夷所思,“婶,呃,婶啊,这鸡巴称你胃口吗?”撞击起来,地动山摇。
女人连声回应:“称,称,硬死了。”
穿梭在屁股当间儿的鸡巴长条茄子似的,又黑又亮又硬,龟头也和小号松花蛋差不太多,夸张戏剧而且惊悚,“那,那你还不叫?!”
女人给催促起来,说“叫啥”,双臂揽住男人脖子,喁喁细语泣不成声,双腿也盘在男人的屁股蛋上,“别,别,求你了。”
都这样了,反观男人,却还不依不饶地:“这骚水流的,还不是都给我尝遍了。”
嘿呦嘿呦,砸夯似的直上直下,齐根没入之后,屁股开始扭来扭去。
女人也扭,入水的皮球弹来弹去,书香一度怀疑,这么干下去会不会炸了?
男人起伏着,鸡巴拔出大部分后又开始周而复始:“洞房也入了,嘶啊,来,再把高跟穿上就齐活了。”
女人呜呜呜地四处躲闪,男人单手抓住脚踝就给女人把鞋套在了脚上,“包好了不就是给男人吃的吗,呃啊,油儿还真多。”
男人居高临下,不但盛气凌人,还边看边说边笑,待他欺身往下一压,女人推了推,没推开,瞬间又给男人分开双腿,“呃啊,操你太有快感了,啊,还不叫,咋不叫?!”
“哥,啊,哥……”女人颈起脖子轻吟,推着男人,“拔出来,别射里头。”
似是不堪重负,蠕动中她被挤得肉花四溢,浑身上下闪耀着层层亮光。
“怕怀上?啊婶儿,呃啊,呃啊,是怕怀上吗?”
大开大合间,男人气喘如牛,又说了遍“谁在操你”。
女人“昂”地一声,体若筛糠,之后随着每次起落,随着阳具整进整出,小腿不受控制地弹来甩去,男人每次也都便秘似的“呃”出声音。
他时而挺胸抬头仰向半空,时而又老牛耕地耷拉脑袋,“穿着裤袜给我操,喔啊,喔啊,真会疼人,真会疼人。”
反反复复,女人也只剩喘了,男人于此又开始冲刺起来,“该,该把种,种给你——嘶啊,又开始咬我。”
咬没咬书香不知道,但女人这时已经无力挣扎,男人则疯了似的压在她身上。
冲击之下,他狂叫着“婶儿”,紧搂着女人脖子,屁股在共振,呱唧呱唧地,股间交接的地方也在不停往外溅着水渍,“云丽,呃啊,真骚,夹得好爽。”
“哥,哥昂——”女人噎起脖子时,身上一片粉红,“昂哥……”她在倒气,以至于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被挤出来的。
“来了来了,哥来了。”
男人也在倒气,随之还把脑袋扎向女人胸口,猪似的拱了起来,“娘奶真大,真大,一百四十迈的水儿,足,真足。”
演戏似的,女人一侧凸耸的奶头真就往外渗起乳汁,“娘可真是尤物,死你身上也值了。”
夸张到如此地步,更夸张的是,女人竟还搂起男人脑袋,哺乳般揽在胸前。
看着这一幕,看到女人模糊不清的脸上舒展出一抹愉悦时,书香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与此同时,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鸡巴。
音乐停了,但女人的叫声却没停,持续多久说不清楚,男人又压在她身上,而她仿佛被捆绑起来。
“来啦来啦,娘受不了了。”
她说,双腿攀附在男人的黑屁股上,双手则瘫在桌棱子上,“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