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好奇?等有时间吧,到时告你。”
书香说就是怕忘了,所以记录一下日常生活,把这些年的经历都留下来,“零星片段都是,太琐碎了,好在信息发达,不用再写本子上了。”
“诶”了一声,书香看向秀琴和艳艳,说他们内——“赵大和贾大呢?”
据闻后者得了尿毒症,不过始终也没碰面,前者倒是听妈提来,说前一阵子还住院来。
姐俩都说二人被叫走了,书香便没再深问,至于小赵叔,更是联系不上,估计联系上了可能也不会来。
四点刚过,门铃便响了,书香说准是我娘来了,起身开门,随后娘在他念叨中打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大爷,这么多年,白衬衣似乎一尘不染。
和灵秀一样,云丽也留成了爱思头,脸上油光锃亮。
她穿着精致的紫色半袖绸衫,白晃晃的胳膊落在外面,挎着小包;下面则是黑纱裤黑凉鞋,脚上踩着灰色丝袜……
……
内会儿,记得妈跟娘说的第一句话是“准没休息好”,紧接着,她说:“玩到几点啊这是,眼圈黑了,嗓子也哑了。”
因为没看见大伯子,所以顺道也问了一遍,“我哥内,开会去了?”
“没,抽烟呢。”
确实是在抽烟,叼着烟斗坐卡座上……
书香是六点半醒的,娘还在睡,他打床上坐起来时,娘晃了晃身子,搂住了他腰。
“几点了?”眼都没睁就掏摸过来,攥住了他狗鸡,“再睡会儿。”光溜溜的身子团成了一个肉球,真的是球,白白净净的球。
搊起胳膊,书香告她,说六点多了,得归置战场了,于是给她盖好被子,穿衣服就下床打扫战场。
卫生纸都扔到垃圾袋里,本想把内条灰色裤袜也扔了,后来又给撂在了床上。
摸着被子里热乎乎的身子,他把大哥大拾了起来,塞到了娘手里,“也不知我大睡没睡,呼他一下吧。”
厅里空无一人,外面一片漆黑,出门绕过墙角,书香把垃圾袋扔到了后身的垃圾堆里。
窗子上透着一片暖光,绿油油的松树撑着伞帽,他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又回头瞅了瞅。
垃圾堆上横七竖八摆着五六个避孕套,都系着口,然而里面却空无一物,其中有俩竟还是破的,也沾满了晨露,新鲜而透亮,闪耀着水露露的亮光。
负一层五光十色震感十足,书香骑着摩托玩了会儿,没好意思直接开柜拿水,就原路返回又走进了把角内屋。
身在玄关就听见了颤抖,娘在叫,啪啪啪地,她说:“还这么硬啊刚哥。”
吭哧中,男人说这身子都肏遍了吧,低沉且混浊的声音在接下来的撞击中越发急促,人也像老牛那样喘了起来。
“爱死你了,爱死你啦。”
他说,还叫起孩儿他妈来,“咋样,咋样……”孩儿他妈说爽,缓了几口气后,说以后别这样了可,吓人呼啦的,随着男人哼唧,很快她便哄孩子似的跟着哼哼起来。
“坏蛋,啊,嘬口吧……”吸溜声起,她应该是抱住了他脑袋,“也,啊,这么嘬……隔着啊,裤袜……跟,跟孩儿他爸你一样。”
孩儿他爸的答复除了吸溜还有吭哧,他说两个人一起吃粽子好不好,而后又说吃三明治。
娘说这会儿屁眼都快炸了,被两个人肏真会死掉的,继而又说坏死啦,关系都乱透了。
答复她的是新婚三天无大小,男人说旗袍就是见证,鞋子也是见证,包括腿上穿的灰色丝袜。
“不都结婚时穿的吗。”他说馋了那么久,给还不给足了,似是直起腰来,因为“哞”了一声,还说比昨儿个咋样,“呃啊,呃啊,洞房花烛。”
刷白的光不像是壁灯所发,打门里劈开一道脑袋大小的缝,白衬衣和西装裤就散落在沙发上。
犹豫良久,书香还是凑了过去,站在门前,他盯着内件白衬衣,半晌过后,哎呦呦中,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娘被举着双腿,看不见脸,黑色高跟鞋在一双大手里来回晃荡。
娘身前的人也在晃荡,边喘边晃,微微发福的背身显现出来的是一股雄壮和刚猛,起码这一刻大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雄壮和刚猛。
他光着腚,算是半跪,这么说是因为他趴在娘屁股上,正一下下地肏着她。
“淫婚新婚。”
与娘泛白的身子相比,大爷黑黝黝的鸡巴则折射出一股毫光,在同样黑乎乎软趴趴的卵蛋四下乱甩中,正埋在嫩褐色肉穴里来回出溜。
“还是那么骚。”
粗犷的声音都走调了,或许是因为喘,也可能是因为啪啪啪,“肏爽了没有。”
娘说肏爽了,爽死了,灰亮的大肉屁股在碾压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噗噗噗地跟着喊出声来。
“孩儿给肏的是吗,是吗,是吗娘娘。”
“还有你。”
娘娘呜咽一声,连说了好几声“你”。
大爷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强弩之末,他松开手,撑在床上,随后整个上半身便跌趴在娘的怀里。
“别憋着。”娘在安慰,大爷则缓着气,能看见嘟噜在娘屁股上的蛋子儿在抽动,他说:“想在娘娘屄里再泡会儿。”
娘娇嗔起来,说不就在娘娘肚子里,还仰起脸来,下一秒,嘴巴却忽地张大,连月牙都瞪直了。
“肏我啊,肏云丽啊。”奶腔抖颤,携裹着一切,连同大爷的身子,“别看了老公,啊,别看了……关上灯,关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