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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们这个屯子 一（第1页）

程杰和胖虎两人，在华山玩了两天，大好河山，真是名不虚传啊。两人感慨万分，一定要做一番事业。

从华山两个人一路开始北上，走走停停，边吃边玩，五天之后到了齐齐哈尔，依安县，依安镇，胖虎家的屯子有二百来户。他们屯子在乌裕尔河附近，屯子里大部分人都是捕鱼养鱼为生。胖虎的父母在屯子里种地和捕鱼。是两位非常勤劳的父母。

我们到了胖虎家，没有提前告诉他父母，现在正是冬季捕鱼的季节，是他父母最忙的时候。我们到了胖虎家门口，门锁着，胖虎拿钥匙打开，我们进了屋，东北的天真是冷，还好在来的路上，我们买了几件外套。屋子里火炉还烧的正旺，胖虎他父母应该是出去不大一会。我们两个坐在火炉旁烤着火，程杰开口道：我们在你家住几天就走，去别的地方，我听说鹤岗的房子才几万块，咱们去买个，在那猫着。胖虎听我说了之后也同意，我们知道那帮人，没有那么简单放过我们。不能给胖虎父母带来麻烦。我们事先就说好，一个同学要结婚了，顺便回来看看胖虎父母，住几天就去参加那个同学的婚礼。

我们烤着火正聊着，外面的门响了，有脚步声，屋子门打开，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看见我们，中年妇女满脸高兴的说：大胖你咋回来不告诉我一声呢。说完就上前抱着胖虎，满脸宠溺的爱。胖虎说：妈，你和我爸现在忙，我一个同学结婚，我们顺路回家住几天。胖虎妈妈听了之后，高兴的说好，掏出手机就给他爸打电话，叫他爸去市场买点菜，他爸听说胖虎回来了，在电话里也是一个劲的笑，回复着胖虎妈，“好好，没有问题，我这就去。”打完电话，胖虎妈看向我，对我不好意思的说：孩子，不好意思，胖虎好久没有回家了，又这么突然回来了，一时高兴，胖虎你给介绍一下呗。胖虎简单介绍了一下我，胖虎妈高兴的让我们去炕上坐，然后给我们拿来了瓜子，榛子，松子。胖虎妈是个非常健谈的人，我们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和我们唠嗑，最近村子里生的事。聊了一会，胖虎的父亲回来了，提着好几袋子东西，我们下炕，胖虎父亲看见我们，也是特别高兴，简单介绍了一下我，我们就又都回到炕上，聊着最近的情况，快到中午了，胖虎妈给我们做饭，我们要帮忙，被胖虎妈赶上了炕。

胖虎爸也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给我们讲着屯子里今年夏天生的一件事。夏天的时候，村里有四个年轻人，去附近的山里采山珍。胖虎屯子，紧邻乌裕尔河，有丰富的渔业资源，附近又有山林，里面有榛子，猴头菇，还有上百年的人参呢。每年夏季在不忙的时候，屯子里的人都会几个人一起，到山林子里采集山珍，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人。四个人进了山里，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正常来说最多就是天，就回来了。家里的老爷们这么多天没有回来，老娘们就着急了，去找村长，让看看进山给找找。都是一个屯子的，出现这个事情，村长也没有墨迹，组织了十个人，胖虎父亲带队，进山找人。一众人就往深山里进，一路上都有之前进山几个人做的标记，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进山的人要做标记，要是出事，方便解救。顺着标记众人走了一天一夜。胖虎爸，越往深山走，越感觉不对，采山珍的人一般是不会走这么远的，里面都是深山老林，在里面很容易就迷路。这几个人走这么深，说不定就是迷路了，这么多天，胖虎爸对他们的安全担忧起来。众人加快脚步，顺着几个人的痕迹，搜索着。走了两天两夜，胖虎爸他们也开始迷路了，也没有了标记和那几个人的痕迹了。这是去了哪啊，夏天的山里，蚊虫特别多，众人被这些蚊虫折腾的都崩溃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众人都开始着急了，那几个人失踪有四五天了，四个人身上带的干粮肯定也不对了，这么多天，人也是凶多吉少了。胖虎爸语重心长的对众人说，他们几个都是咱们一个屯的，沾亲带故的，我们要加快脚步，怎么也得给他们的老婆孩子有个交代，众人应声说好。然后他们就开始继续搜寻。

搜了一天，晚上的时候下起了雨，原本深山老林里就湿气重，再加上下雨，林子里就起了厚厚的一层雾，伸手都不见五指。众人看这个情况，急忙聚在一起，撑起了随身携带的帐篷，挤在一起避避雨。就在众人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不远处，有嗦嗦的声音。众人浑身一颤，急忙把随身携带的砍刀握在手上，声音越来越近，就在声音马上要到帐篷的位置时，胖虎爸和几个拿着手电筒的人，一起打开手电筒，照向声音的方向，只听见，“哇”一声大喊，众人凑近看，是之前四个人中的马老三，此时的马老三，已经不是人样子了，浑身衣服都撕开了口子，露着的皮肤上都是口子，有的结痂了，有的还血淋淋的。马老三人有点精神失常，看见众人，全身抖，一个劲的说：山神奶奶，山神奶奶，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然后就开始抱头痛哭起来。胖虎爸给他扶起来，走进了帐篷里，旁边的人给递了一盆热粥，马老三看见热粥，抢过来就喝，由于粥热，一口从喉咙到了胃里，烫的他身子都弓起了，好了些，又饥不择食的喝起来。喝完，马老三安定了一会，神志有些清醒了，看见胖虎爸和其他屯里的人，热泪盈眶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救我们，我就知道。众人急忙问是怎么回事。马老三回忆着说：他们四个人，进来山里就一路往深处走，走着走着就看见一只浑身白毛的黄皮子在一棵树后面躲着，比其他的黄皮子能大一圈，四个人慢慢往前走，把这个树包围起来，那个黄鼠狼也不跑，轻易二举的被刘狗子抓住了脖子，白毛的黄鼠狼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出去，刘狗子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一个疯狂挣扎，想挣脱掉，一个就用力掐着黄鼠狼的脖子，不一会，白色的黄鼠狼就奄奄一息，死了。马老三几个人上前，看着白色黄鼠狼鼓鼓的肚子，这是怀孕了，要下崽了，被刘狗子掐死了，三个人惊出了一身冷汗。传说东北的老林子是黄鼠狼修行的好地方，在民间也流传着一个说法，千年黑，万年白。黄鼠狼活到oo岁的时候，黄色的毛会逐渐开始变成灰色，然后在之后oo年间，灰色的毛逐渐变为纯黑色。而当这只黄鼠狼活到万年时，它的毛会是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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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三生气的对刘狗子说：你丫的毛病啊，你怎么把它掐死了，这是要遭报应的。刘狗子回怼道：怕个鸟，就是一只畜生，掐死了就掐死了，我抓到的，这个就是我的，回去把皮剥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刘狗子刚刚说完，天空突然打了一声雷，吓的四个人都是浑身一颤。接着就是大雨临盆，马老三知道要出大事了。的确是，这个大雨下了一夜，几个人找了一个树洞，勉强避避雨。奔波了一天，四个人都累了，挤在一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着众人醒了，现刘狗子没有在身旁，开始以为是出去方便了，但是等了有半小时，也没有回来。三个人就起身，大声喊刘狗子，喊了半天也没有回音，三个人开始慌了，是不是昨天的白毛黄鼠狼把刘狗子抓走了。几个人慌慌张张的，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刘狗子，马老三就说，先回屯子，找人再进山找。其他两个人觉得说的有道理，就开始往屯里走，走了半天，其中的大飞子，哇哇叫了起来，两个人也惊到了，刚要问他怎么了，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刘狗子被吊死在了一颗歪脖子树上，浑身都是血，舌头伸的老长，眼睛怒目而睁，吓的三个人，一个踉跄，一起摔倒在地。惊魂未定的三个，看着刘狗子的惨状，爬起来就疯狂的往回跑。跑着跑着三个人就跑散了，马老三在路上遇着一只熊，被熊扑倒在地，身上是被熊的利爪抓的，他装死，才勉强骗过了熊。起身看见那只熊奔着大飞子跑去，大飞子被追上前的熊，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后熊就上去撕咬他，不一会就被熊啃掉了半个身子，死了。马老三趁着熊在啃食大飞子，他爬上了一颗大松树上，躲了起来。熊吃饱了，就慢悠悠的走了。刘狗子和大飞子都死了，另一个张楚也跑的不见踪影了。看着树下没有危险了，马老三就下树，往回跑，这一跑，就撞见了胖虎爸这帮人。

听了马老三讲的经过，众人都是汗毛直竖，死了两个人，张楚还下落不明。出了这么大事，这怎么和屯子里的人交待啊。胖虎爸看马老三这个样子，就找了三个人，扶着他先回屯子，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一下村长，报一下警，他们几个人，再找一下张楚。

胖虎爸众人根据马老三说的位置，一路找去，找到了大飞子的尸体，的确是被熊啃食过了，死状太惨了，半个身子肉都没有了，只有几根肋骨。脑子也被熊踩烂了。几个人拿出帐篷，铺好，把大飞子尸体收好，裹起来。叫两个人先抬着回屯子。剩下的几个人又往前走，远远的看见吊在树上的刘狗子，刘狗子的死状和马老三说的一样，怒目圆睁，几个人看着都胆战心惊。看来是被黄大仙报复了，这种有灵性的动物，是杀不得了，这是忌讳，这个刘狗子真是自找的。几个人在心里埋怨刘狗子，掐死了白毛黄大仙，还牵连了其他三个人。胖虎爸几个人，把刘狗子从树上放了下来，用另一个帐篷包裹起来。又叫了两个人送回屯里。

最后剩下胖虎爸三个人，继续找张楚，又找了一天一夜，胖虎爸三个人身上的水和干粮快吃完了，也没有找到张楚的影子，只能是先回屯子里，再派人来找吧。

三个人回到屯子里得时候，警察来了好几个。大飞子和刘狗子两家哭喊声一片，两家人都不敢相信，能出这样的事情，马老三把事情的经过和警察，村长又说了一遍，警察对马老三的说辞不怎么太信，但是村长深信不疑。东北老屯子里对于黄大仙的传说很多，黄大仙有仇必报，刘狗子杀了黄鼠狼，还是一只白毛的，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胖虎爸回来之后，也把事情的经过和警察村长说了一下，警察派了两个人跟着胖虎爸几个人，又去了一趟，事的老林子，两个警察拍了照片，众人又在老林子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张楚的踪影，都七八天了，人应该是没有了。众人就回屯了。

由于没有什么证据，大飞子的死也是熊造成的。警察也只能是按照马老三说的，暂时结案了。死者家属们，也比较迷信，听了马老三的说辞，也觉得是刘狗子的错，不应该掐死黄皮子，引来杀身之祸。全屯里都埋怨刘狗子，大飞子老婆和张楚的家人，在刘狗子家门口骂了好半天。刘狗子家人，也满是委屈，刘狗子也死了啊，谁都伤心。

事情过去第十天了，才渐渐地平息了，屯子里才清净了些。但是人们心里还是慌乱的，得罪了黄皮子，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复。

过了四天，晚上十一点多，村子里的狗突然都叫了起来，屯子里的人就是一惊，不是黄皮子来报仇了吧？各家各户都把门紧闭，狗叫了半个小时，还在叫，村长打电话给胖虎爸：李东，你找几个人，咱们出去看看，狗一直这么叫也不是个事。胖虎爸倒是不怕，爽快的答应。叫了邻居家几个老爷们，拿着锄头，一起去村子周围查看了一圈。也没有现什么异常。几个人就往村子外围走了走，走着走着，就在路边看见躺着一个人，胖虎爸用手电筒照了照，是一个人。几个老爷们不敢上前，胖虎爸恨铁不成钢，推开几个人，上前去看。那个人破衣烂衫，浑身漆黑，脸趴在地上，胖虎爸用锄头扒拉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张楚吗。众人听是张楚，都围了上来。张楚身上都是结痂的血迹，脚脖子肿的老高，脚底板是血肉模糊。张楚感觉有人靠近，微弱的说：水水，我要水。几个人把张楚抬着回屯里，喂了点水，打o救护车，半个小时之后救护车到了，把张楚送去医院了。屯里有车的，载着张楚的家人，还有村长，胖虎爸几个人，也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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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也报了警，警察也来到了医院。张楚被送到了急救室，众人在急救室外等着，张楚的老婆和儿女一直在哭，村长安慰着说：张楚家的，别哭了，人回来，医生能救回来。听了村长这么一说，她们两个人就没有再哭。

两个小时之后，医生出来了，众人围上来了，问医生怎么样了，医生说：病人真是有毅力啊，腿骨骨折，右胳膊是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四根，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手术做完了，人非常虚弱，可能需要昏迷几天，不过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右胳膊应该是废了。听了医生说完，张楚的老婆和女儿两个又哭了起来，众人安慰。张楚被护士推了出来，安排到了病房里，看着张楚浑身的绷带，脸上的伤痕，众人都是一阵心疼，这样都能活着回来，张楚是个爷们。

五天之后，张楚醒了，但是还不能说话，身体还是很虚弱。在医院又修养了三天，张楚才能开口讲话了。警察和村长，胖虎爸都到了医院，村长迫不及待的问张楚：娃，你这是怎么了啊，伤的这么严重。说完村长是老泪纵横，张楚和大飞子，刘狗子，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出了这么些事，村长也是悲痛。

张楚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听了张楚说完，众人都是气愤异常，真是胆大包天，畜生不如啊。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张楚，马老三，刘狗子，大飞子四个人，一起去山里采野味，到了下午众人采的不少，就在四人坐下休息的时候，马老三看见了一只浑身白毛的黄鼠狼，马老三高兴的说，白色的黄鼠狼皮子能卖好几千，其他三人听这么值钱，众人就一起去追那只黄皮子，也怪，这个白色的黄鼠狼，一直在四个人眼前，四个人快要靠近，它就加快度往前跑，就这样你追我赶的，四个人走到了深山林子里了，天也黑了下来。四个人迷路了，白色的黄鼠狼也跑没有影子了。

这个时候天打雷了，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四个人找了一个大树洞，勉强避雨。就这样四个人挨到了天亮，浑身都湿透了，冻的四个人瑟瑟抖。早上起来之后，四个人就开始找回屯里的路，在四个人分头找路的时候，刘狗子从不远处招呼其他三个人。三个人闻声过去了，刘狗子兴高采烈地的指着地上一株植物说：兄弟们，我们财了，棒槌，我们财啦。五匹叶子啊，百年的人参啊。众人看眼前的植物，都满眼放光。这是财了，百年老山参，这得一两百万啊。四个人高兴的手舞足蹈的，马老三的父亲是老一辈的挖参人，马老三从小跟着他父亲去过大兴安岭深山挖过参，对挖参很在行。几个人平复了一下心情，由马老三来挖参，他轻车熟路的把百年山参挖了出来，用红绳绑好，放在了包里。众人兴高采烈地的找路往屯里走，但是有大雾，几个人先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等大雾散了再赶路。

就在众人有说有笑，怎么把这颗参卖了，分了钱，都去市里买套房子。危险也在悄悄的靠近，一只大棕熊，静悄悄的看着眼前几个人，几个人高兴的，安全意识也降低了，对靠近的棕熊一点也没有觉。棕熊等靠近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猛朴，就把马老三扑倒了，用利爪挠马老三，大飞子一看大熊把马老三扑倒了，抡起身边的一个树干，就砸在了大熊的身上，大熊吃痛，放开了马老三，一个飞扑就把大飞子扑倒在地，大熊力气很大，大飞子疯狂的反抗，但是毫无用处，大熊一个大脚掌，踩在大飞子头上，脑浆四射，大飞子死了。几个人看救不了，开始撒腿就跑。棕熊也没有追他们，就在那吃着大飞子。三个人惊魂未定的跑了许久，看没有棕熊的影子，就在一棵大树下，靠着休息。张楚尿急，就走到远处撒尿，等走回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刘狗子被马老三紧紧勒住脖子，不动了。马老三看张楚回来了，起身就朝着他扑来，张楚看马老三恶狠狠的朝他扑来，撒腿就开始跑，马老三就在后面追。两个人拼命的你追我赶，跑着跑着就看见前面的棕熊，棕熊看两个人往它这里跑，就朝他们两个的方向奔来，张楚看熊朝着自己奔来，就往旁边跑去，棕熊就跟着张楚追去，马老三一看，前面有熊，就爬山一棵大树。看着张楚和棕熊跑去的地方，嘴角露出来鬼魅的一笑，张楚这小子是完了。

张楚在狂跑，棕熊就在后面追，，张楚也真是个能人，就这么跑着，有一个小时，渐渐地张楚体力不支，被前面的一个木头绊倒，就再也没有爬起来。棕熊这个时候也追了上来，一个剁脚踩在张楚的小腿上，只听咯吱一声，张楚钻心一疼，知道腿是断了。之前跑了那么久，再这一疼，直接就昏了过去。等醒了的时候，全身已经动弹不了了。右手臂没有知觉了，小腿动一下就疼。在张楚昏迷的时候，棕熊用爪子在张楚身上乱抓，还把它的右胳膊踩得粉碎，可能是吃饱了，玩了一会张楚，看张楚不动了，就晃晃悠悠的走到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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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醒了，好久都没有敢动，就那么躺着，过了大半天，才咬着牙，一点一点的往屯子方向爬。路上找到了大飞子和刘狗子的背包，艰难的拿出里面的水和干粮，又继续爬着，他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累了就那样趴着睡，醒了就继续爬，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天，脑子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再醒来的时候，就躺到病房里了。

众人听完都咬牙切齿，马老三为了独占百年山参，竟然谋害一个屯子的人。要不是张楚活着爬回来，那这个事情就难以真相大白。

接下来就是警察把马老三抓了起来，经过审讯，马老三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和张楚说的一样，对于马老三这种见财起意，歹毒的人，等待的只有法律的严惩。

村长带着胖虎爸等人，去马老三家把野山参搜了出来。警察对于这个野山参也没有过多纠结，就交给村长处理吧。村长把这个野山参卖了o万，给大飞子家和刘狗子家，张楚每人o万，马老三老婆和孩子受不了村子里的谴责，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再也没有回屯子。

程杰和胖虎听后唏嘘不已，谁说人间没有魔鬼，贪婪是最恶毒的魔鬼。没有意志的人，会被贪婪这只魔鬼所控制，沦为傀儡，一点一点泯灭掉人性，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此时，胖虎妈也把饭菜做好了，做了十个菜，四个凉菜：凉拌黑木耳，猪皮冻，松花蛋，蘸酱菜。热菜六个：锅包肉，小鸡炖蘑菇，杀猪菜，干煸蚕蛹，排骨炖豆角，莫利炖鱼。众人围在桌前，胖虎爸拿了一瓶白酒，°的，胖虎打开，给几个人满上，先干了一杯，然后开始吃菜，胖虎妈做菜，真是太好吃了，程杰直呼阿姨做饭太棒了，比五星级饭店的还好吃，胖虎妈听了之后，高兴的说：娃，你多吃点，阿姨这几天都给你们两个做好吃的。程杰起身敬了胖虎爸和胖虎妈，各一杯酒。最后是，四个人都喝得有点高了。程杰和胖虎两人一屋，躺炕上就睡，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上九点，被胖虎妈叫醒，起来吃早饭，程杰脑瓜子还是嗡嗡的，晕乎乎的，这东北白酒劲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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