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醒了?”
森川来月懵懂看着安室透,以为自己在做梦。
降谷先生怎么在自己家?
森川来月一脸傻乎乎的表情,安室透无奈摸他额头,总算不那么烫了。
安室透将人扶起来,在背后塞了个软乎乎的靠背。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森川来月后知后觉,忽然清醒——
妈耶!
他被扒皮了!
而且还被扒得渣渣都不剩!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森川来月正疯狂头脑风暴,安室透从厨房端了个托盘出来。
不知道煮的是什么,闻起来香喷喷的,森川来月的胃惊天动地咕了一声!
森川来月窘死,恨不得将头埋进被子里。
“味道可能比不上樽雅亭那么好吃。”安室透试了下温度,然后装上满满一碗,“先将就一下。”
森川来月接过碗,小小声说了句谢谢,很老实地扒粥。
安室透给煮的是滑蛋粥,蛋花鲜甜,米粒饱满,入口绵软丝滑,温度刚刚好。
樽雅亭是什么森川来月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滑蛋粥。
森川来月饿急了,一连干了两碗,安室透怕他胃空了太久,忽然暴食不舒服,差不多就不给吃了。
森川来月失望地咂咂嘴,意犹未尽,巴巴看着安室透收碗。
安室透准备了感冒药,森川来月捧着杯子喝水,也乖乖吃了。
猪长肥了要宰,人吃饱了就要秋后算账。
果然,安室透将东西一放,抱手坐床边凳子上。
森川来月暗道不妙。
安室透:“面具先生?”
森川来月默默,点头。
安室透紧接:“特基拉?”
森川来月垂头丧气,点头。
安室透咬牙,最后说:“森川来月?”
救救救……救命!
降谷先生到底怎么知道的?
森川来月头都快要耷拉到胸口,闭眼点头。
安室透瞧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叹气道:“知道我是谁吗?”
森川来月只能点头,颓丧地说:“波本,安室透,降谷先生。”
先生。安室透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