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送你的。”叶鹿鸣的手揉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上,在XHD上用力捏了两下,鼓励道:“继续拆,下面还有。”
“不拆了。”李嘉乐往沙发上一坐,指尖捏起红酒杯,仰颈喝了个干净,说:“你这个满脑子黄汤的流氓,我猜下面的东西是情*趣用*品,休想污染我纯净的眼睛,你自己留着吧。”
“不行,快拆!”叶鹿鸣把礼盒推到他面前。
李嘉乐犟种劲儿上来了,优哉游哉地靠在沙发上喝红酒,侧眸看一眼旁边的购物袋,说:“拆那个礼盒,还不如拆这些衣服呢。”
“啧!说了给你买衣服,就肯定给你买回来。”叶鹿鸣挤着他坐下来,手脚不老实地将人盘住,“你拆不拆?不拆我挠你痒痒肉了。”
李嘉乐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没挠两下,他就蜷着身子认输,“啊。。。。。。我拆。。。。。。我拆。。。。。。你爪子拿开。”
他盲猜叶鹿鸣会给他买内裤,因为这人平时总是对他的内裤哔哔赖赖,他不情不愿地伸出一只手,连看都不想看,掀开隔板,摸索半天,“空的?”
李嘉乐擡手把礼盒抱在膝盖上,只见礼盒底部正中的位置躺着一张薄薄的红纸,或者说像是得奖的证书。
“什麽玩意儿?”李嘉乐说着拿了出来,翻过来一看,竟是一张不动産权证书。
“干嘛?什麽意思?”他半仰着脸,擡眸看叶鹿鸣。
两个人静静地四目相对,叶鹿鸣认真地说:“送给你的,我们的婚房。”
“婚你大爷,我看你是头昏了。”
明明是薄薄的一张红纸,李嘉乐却觉得烫得惊人,以致于他的指尖微微打颤。
北京四环的豪宅,还那麽大平米数儿,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要,赶紧将那张红纸丢叶鹿鸣腿上。
叶鹿鸣拿起房産证,还混不吝地犯贫:“是头婚啊,没结过,这是第一次。”
李嘉乐却紧张地跳了起来,越想越害怕,几千万的房子,叶鹿鸣在开什麽玩笑?!
察觉到李嘉乐的胆怯,叶鹿鸣缓缓敛了痞气,将人圈回怀里,说:“宝宝,等回去,你带我回绍兴见家长呗?”
李嘉乐双手捧起叶鹿鸣的脸,垂眸描摹着,他喜欢叶鹿鸣,老早就开始喜欢了,可他从来没敢想过,两个人还能考虑结婚,“你。。。。。。你认真的吗?”
“你不认真吗?”叶鹿鸣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强调道:“你都见过奶奶了,我也该见见妈妈吧?还是说你从来没想过以後?”
“。。。。。。唔。。。。。。想过。。。。。。”李嘉乐整个人晕乎乎的,愣了好久,他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问:“你怎麽出差还带房産证啊?”
“这不是算好了时间吗?情人节指定在这边儿过了呀。”叶鹿鸣捧着他的脸轻吻,“等回去把你的证件资料准备一下,到时候咱们俩去办过户。”
“我可不敢要那麽贵的东西。”李嘉乐仍在抗拒,或者说忐忑。
“谁说送给你了?这是夫夫共同财産。”叶鹿鸣托着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去。
——
伊尔加恩矿区的收购完全在叶鹿鸣的掌握之中,收购团队与澳方交割完毕後,矿区就交给了以张舟为首的国际事业部运营。
双方正式举办签约仪式後,国内媒体纷纷报道叶氏集团收购伊尔加恩盐湖锂矿,为国家出海找矿撕开了一道口子,不仅仅具有经济价值,更有战略意义。
当初出海找矿这条路子是南方矿业曹总先趟开的,只不过曹总趟了一半,资金出现问题,叶鹿鸣才及时补位,拿下这块储量高,品味好的矿区。
叶鹿鸣为了感谢曹总,当即让财务给他个人账户打了二百万,以示对老哥的感谢与敬意。
回程这天,大家一起乘坐叶鹿鸣的私人飞机。
工作圆满完成,大家轻轻松松地在酒店大堂等包车来接。
李嘉乐也推着行李箱混迹其中,恨不得离叶鹿鸣八百二十丈远。
张教授忽然想起什麽,转头问道:“嘉乐呀,这次来珀斯,没被黑寡妇咬吧?”
李嘉乐身子一僵,心道:呵,黑寡妇怎麽可能不咬?那简直是天天咬啊!只不过是被衣服包裹了,被他李嘉乐默许了而已。
老师啊老师,您可真是会聊天儿啊。
他连头都不敢擡,更别提和张教授对视了,磕磕巴巴道:“啊。。。。。。没。。。。。。没咬。”
“那就好,没被咬我就放心了。”张教授看他低着头,又关心道:“等回去了,你多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李嘉乐笑了笑,说:“好的,老师。”
很快,大家纷纷排队上车,这次张舟包了一个中巴。
卜珍珍作为国内事业部和国际事业部,两个大部门的老大,临上车前还在交待张舟关于矿区运营的工作。
卜珍珍和张舟聊完,一回头,正好看见叶鹿鸣一手推着两个行李箱,李嘉乐正在他前面上车。
她忍不住感叹:“这俩人跟行走的竹竿儿似的,一眼望去全是腿,真是养眼呐。”
“卜总,当心老板听到。”张舟也随着她的视线望过来,该说不说,确实养眼。
“老板听到也是开心的,啧啧,四条大长腿,跟他们一比,我就是个小矮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