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丁语沫笑够了,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了孟呓的怀里,她的肩膀上还有些刚刚笑出来的眼泪浸出的水痕。
“诶?”
沈知行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须,表情玩味。
“嗯。”
秦砡托着下巴,时不时地点点头。
“对——对不起!”
丁语沫脸皮薄,皮肤也白,一下子就红了,猛地把人推开。
“哎呀哎呀,没事没事。”
孟呓毫不在意地挠挠头,笑了笑。
只有丁母和两个魂被这种氛围隔绝在外了,看得一脸雾水。
“大师,这两位是?”
丁母虽然从未见过着两张脸,但是却觉得有一股亲切感。
“应该是伯母的祖辈吧。”
沈知行回答地漫不经心,还记着差点被烫的仇。
“应该是德高望重之人,去世后便被供奉,一代一代传下来了。”
“好像是听爷爷讲过,我们祖上出过一个将军,还有一个商贾。”
丁母看着两个魂若有所思,也没了一开始的震惊。
“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就是了,原来如此啊。”
“你们这些晚辈,供奉的时候就不知道把贡品分开吗?”
财神模样的老者在丁母周边晃来晃去,一个劲儿地抱怨。
“就那么一份草莓,全被他吃了,我一个没吃到!”
“额”
虽然灵体碰不到真人,但丁母还是左躲右躲,生怕挨着半分。
“那我过两天买了新的给您重新供上?”
“这还差不多。”
没头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满意地点头。
“不公平,他有,我也得有。”
不高兴是真不高兴了,居高临下盯着丁母,眼神幽怨。
“那给您也供一份?”
丁母试探性地开口。
“嗯”
不高兴的眉眼松了很多。
“吃吃吃,就知道吃,上次那一盘都被你吃了!你有什么资格谈公平不公平?”
“我后人愿意,管你什么事?”
“那我让你吃不到一颗!”
“你问问我手中的红缨枪答不答应!”
“暴力战争不可取!现在都讲究和气生财!”
“敌人来犯当然要用武力解决!畏畏缩缩实非大丈夫所为!”
不高兴和没头脑吵了起来,但也就是叉着腰互喷口水的程度,谁也没动手。
“伯母,这就是你不舒服的原因。”
沈知行一脸无语,语气凉凉。
“因为草莓?”
秦砡难以理解,又无可奈何。
“怪不得我做梦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