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探索敏感的部位的机会,就放在以后好了。
视线再往下,看到乔衣的后颈,和额发同样柔软的小碎发,心头更加发软。
她撩起一捧溢着玫瑰香的水,拍在乔衣后背上,将沾了沐浴露的毛巾覆了上去。
外面的人热热闹闹地吃着火锅,浴室里却寂静得只有水声。
比起给对方擦背,乔衣的脸愈发的红,后知后觉地想,时默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只觉得气氛安静得不像话,后背也痒痒的,便侧过脸对时默说:“姐姐,痒。”
听到这话,时默眼色发暗。
乔衣的眼尾湿红,向上翘起的睫羽轻颤,从来雪白的肌肤被泡得泛起健康的粉色,对她说话的模样活像她对她做了什么似的。
时默的脑海中突然冒出冯延巳的《谒金门》: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乔衣整个人柔软得像水,而时默觉得自己将对方拂乱了。
若她上辈子是个画师,一定用妙笔丹青,将深闺中的小乔画进了谁也瞧不见的美人图里,挂在自己的卧房里,日夜欣赏。
而这首词后面还有一句“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时默本觉得没什么,望着眼前美景,却感到自己可耻地污了。
乔衣被她摸不清力度的搓背弄得笑出了声音,如黄鹂在初春发芽的枝头轻吟。
时默强压喉间的不稳,语气镇定地反问:“那我重一些?”
“嗯……”
乔衣咬着嘴唇回应。
她感到后背上的力度并未加重多少,却不知身后的人有多么克制,几乎憋出内伤。
互相擦完背后,二人都暗暗地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般的体验让她们吃火锅的时候都不香了。
当然,火锅确实被对方队伍捞了个干净,她们只吃到了十几片肉食人类留下来的小青菜,不得不又拿了几盒便当。
这顿虽说是午餐,吃的时候已近下午,等到她们提了
饭回来,太阳都快落山。
贾甜自得其乐地在她们队的帐篷外面妖娆地摆着各种pose。
面对自架的镜头,秒换动作和表情,甚至摆起了jojo立,视觉冲击度ax。
见时默和乔衣回来,她关了相机,眯着眼缓步过去,看清二人白衣黑裤的衣着后,挠着头问:“我都等饿了,你俩不会是去逛街买衣服了吧?”
转念想,不对,这只是个岛啊。
乔衣低头看了看合身的衣物,再看时默那短了几公分的裤腿,对贾甜说:“抱歉呀,我们回来晚了。”
时默接上乔衣的话:“我们洗了个鸳鸯浴。”
乔衣没有否认,好像没有哪里不对。
贾甜:什么东西???
所以身上真的是情侣装吗?
听乔衣给她反馈第一天白天的解谜后,贾甜捧着自热米饭,想象这是热腾腾的火锅。
摸鱼的人不好说太多,贾甜决定当个安静的灯泡。
三人吃过晚饭,王卉早早地过来了。
她趁天还没黑能行动,放下面子请乔衣过去搭帐篷。
最先回绝的是贾甜:“你们连火锅都没给我的队友留,还想请她们搭帐篷,好大的大脸。”
王卉不甘心地反驳:“涮久了肉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