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床单是她自己弄脏的。
活了18年,她都不知道她有这种功能。
由此可得,她也好厉害!
乔衣的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她好害羞。
也好快乐。
还有那么点儿疑惑和后悔。
时默见乔衣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看着像是对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反悔了。
怎么叫乔衣,她也不答应。
时默突然就很想去抽根烟,掏出车钥匙,对乔衣说:“我先出门,你乖乖在家里,别乱跑。”
乔衣从呆若木鸡中回过神来,她的姐姐已经走了。
她第一次成功地把人气跑,被气走的对象还是她喜欢的人。
等她穿好外套,冲出门去追赶,时默早已开着她的小破车绝尘而去。
乔衣急得揪住了头发。
这可怎么办。
时默在新买不久的红旗h9小车车里抽着烟,感到一点也不快乐。
她对自己反复地说:我不明白。
她的喜欢和乔衣的喜欢,本质上是不是同一种。
又或者最近,她对乔衣太过亲密,让对方恐慌了。
可是被梁芝雪护在身下的时候,乔衣好像挺开心的。
时默眉头一皱,感到事情并不简单。
她的小漂亮难不成移情别恋,爱上了其他人。
她就说,这个人最近怎么屡次三番,坏她好事。
前脚走了个翟成鸿,后面追来个大尾巴狼梁芝雪。
!!!
越想越有道理。
越想越气。
她居然被梁芝雪挖墙脚了!
时默的醋劲与天同齐,要去找人算账。
周末的市区路上挺堵。
时默沉下心来,慢悠悠地点了火,开起30迈的蜗牛爬车速,心中掐表倒计时。
她不急的,一点都不。
待到她找到梁芝雪问个清楚,就是她的小命要完之时。
找不到时默的乔衣六神无主地飘回了家,同手同脚地上楼,
收拾起屋子。
回想起来,时默让她乖乖躺床上别乱跑,她又没听她的。
可能不是生气,是临时有任务,要加戏。
乔衣擦着她的电钢琴,脑子里乱乱的。
是姐姐不好,明明没有告白,三番两次亲她。
她才没有为那场“美梦”感到惋惜,也没有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得到快乐而内疚自责。
乔衣自欺欺人地想着,不是她的错,千万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