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个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根可怖的巨棒正一进一出,原本精致狭小的肉洞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
入口周围积了一圈细密的白浆,一些柔软的肛毛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浅褐色的肛周已经充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裂开。
王舒树将这幅美景全都拍了下来,他愉快地说道:
“徐律师你想要我快点停下也行,你说几句骚话让我听听,只要我一兴奋马上就会射了!”
徐静雅并不知道王舒树正拿着手机在拍,她脑袋趴在栏杆边,屁眼的酸胀和骚屄的痒麻感冲击着她的大脑,随时可能被现的危机感让她精神紧绷。
听到王舒树的话,她双眼含泪,哀求道:
“什、什么话……我不会啊、呃~~~噫~~~~~~不!别那么用力啊~~~~~~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快点停下呀!”
“这个简单,我教你!”
王舒树喘着粗气,开始教育徐静雅怎么说骚话。
“你就说,你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被肏屁眼也会爽,然后求我用大鸡巴干你!”
听到王舒树说的那些台词,徐静雅的羞耻心简直快要爆炸了,连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这种话……太难为情了,怎么……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王舒树佯装无奈,叹道:
“说不出口那就没办法了,我现在还没想射呢,那就再干半个小时吧!希望不会有人过来……”
说罢腰又猛顶了几下,把徐静雅顶得直翻白眼。
“呜呜呜~~~~~不行的、这种、这种话……噫~~~~~~”
这时,楼梯间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脚步声,是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怎么还没……徐律师……卫生间……我……找找”
听声音好像是那个小助理,大概是在找徐静雅吧。
只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尊敬的徐律师,正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被男人肏着屁眼呢!
真是天助我也!
王舒树心中暗喜,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便低头在徐静雅耳边轻声说道:
“你听听,你的助理都来找你了哦!再不快点回去的话,说不定她们真的会来这个楼梯间看看呢!”
察觉身下的肉体剧震,王舒树又怂恿道:
“反正你都跟我做过这种事了,再说几句骚话也没损失吧?早点完事你也可以早点回去……”
王舒树在背后看不到徐静雅的表情,他稍微停止了抽插,等待人妻律师的回应。
“呜呜……我、我是……呜呜……狗、狗”
她的声音十分微弱,根本听不清楚。
“根本听不见啊!这么小声还想要我射出来?嗯?再大声点!”
“呜呜……我是、我是淫、淫……是淫贱的母狗!”
徐静雅的声音终于大了些,她哽咽着,说出令她难堪的台词。
“我……呜呜……我被肏、肏……后面、呜呜……也会爽……”
“啪”地一声,王舒树在女律师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
她痛得惨叫一声。
王舒树严厉的声音响起:
“后面是什么鬼?屁眼就是屁眼,给我明明白白说清楚啊喂!”
“呜呜呜……是屁、屁眼!我被……肏屁眼也……也会爽!”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王舒树感觉徐静雅的屁眼里又夹紧了一些……
“果然,这招很有效啊!”
王舒树爽到不行,于是接着威逼道:
“还有,继续说!求我用大鸡巴干你!”
徐静雅被逼无奈,只能带着哭腔继续说:
“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呜呜哇~~~~~”
当徐静雅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竟然对一个野男人说出这种淫词浪语,她感觉不仅仅是尊严,连身为一个人类最重要的人格都完全丧失了!
但王舒树还不肯放过她,又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逼迫道:
“把刚才那些话连起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