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千亦。”贺殊靠近人,连名带姓喊了声人,这一声,像是一种通知,一种点名。
寓意着接下来的事,事关岑千亦。
岑千亦的心神瞬间就警醒了。
但下一秒,呼喊她的人,又放软了声,仿佛刚刚的严肃是个玩笑。
“既然宝贝你没有想玩的,那就玩我想玩的。”
一声笑声穿进岑千亦耳朵里,脸也被亲了一下。
“宝贝,我们玩个不一样的。”
说着,贺殊从岑千亦身上起来,去一旁柜子上拿了个墨绿色的眼罩。
这原本就是给岑千亦准备的,是让她在书房里想睡的时候,方便休息的。
但她一次都没有用过,比起睡觉,她好像更愿意什麽都不做就看着她。
贺殊回到岑千亦身边,给人扣上了眼罩。
视线里一片昏暗。
岑千亦不怕黑暗,她在夜色里也能看东西,但像这样,眼睛被蒙住了,她就什麽也看不见了。
想要问贺殊这是要干什麽,玩什麽新的,嘴就被亲住了。
被亲的酥酥麻麻的,才被松开,这感觉,看不见後连亲吻都变得好像不一样了起来。
因为看不见,就只能靠想象。
耳朵被咬住了,一个声音响起。
“宝贝,接下来,我问什麽,你答什麽。”
命令式的语气,不容拒绝,也没有给岑千亦拒绝的机会。
贺殊亲了亲岑千亦的耳朵後,问道:“宝贝,现在亲的是哪里?”
“耳朵。”
岑千亦下意识回答。
贺殊摸了摸岑千亦的脑袋,夸赞道:“乖宝贝,答对了。”
说着亲过岑千亦的鼻子。
“这是哪儿?”
“鼻子。”
岑千亦也不知道她为什麽就配合的玩了起来。。。。。。
贺殊陆续亲过下巴丶脖子丶锁骨,岑千亦应答流利。
继续往下,贺殊亲完後咬了下,问道:“这是哪儿?”
岑千亦被咬得一阵闷哼,干涩的喉咙里像是堆满了她的羞耻,她说不出口了。
她就知道,这游戏没那麽简单。
才要说不玩了,刚刚被咬过的地方,轻轻被扇了一下。
“不答,或答错,这就是惩罚。”
这竟然是惩罚。。。。岑千亦惊慌地想要屈手挡住,但手被扣住了。
又是一下,轻轻的,但却像扇在了心里。
一颗心整个的颤动起来。
她看不见贺殊的神色,不知道她是以怎样的神态在惩罚她。
莫名的一股悸动,身体里像是有什麽在蔓延开,好难忍。
因为看不见,她也不知道惩罚什麽时候落下,心里一阵忐忑。
这样的感觉,莫名的一种吊诡的感觉,岑千亦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兴奋感,比凌晨开快车还要让她精神集中,紧张间她用力并起了双腿。
在又一次被惩罚後,岑千亦像是屈服了般颤着声开了口:“胸。”
贺殊摸摸人脑袋:“答对了,宝贝。”
贺殊继续往下亲,亲完问是哪里。
岑千亦继续回答:“腰。”
答完後,想到再往下是哪儿,她终于意识到这个游戏有多可恶。
想要拒绝这个不公平的游戏,不等开口,人被侧过了身子。
一个吻落下,岑千亦身子完全紧绷起来。
“这是哪儿?”
重新被放平,岑千亦心想她现在一定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