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宝。。。”将你从睡梦中唤醒的声音清冷禁欲的紧,让人听着心动不止却始终惶惶然着不敢接近。
不过,此时声音的主人那禁欲的声线里掺杂了过于浓腻的宠溺,像是潮水般将你毫无空隙的包裹着,让你简直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还在呼喊着他自顾自为你取的爱称,用着轻哄的语气:“。。。宝宝。。。不要睡了。。。快起来吃饭吧”
“。。。今天给宝宝做了宝宝最喜欢的海鲜粥哦”
还在迷蒙着轻颤的眸子猛地睁开,蜷缩着的身子因着下意识的反应轻轻地战栗,却又被主人很好的控制。
你迅速的从柔软的地毯上爬起,满是急切与慌乱的冲向卧室的门口,细白柔腻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封住门口的密密的铁条,带着哭腔的嗓音里只有满心的哀切与恳求。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漂亮的杏眸沾染了水渍,哀哀然的注视着铁条外的人。
这间禁锢了你好几个月之久的房间是特制的囚笼,比一般卧室大的多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家具,只有铺满了整个房间任何一寸地面的厚厚毛毯,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定制的毛茸玩偶。
温度打的很高的地暖,让你就算是只穿着单薄的轻纱,蜷缩在地面的毛毯上安睡,也不会有任何一点凉意。
房间内唯一的窗户,和门口一样,封上了只靠人类自身的力量完全不能动毫其半丝的铁条。
“真的。。。再也不会了。。。”你看着铁条铸就的门外毫无所动的男人,有些急切的伸出双手抓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生怕他不相信似的诚恳保证,“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可是。。。”男人略显冷淡的凤眸下垂,注视着拉住自己的白皙双手,平铺直叙的声线叫人听不出他的情绪,“宝宝。。。前几次,也是这麽说的啊。。。”
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你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着惶惶然的语气断续着:“你关了我这麽久。。。别人会发现的。。。你。。。”
“对啊,我关了你这麽久,都没人发现呢。。。”男人冷淡的眉宇间变得温软下来,“。。。不过,宝宝不用为我担心”
“因为。。。”突然凑近的声音黏腻的像是某种冷血的爬行类动物,让人不寒而栗,“。。。温溪这个人,三个月前,就因为一场意外事故而去世了哦。。。”
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你瘫软般的向後倒去。在恍惚了半晌之後,你才继续强撑起身体凑到男人的面前,素净的脸上是稀薄的期颐。
“最後一次。。。季礼。。。再相信我最後一次,好吗?”细腻的手小心的握住男人的指,水润的眸子里带上了祈求的意味,“真的。。。这一次。。。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跑了。。。好不好?”
“真的?”男人嘴角勾起了奇异的弧度,连眼中的光都耐人寻味。他在看着笼子里再也逃脱不得的金丝雀迫不及待的急切点头後,才由着转角处传来的脚步声主人接上了下一句话。
“所以就算欺骗我,也是可以的吗?”
呆滞的眼眸在缓缓对上那双恶劣不堪的桃花眼时,连瞳孔都惊恐的缩成了小小的一点,恐慌至极的尖叫声在那缓步而来的人影向着自己伸出双手之後,再也压制不住。
“啊啊啊啊——”
。。。。。。
你刻意接近了一个富家子,在百般撩拨不成之後。你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个刚在圈子里出现的优质禁欲男,在你满心自得已将他拿下时,他却邀请你去见他父母,就在你各种推阻不得的过程中,你发现了他的军官身份。
你惊慌的下定决心在参加了那场晚宴後,就和他说明好聚好散。
但是——
在哪里,你却遇见了那个一直吊着你的暧昧前对象。他那仿佛要咬碎猎物喉咙的嗜血眼神,让你害怕的头皮发麻。
所以,你逃了,逃了一次又一次。
——————
“怎麽办呢哥哥,小东西啊。。。可是要逃跑了哦”
“呵——”冷冽的声线里猝然了被嚼碎的猎物的骨血,男人的腔调是近乎漫不经心的轻描淡写,“那就抓回来,关起来”
“关到她丧失所有其他的念头,要是不听话。。。呵呵。。。”
“毕竟,祖父是这样才囚住了祖母,母亲至今仍被父亲藏在只有他才能去的地方”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