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以后你就不是凯文·吉野了,而是他”,说着递给他一张身份证。
“等等,你是我的主治医生??韩国半夜也可以整容???”
“你不知道韩国人不睡觉吗?”
……
“喂……不是说好整容的吗……”,手术室外面为什么显示的是急救手术……有诈……
“先好好地睡一觉”,静脉主推麻醉剂,男人很欢快就沉睡了过去。
这时,旁边的暗门推开,亚瑟早已穿好着装,助理很快就给她递上了手术刀。
“没想到我大老远非法入境韩国只是为了做个手术”。
“多谢啦,我们交换的监控记得换掉”。
“放心吧,都是我们的人”,
“对了,你那边都处理好了才来的吧”。
亚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对外界宣称和温莎在你家庄园为夫人疗伤”。
“两个人格真的能融合吗?”。
“总得试试吧”。
洛西亚感激的望了她一眼,“多谢了”。
“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
洛西亚将小玻璃瓶里的液体吸进了针管,“不只是枪可以做武器”。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的那个瞬间,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她要守护的那个人的那股热血。
因为忘不了那股温热,所以她不能输。
你处心积虑的为他们着想,可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呢……
----------------------
赤井务武前脚走进房间,发现窗帘的位置比原来位移了一公分,警惕如他,刚刚想转身出门。
忽地被人从身后嘞住脖子,
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尖锐的针管就直接扎进了他的脖子,他回头一阵恍惚,却只见阴影处的一个人影,
一阵心脏的剧烈收缩,声带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望着捶地无力挣扎的男人,洛西亚玩弄了一会手中的针管,又将它收进了衣袖里,“要你命的人”。
男人痛苦的捂住心脏,“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话未说完,他开始抽搐。
不到五分钟,眼前人就没了气息,
死了吗?
洛西亚摸了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她以为她会害怕,但杀了之后很奇怪的,反而觉得心里很自在。
反正赤井务武在明面上早就已经是一个失踪人口了,一直失踪下去又有什么关系。
上头的政客们可不关心在这场战役里会牺牲多少人,又有谁逃了。
只要记者们能在报纸写下在某某某的领导下,消灭了跨国犯罪组织就行了。
这就是洛西亚肆无忌惮的原因,因为她真是太了解那政客了。
她随便翻了一下赤井务武的书架就发现了封信,是一张确诊书——亨廷顿舞蹈症,脑电图不见了。
他已经把那张脑电图给boss了吗?
洛西亚有些懊恼,她应该先从赤井务武的嘴里撬点情报出来再杀他的。
杀人容易抛尸难,那有没有可能像这种老鼠根本就不需要抛尸。
谁叫你要躲在这种地方,连监控都没有一个,还隐姓埋名,因为这些因素啊,你真的要成为客死他乡的无名尸了。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有人发现了刚刚死的人是赤井务武,这个消息也不可能传出韩国。
真的该死,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抓着她不放?
为了不留下把柄,还要再通过暗门溜回医院,接替手术,所以她一夜未睡。
虽然这个不在场证明大概率用不上,但万一呢。
再回到家时已经大中午了,刚入玄关处就听到有希子的声音,
“莎朗~我跟你说,优作那个家伙,我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却给我喝得个酩酊大醉,快气死了!!!”。
有希子来韩国了??
果不其然,进门就见有希子正抱着贝尔摩德的手臂狠狠地斥责着工藤优作。
“什么应酬能在衣领上搞个口红印啊!!气死我了,我也要搞个外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