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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女尊首辅养成记(科举)史官提笔 > 第91章(第2页)

第91章(第2页)

天佑一脸茫然的昂起脸,她还不会说话,头又软又黄,小人儿看起来却很倔强,男人一捏她的脸,她就一脸嫌弃地皱眉,把头偏到一旁。

“哟,还不乐意了。”男人笑得更爽朗了,摸着天佑的头顶,向一旁的太傅道:“周公子进宫了,他家俩孩子都是老头带,估摸着老头正在里屋给男娃娃洗澡。两个孩子实在带不过来。”

小孩子牙痒痒,把嘴贴在竹床上啃,脸颊被蚊子叮了个大包,也浑然不知,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揽到怀里,抱起来,她也没有反抗。

她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盯着抱她的老太太,盯着望了好久,然后抓起老太太一缕银,居然咧嘴笑了起来。

“她叫天佑?”太傅问男人。

“是听她爷爷这么喊的。”男人道,“这孩子头上也是金光闪闪,将来必然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这一路听了男人神叨叨,老太傅也有些无奈,她不大喜欢这种市井文化,不过她是真的喜欢这孩子,打眼一看就喜欢。

于是俗话听来也舒心了。

这时候文叔抱了一捆柴从院外急匆匆跑进来,男人同他打招呼:“文大叔,你和刘叔咋弄的,把娃娃一个人放在院子里呢?”

文叔看到孩子被一个老人家抱着在玩,才放下心来,他把柴火放进厨房,一面洗手一面道:“我才出去一小会,就让她在这里自己玩,也怕她磕到了,跑着回来的。”

男人就道:“我估摸着刘叔在给小安安在洗澡,你有事出去了。”

文叔擦干了手,微微笑道:“谢谢小神仙了,你有事快去忙吧。”

太傅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原来这男人就是民间赫赫有名的“小神仙”,听说这男人小的时候落水差点被淹死,都

断气了,快要丧时,他却突然“诈尸”,一夜之间声音变粗,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说自己是小神仙附体。

他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真的可以一眼看出陌生人的生肖以及运势,这种奇事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应天百姓都很信他那一套。

这“小神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看得出来文叔已经不大愿意理他了,他还是凑到文叔身边,窃窃问他:“那个老人家,我看是有大贵之相,可不是一般人啊,她打听你们家,我看她和天佑有缘得紧。”

文叔这才注意到树下站着的那个人,他还以为那人是小神仙的奶奶,细细瞧过背影,觉还真的不是她。

小神仙又神秘兮兮地将文叔拉到一边,跟他讲:“不过我看她眉心火越来越暗,估计撑死活不过两年,她是你家什么人啊?”

太傅抱着孩子慢慢走过来,一贯认生的天佑竟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太傅道:“秋蚊子毒,孩子被叮了一口,家里可有药膏?”

文叔闻言回过头,背脊当即冒出冷汗来:“是你!”

太傅面色微变,看着文叔那张疤痕遍布的脸,竟是平静地说:“你还活着。。。。。。”

这话文叔听来刺耳,曾经他妻主将眼前之人的每一句话都当作箴言来听,至死她都想不到,被敬作恩师的人,却在最后关头背叛她。

南北榜案生后,北方试子联名上书要求彻查周自横舞弊之事,永宣帝就派了以翰林学士盛兰吾与太傅为的一众官员进行审核,那个时候她们却一个个半途称病,在周家最无助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说话,反在确认周自横舞弊的报告上签字。

正是因为她们这些所谓“良师益友”的漠然与推波助澜,才导致周家被灭门。

对于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文叔和自认与她没什么好说的,他冷道:“把孩子给我。”

第117章太傅(下)

刘氏在里屋听到动静,便让身边的小厮秋秋出去瞧瞧,秋秋看到文叔在和一位陌生的老者说话。

文叔眼神漠然,甚至让秋秋觉得有些可怕。

院外有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陆天风,她在巷口等了许久,眼看着天色暗下来,也不见家主出来,她就带了护卫前来找寻。

这下小院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引路的“小神仙”当下察觉到气氛的怪异:“我还有衣服没洗,先走了。”语毕就匆匆离去。

秋秋适才从里屋出来,文叔开口便训:“你是越的没有规矩了,怎么能让姐儿一个人在院子玩?万一她被歹人带走,你我拿什么向主家交代?”

秋秋觉得委屈,方才刘氏喊他去帮忙找安安的小褂子,才离开没多大会儿,他也没想那么多。

文叔话音刚落,里屋就传来一句:“阿文,你放心,我一直在屋里留心看着,没人能带走我孙女。”

太傅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但她什么也没说,下意识循声朝里屋望了一眼。

她把孩子交给了秋秋,就要离开小院,临走前说道:“当年的事,老妇无力辩驳,也不必辩驳。但润之是磊落之人,你行事时,该念着她些。”

润之是周自横的字,太傅的声音很低,有意只说与那一人听。

说完话,太傅跨出院门,离开了杨家,守卫在黑暗中的护卫也跟了上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文叔一哂,如此欺世盗名的人,竟反过来教训他行事不端来,真是可笑至极。

“文叔,太爷叫您进去说话。”秋秋柔声道。

文叔闻言把门闩好,转身进了里屋。

刘氏正坐在临窗大榻上,叫人把孙子孙女都抱到隔壁去了,让文叔把门关上,不叫他坐下,却道:“阿文,把手伸出来给我瞧瞧。”

文叔怔了怔,才慢慢伸出一只手。

刘氏将烛台挪了挪,看着摇曳的烛火说:“难为你了,阿文。”

这话里蹊跷,文叔盯着刘氏,一言不,听刘氏继续说:“惯是养尊处优的官宦世家之夫,却为杨家挑水砍柴,做这些,真是难为你了。”

文叔道:“太爷在说什么?老奴不懂。”

刘氏望着文叔,沉默了半晌才道:“思焕知道世景爱清静,所以家里始终只有你和春春夏夏秋秋冬冬,而我们也从未将你们当作下人?”

他一面说话,一面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那纸飘落到地上,文叔蹲下身准备把它捡起来,却听刘氏问他:“你知道冬冬去哪里了吗?”

“他不是回乡嫁人了吗?”文叔说着话,双手将纸递给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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