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年纪小,打从十一岁起,就离家历练,风里雨里来来回回。
她走南闯北,四方游历,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与纳罕的东西,可是楚沅元对楚沅元嘴里说的这种却是第一次听说。
居然还有她没听过的稀奇东西。
一旁的陆拾玖也撑着下巴:“我也没有听过。”
他因为做实验搞发明也常常需要涉猎各类书籍,知识面广阔。劫黎果三个字落在他的的耳中分外陌生。
“自然。”楚沅元面容上的表情挑不出错处。
“大家不必担心,劫黎果是我当年在灵狐秘境中偶然得到的一本传记中所提到的一种灵植。”
“这次能在营地里发现说来也是凑巧。”
楚沅元解释了原委,所有人长处一口气,彻底将提起的心放回肚中。
紧接着,楚沅元再三叮嘱:“还请诸位就在这附近活动,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太远,也好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
楚沅元并没有刻意去囚禁他们的行动自由,营地里她设好了结界,方才宋祈年已经启动。
谁都跑不出去,抓内鬼,也只是瓮中捉鳖,小事一桩。
所有人逐渐四散开,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宋祈年无声凑近楚沅元,一身黑衣衬得他越发挺拔。
“这就是你的计划?”女儿各干氛围放
楚沅元看了他一眼,眉毛微挑,嘴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没有说话。
楚沅元进了自己的地方,身后宋祈年还停在原地。他目光扫场中过有人,观察细致入微,不放过蛛丝马迹。
他神色凝重,似在思索。
复而茅塞顿开,眉头一松,朝着楚沅元的方向走去。
楚沅元坐在木椅上,手指轻叩着桌前,没有察觉宋祈年的到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
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也将她拉回现实。
“很多事啊。”
宋祈年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屈膝落座。一举一动,端正的不得了。
楚沅元偶尔抬起眼看他:“你有话要说?”
宋祈年仍旧坐着,如湖泊般幽深沉静的眼盯着她。
他今日如往常一样,不在天剑宗内时,常爱穿一身黑衣。如果说穿了青绿道袍的宋祈年时端方君子竹兰松柏。
那么黑衣的宋祈年则是比青衣多了一份肃杀冷酷,像极了夜食的猎隼。
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一击即中,不留余地。
不过不管他穿什么颜色,细节总是处理的很到位。
盘扣错列有序,衣领整洁,就连最容易忽视的袖口也是规规矩矩系上扣好。
浑身上下透露出他的严谨洁癖与一丝不茍。
楚沅元歪着头:“别扭?”
“有什么话是你不能和我直说的”
宋祈年在她的反问之下,终于开口:“你什么时候去明镜台拿的姜行云的道心命火?”
“没发现别的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