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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军营比武沈砚是奖品(第1页)

天刚蒙蒙亮,启明星还挂在灰蒙蒙的天边,军营里静得只剩巡夜士兵的脚步声。沈砚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营帐,眼下的乌青比夜色还重——他一整晚没合眼,满脑子都是张清鸢的哭声和楚昭雪倔强的眼神,翻来覆去只觉得头嗡嗡响。

他避开巡逻的士兵,找了处隐蔽的树后,心念一动,瞬间进入了现代公寓。熟悉的白光闪过,暖黄的室内灯光驱散了凌晨的寒意,冰箱上贴着的便签还停留在上次记录的“鸡蛋剩个”,和军营的肃杀截然不同。沈砚没顾上别的,先冲进卫生间,掬起冷水狠狠泼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稍微清醒了些。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揍了一拳,忍不住揉了揉胀的太阳穴,叹气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打转。

洗漱完,他走到客厅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时指尖还带着点僵硬——打开某团app,页的“早餐专区”弹窗跳出来,他手指飞快滑动,心里盘算着四万多士兵的分量:“得样数多些,让弟兄们换着口味吃。”

他先选了食粥类,皮蛋瘦肉粥、香菇鸡丝粥、南瓜小米粥各订了一万五千份,都是密封包装,火头军加热方便;接着是面点,猪肉大葱包子、牛肉芹菜馅饼、豆沙包各八千份,还有五千份葱油花卷,怕有人不爱喝粥;食面也不能少,红烧牛肉面、番茄鸡蛋面、酸菜肉丝面各五千份,配着真空包装的卤蛋和香肠,每样都加订了四万份;最后还添了些点心,比如小蛋糕、蛋黄酥,各两千份,想着楚昭雪和周家人或许会喜欢。下单时看着结算页面的数字,他苦笑了下——幸好空间能直接接收,不然这么多东西,搬都没法搬。

等订单显示“已接单”,沈砚才松了口气,将手机揣回兜里,心念一动回到军营。刚现身,就见火头军的队长正带着人在灶房外候着,见他来,连忙上前:“世子,早饭的事……”

“都在灶房后面的空地上,你们分着搬,按粥、面点、面类分区域加热,让弟兄们排队领,别乱。”沈砚声音带着点沙哑,却依旧条理清晰,“另外,给周老将军和楚姑娘那边,单独留一份点心,送过去。”

火头军应声去忙,沈砚看着他们搬东西的身影,只觉得浑身乏力。他没再去别处,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掀帘进去后,直接瘫倒在铺着粗布的床上,盯着帐篷顶的麻布纹路呆。帐外传来士兵领早饭的喧闹声,偶尔还有说笑的声音,可这些热闹都传不进他心里。他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上,闷闷地嘟囔:“这叫什么事啊……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杀了我吧。”

话音刚落,帐帘被轻轻掀开一条缝,楚昭雪的声音传进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砚哥哥,你醒了吗?早饭我给你端来了。”

帐帘被轻轻掀开,带着晨露的凉风裹着粥香飘进来,楚昭雪端着个白瓷碗,另一只手还拎着个油纸包——里面是沈砚从空间里拿的蛋黄酥,脚步放得极轻,怕扰了他。

可刚走到床前,她的脚步就顿住了,目光落在沈砚身上,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弯,最后干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连手里的碗都跟着轻轻晃了晃,粥香飘得满帐都是。

沈砚听见笑声,慢悠悠从枕头上抬脸,头睡得乱糟糟的,额前几缕碎翘得老高,像顶了个软乎乎的“小扫把”;平时挺括的月白常服皱得不成样,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截泛着薄汗的锁骨;最显眼的是眼下的乌青,比晨雾还重,衬得他原本清亮的眼睛都没了神采,活像只熬了夜的猫,蔫蔫的,和平时那个挥斥方遒的沈世子判若两人。

“你笑什么?”沈砚没好气地嘟囔,伸手想把翘起来的碎按下去,结果越按越乱,反而让那缕头翘得更明显了。

楚昭雪笑得肩膀都在抖,把碗往床头矮凳上放时,指尖还带着点笑意的轻颤:“砚哥哥,你这模样也太好笑了吧?头能戳人,黑眼圈比我上次撞到头的淤青还深。”她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软下来,“是不是一整晚没睡?在愁我跟张小姐的事呀?”

说着,她把白瓷碗往他面前递了递,粥面上还冒着热气,飘着香菇和鸡肉的香气:“快起来喝粥吧,这是你早上刚订的香菇鸡丝粥,我让火头军热得刚刚好,不烫嘴。还有这个蛋黄酥,也是你从……从你那儿拿的,我特意给你留了两个。”

沈砚看着碗里冒着的热气,又看了看楚昭雪眼里没散的笑意——那笑意里没有嘲讽,只有点俏皮的心疼,心里的烦躁忽然就散了大半。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楚昭雪的头,把她的刘海也揉得乱了些:“就你会贫。”

楚昭雪撅了撅嘴,却没躲开,反而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别赖床啦,等会儿粥凉了就不好喝了。而且……”她顿了顿,眼里闪过点小倔强,“等下要去校场,你总得看着吧?我可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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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终是无奈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整理衣服时还不忘瞪她一眼——可这一眼没半点怒气,反而像闹别扭的小孩,让楚昭雪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带着帐里的晨雾,都好像暖了些。

楚昭雪把粥碗往沈砚手里一塞,又拎起桌上的零食袋,脚步轻快地往帐外走:“那我去换甲胄啦,砚哥哥你快点吃,校场见!”帐帘被她掀得晃了晃,带着点少年气的雀跃,转眼就没了身影。

沈砚刚舀了一勺粥送到嘴边,帐帘就又被掀了起来——这次的动静比楚昭雪重些,带着玄色劲装扫过地面的轻响,张清鸢端着个深褐色的食盒站在门口,肩上还搭着件叠得整齐的外袍,显然是刚从自己帐里过来。

她的头比昨天束得更紧,银链剑穗系在腰侧,没了昨天哭红的眼眶,眼神却依旧锐利,只是落在沈砚身上时,不自觉软了些——尤其是看到他额前翘着的碎、眼下的乌青,还有手里没喝完的粥碗,指尖悄悄攥了攥食盒的提手。

“我听火头军说,你今早订了早饭,想着你可能没吃好,就从帐里拿了点。”张清鸢走进来,把食盒放在矮凳上,打开时露出里面的东西:一碟酱牛肉,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碗清炖的鸡汤,汤面上飘着几粒葱花,显然是她特意让人炖的。

沈砚握着粥碗的手顿了顿,看着那碗鸡汤,心里有点复杂——他知道张清鸢的性子,向来不会做这些细腻的事,这碗汤,怕是她费了不少心思。“不用这么麻烦。”他语气平淡,却没直接拒绝。

张清鸢没坐,就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帐里——没看到楚昭雪的身影,却瞥见矮凳上那个装蛋黄酥的油纸包,眼神暗了暗,随即又恢复如常:“听说楚姑娘去换甲胄了?辰时的比武,我也准备好了。”她顿了顿,看向沈砚,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沈砚,我知道你不想我们动手,但我张清鸢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底。今天校场上,我不会让着她的。”

沈砚揉了揉胀的太阳穴,把粥碗放在桌上,叹了口气:“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手?”

“有些事,说不清楚,只能靠拳头。”张清鸢声音冷了些,却又带着点委屈,“我赶了十天路,卖了祖宅,不是来当旁观者的。沈砚,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她的话像根刺,扎在沈砚心里。他看着张清鸢眼底的执拗,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沉默着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咬了一口——馒头很软,带着淡淡的麦香,是他小时候常吃的味道。

张清鸢看着他吃馒头的样子,紧绷的肩膀松了些,却没再多说,只是道:“我先去校场等着,你吃完了再来吧。”说完,她拎起搭在肩上的外袍,转身往帐外走,帐帘晃动的瞬间,沈砚似乎看到她眼底闪过的那点期待,心里更乱了——这校场的比武,到底是了断,还是新的麻烦,他根本不知道。

辰时的日头刚跃过营寨旗杆,校场的黄土被晨风吹得卷着细尘,却压不住四万多靖安军士兵的喧嚷——前排士兵攥着没啃完的肉包踮脚张望,后排干脆踩在粮囤上,兵器斜倚腿边,连负责烧灶的火头军都偷偷扒着灶台边缘探头;高台上的旌旗猎猎作响,周霆捋着花白胡子,指尖无意识敲着栏杆,周虎攥着拳头嗓门压得低却洪亮,周凌云、周凌峰两个半大孩子把长枪抱在怀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周凯则皱着眉,目光总往人群外飘。

而人群最外围,沈砚孤零零站在老槐树下,手里的缰绳被攥得泛白,指节几乎要嵌进木头里。他没穿盔甲,月白常服的领口被风掀得晃了晃,额角沾着层薄汗,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死死锁在场地中央——那里,张清鸢已立了半柱香。

她穿的玄色鱼鳞甲贴紧身形,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肩甲处錾着暗纹,随呼吸轻轻碰撞,出细碎的“咔嗒”声;腰间银链剑穗系得紧,风卷着只飘起半寸,手里那柄七尺双手剑沉得很,剑柄缠着深褐防滑绳,剑脊刻着云纹,垂在身侧时,剑尖斜戳进黄土,只轻轻一动,就带起锐耳的风响。她双脚呈马步站定,后背挺得像松,下颌微抬,眼神扫过围观人群时锐利如刃,唯有落在远处沈砚身上时,才悄悄软了半分,随即又绷成冷硬的线条。

“让让!借过!”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楚昭雪提着凤鸣鎏金枪快步走来,银白轻甲裹着她的身形,比张清鸢的甲胄薄些,却更精巧——胸前缀着朵錾刻的凤凰,尾羽顺着腰线往下缠,日头照在上面,泛着暖融融的光;腰间系着杏色绸带,风一吹就飘成弧形,枪尾坠着的银铃“叮铃”轻响,倒给肃杀的校场添了点活气。她走到场地对面站定,抬手将枪尖往地上一点,“笃”的一声,银枪扎进黄土半寸,枪尾铃铛还在晃,她理了理额前碎,轻甲下的肩膀绷得直,眼神里没了平时的软意,满是战意:“张小姐,比武规矩我懂,点到为止,但若我赢了,还请你莫要再纠缠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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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鸢双手握剑,将剑身往上一扬,剑脊划过空气出“嗡”的颤音,玄色甲片随动作轻撞:“这话该我跟你说。”

周霆在高台上咳嗽一声,声音透过风传得远:“比武开始!不许伤人性命!”

话音刚落,张清鸢脚下猛地蹬地,黄土被踩出两个浅坑,人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双手剑带着破风的力道直劈楚昭雪面门——剑风扫过地面,卷起细尘,连前排士兵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周虎攥着拳头喊了声“好力道”!

楚昭雪反应极快,脚下往后一撤,同时双手握枪横在身前,“当”的一声脆响,剑与枪撞在一起,火星瞬间溅起,凤鸣鎏金枪被震得微微麻,她却没退,借着反作用力往前一送,枪尖直刺张清鸢心口空当。张清鸢瞳孔微缩,手腕急转,长剑贴着枪杆往下滑,“噌”的一声擦出火星,竟顺着枪杆劈向楚昭雪的手腕,逼得楚昭雪不得不收枪后撤,两人一进一退,瞬间拉开半丈距离,黄土在脚下溅起半尺高。

沈砚在远处猛地往前倾了半步,呼吸瞬间滞住,指尖掐得掌心疼——他能看清楚昭雪鬓边碎被风吹得贴在脸上,额角已渗出薄汗;张清鸢玄色甲胄的领口也沾了点尘土,握剑的手却依旧稳如磐石,两人眼神都更锐了,没有半分退让。周围士兵的叫好声渐渐低了下去,连议论都变得小声,只盯着场中两人,生怕错过一招半式。

张清鸢再次难,长剑横扫,直削楚昭雪腰侧,剑风刮得地上的草叶都倒了。楚昭雪不慌不忙,双脚点地腾空跃起,凤鸣鎏金枪在手中转了个圈,枪尖朝下对着张清鸢肩头刺去。张清鸢早有准备,侧身避开的同时,长剑往上一挑,剑尖直逼楚昭雪脚踝,楚昭雪在空中拧身,枪尾往下一压,正好撞在剑脊上,“哐当”一声,两人借力各自后跳,稳稳落在地上,甲片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校场里格外清晰。

“好!”高台上的周霆忍不住拍了下栏杆,“楚丫头枪法灵活,张丫头剑法刚劲,竟是难分高下!”周凌峰凑到周凌云耳边,声音都带了点紧张:“哥,她们俩怎么这么厉害?谁都打不过谁啊!”周凯没接话,只盯着沈砚的方向——那道月白身影绷得更紧了,连后背都微微弓着,目光死死锁着场中,像要把两人的动作刻进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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