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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不战而降麾下再添一员猛将(第1页)

夜色渐浓,入秋的晚风带着几分微凉,吹得营地的篝火微微晃动,卷起细碎的火星。吃过热乎饭的士兵们脸上还带着满足的暖意,纷纷起身,朝着营地中央的辎重队走去——沈砚早让人备好了应季的被褥,就等着大军安营后分。

辎重队的帐篷灯火通明,几名后勤士兵正有条不紊地清点、放被褥,摞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堆成了小山。这些被褥都是沈砚按照现代后勤标准筹备的,垫被厚实,铺着柔软的棉絮,还特意做了防潮的衬里;盖被轻便却保暖,针脚细密,边角都缝了耐磨的布条,刚好适配入秋的微凉天气。

“按队列来,依次领取!每个人一套垫被、一套盖被,仔细检查有没有破损!”后勤将领高声吆喝着,声音清晰地传遍四周。

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个上前领取属于自己的被褥。入手沉甸甸、软乎乎的触感,让不少常年睡硬邦邦毡毯的士兵忍不住咧嘴笑了:“这被褥也太舒服了!比家里的还厚实!”

“可不是嘛!世子连入秋的天气都算到了,这盖被刚好挡风,垫被铺着也不硌得慌!”一名老兵掂量着手里的被褥,脸上满是感慨。他从军半辈子,哪见过这样贴心的筹备,以前行军赶路,能有块破毡毯裹身就不错了,哪像现在,能用上这样厚实柔软的被褥。

领取完被褥的士兵们三三两两走回自己的帐篷,借着篝火的余光铺床。有人先把防潮垫被铺在帐篷里的地铺草席上,用手抹平褶皱;再把盖被叠放在一旁,留着睡前铺开;还有人拿出白天洗漱用的布巾,擦了擦帐篷里的灰尘,动作里透着对这份舒适的珍惜。

“哎,你闻闻,这被褥还有太阳晒过的香味呢!”一名年轻士兵把脸凑近盖被,吸了吸鼻子,笑着对身边的战友说。

“那是自然,世子特意让人在靖安郡提前晒过、晾过,就是怕潮着咱们!”战友一边铺床,一边应道,语气里满是感激。

另一边,周霆爷孙五人也领了被褥,回到自己的营帐。周虎和周雄合力把垫被铺在帐篷内侧的石板地上,尽量铺得平整;周豹则拉过自己的儿子周凌峰,帮他整理盖被,语气里带着几分疼爱与叮嘱:“入秋夜凉,你睡觉不老实,晚上可别踢被子,免得着凉生病,影响明日战事。”

周凌峰听话地应着,把盖被叠放在床头,又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柔软的棉絮,脸上满是新奇。他随军历练时日不长,还是第一次用上这样舒服的被褥,心里越觉得跟着沈砚出征,事事都透着踏实。周凌云站在一旁,看着堂弟和三叔的互动,也笑着帮衬着把周凌峰的垫被压实了些。

周霆坐在铺好的垫被上,拉过盖被搭在腿上,感受着被褥带来的暖意,眼底满是欣慰。他看向身边的后辈们,缓缓开口:“世子凡事想得周全,从吃食到被褥,无一不贴心。咱们能做的,就是明日好好打仗,不辜负这份善待。尤其是你,凌峰,”他看向周豹的独子,语气多了几分期许,“这是你历练的好机会,要跟着你爹和大伯好好学,在战场上立住脚。”

“孙儿记下了,爷爷!”周凌峰挺直腰板,郑重应道,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周凌云也跟着点头,心里暗下决心要好好表现。

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帐篷里的灯火陆续熄灭。士兵们大多已经躺进了温暖的被褥里,白日的疲惫伴着被褥的柔软,很快便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有人睡前还在小声念叨着白天的自热米饭和牛肉罐头,也有人想着明日的攻城战,心里却没有半分慌乱——吃饱喝足,又有温暖的被褥护体,军心早已稳如泰山。

沈砚巡视完营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帐。他铺好被褥,躺在上面,能清晰地感受到棉絮的柔软和恰到好处的暖意。入秋的晚风从帐篷缝隙吹进来,却被厚实的被褥挡在外面,只剩下一片静谧。

他侧耳听着营地外巡逻士兵整齐的脚步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从现代带来的这些寻常物资,在这个时代却成了最实在的底气——让士兵们吃好、睡好,才能在战场上挥出最大的战力。

帐篷外的篝火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暗红色的余烬。八万靖安军在温暖的被褥中沉沉睡去,养精蓄锐,只待明日天一亮,便要向着衡阳城起雷霆一击。而衡阳城头上的起义军,还在夜色中忐忑不安,丝毫不知城外的对手,早已在周全的筹备中,积蓄好了必胜的力量。

夜色笼罩下的衡阳城,没有城外靖安军营地的静谧安稳,反而透着一股窒息般的紧迫。西城的粮仓外,几名士兵正借着月光清点粮袋,原本该堆得满满当当的粮仓,此刻只剩寥寥几十袋粮食靠墙堆放,袋口松散,能清晰看到里面见底的谷物,每一袋的重量都轻得让人心慌——库存粮食,连同百姓自愿上交的最后一点余粮,只够五千弟兄和城内万余百姓支撑三天。

议事厅内,灯火昏暗,一盏油灯的火苗被穿堂风拂得摇摇欲坠,映着陈宽棱角分明却满是焦虑的脸庞。他身着洗得白的旧军装,肩头的甲胄磨出了冷光,双手死死按在案上的粮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粮册上“剩余三日口粮”的字迹,像烧红的烙铁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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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真的……只剩三天了?”陈安掀帘而入,脚步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急促。他身形与陈宽相差无几,同样挺拔健壮,只是眉宇间的急躁比往日更甚。兄弟二人手中的玄铁双戟斜靠在墙角,戟身黝黑,泛着冷冽暗光,戟尖锋利得能映出人影——这对玄铁双戟是父亲陈禹泽早年请名师锻造,重达三十六斤,需天生神力方能驾驭,兄弟俩自幼苦练,凭着这对双戟,步战从未逢敌,可此刻,再厉害的武器也解不了粮食的燃眉之急。

陈宽抬起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账算三遍了,没错,就三天。”他指尖划过粮册上“百姓口粮”一栏,语气沉重到极致,“咱们不抢不掠,守着衡阳城护着这些百姓,可粮食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再找不到粮源,三天后,不管是弟兄们,还是城里的老人孩子,都得挨饿。”

提起往事,陈安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他走到案前,拿起一块硬邦邦的干粮,咬下去几乎硌得牙酸,咽下去时喉咙紧:“若不是赵瑜那昏君!父亲一生清廉,任职户部尚书三十年,辅佐三朝君主,到头来却被安了个‘通敌’的罪名,满门抄斩……母亲、嫂子、侄女们,一个都没逃过!”

这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刺破了议事厅的沉寂。陈宽闭上眼,父亲临刑前的从容、母亲受刑时的哭喊、女眷们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炸开,心口像是被巨石碾过,闷得疼。赵瑜登基后,大兴牢狱,屠戮功臣,父亲陈禹泽因不愿同流合污、直言进谏,便成了刀下亡魂。那时他还是衡阳城守将,接到家破人亡的消息时,整个人都红了眼,拔剑就要杀回京城,是陈安死死拦住他:“大哥,冲动是死路!咱们带着弟兄反了,守着衡阳城,既能自保,也能护着城里的百姓,不让他们再遭赵瑜那般毒手!”

于是,陈宽带着衡阳城五千守军反了。但他从未像其他起义军那样烧杀抢掠,反而严令军纪:“谁敢动百姓一针一线,军法处置!”他们守着衡阳城,打退了一波又一波趁火打劫的起义军——有盘踞山林的悍匪,有裹挟百姓的乱兵,最多的一次,对方来了上万人,却被陈宽兄弟俩带着五千训练有素的士兵杀得大败而逃。

那日,陈宽、陈安兄弟二人手持玄铁双戟,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双戟挥舞间,风声呼啸,玄铁相撞出沉闷的巨响,敌兵的刀枪被纷纷斩断,肢体横飞。陈宽一招“横扫千军”,双戟带着千钧之力扫过,七八名敌兵瞬间倒地;陈安紧随其后,双戟直刺,精准挑翻敌,硬生生在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五千守军见状士气大振,个个奋勇争先,最终以少胜多,守住了衡阳城。经此一役,“陈氏双戟,步战无敌”的名声传遍了南方,那些作乱的起义军再也不敢轻易觊觎衡阳城。

可名声换不来粮食。衡阳城被战乱包围,城外的农田大多荒芜,粮道早被切断,库存的粮食越吃越少。士兵们早已从一日两顿减到一日一顿,顿顿都是能照见人影的稀粥,配着一小块硬得硌牙的干粮,却无一人抱怨,无一人敢违反军纪去劫掠百姓——他们都记得陈宽的话:“我们反的是昏君,不是天下百姓。若失了民心,我们与赵瑜何异?”

“大哥,要不……我们冒险去城外的粮庄抢一次?就一次!”陈安咬着牙开口,话一出口就自己摇了摇头,“不行,那些粮庄里的粮,也是周边百姓存的活命粮,抢了他们,咱们和赵瑜的爪牙有什么区别?”

陈宽苦笑一声,眼底满是挣扎:“我知道你急。可你想想,三天后断粮,弟兄们饿肚子,百姓们也得饿肚子。可就算饿死,我们也不能丢了父亲的教诲,不能丢了军人的底线。父亲一辈子为百姓谋福祉,我们不能给他丢脸。”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握住玄铁双戟的戟柄,入手的冰凉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再派人去城周边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粮源,哪怕是能找到一些野菜、野果,也能多撑一天是一天。另外,严令全军,粮食按人头定量放,谁也不能多占,包括你我。”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连滚带爬闯入议事厅,声音带着颤抖:“将军!城外现大量军队,旗帜上写着‘靖安军’,看规模……怕是有七八万人!”

陈宽和陈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绝望。南方的起义军他们都了如指掌,从未听说过“靖安军”这号势力。粮食只够三天,城外却来了十几倍于己的大军,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去看看!”陈宽提起玄铁双戟,率先走出议事厅,脚步比往日沉重了数倍。陈安紧随其后,双戟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寒光,却少了几分往日的锐气。

衡阳城头上,陈宽兄弟俩凭栏远眺。城外十里处,靖安军的营地灯火通明,帐篷整齐排列,壕沟栅栏层层环绕,透着严明到令人心惊的军纪,绝非寻常起义军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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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靖安军……来路不明,却气势逼人。”陈安眉头紧锁,声音沉,“粮食只够三天,他们若攻城,我们怕是……”

陈宽沉默不语,目光死死盯着靖安军的营地。他能感觉到,这支军队的气息与其他势力截然不同,既没有乱兵的凶悍,也没有官府军队的腐朽。可对方兵力是自己的十几倍,粮食只够支撑三天,衡阳城怕是真的守不住了。

“传令下去,加强城防,日夜警戒!”陈宽沉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另外,把最后一点余粮先分给城里的老人和孩子,弟兄们……再苦一苦。就算守不住,我们也得护着百姓多活一天!”

陈安重重点头,转身去传达命令。城头上的风更冷了,吹得陈宽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握紧手中的玄铁双戟,指节白——三天,他只有三天时间,要么找到粮源,要么……战死在这衡阳城头。

中军帐内,灯火通明,沈砚坐在帅案前,手中捏着一份刚送来的密报,指尖缓缓划过上面的字迹,眼底神色变幻不定。密报上,关于陈宽兄弟的所有情况都清晰明了——原衡阳城守将,父亲陈禹泽是三朝老臣、户部尚书,被赵瑜无辜屠戮,家眷尽丧,走投无路才率部反叛;麾下五千士兵训练有素,恪守军纪,不抢不掠,反倒屡次击退作乱的起义军,守护衡阳城百姓;兄弟二人手持玄铁双戟,步战无敌,声名远播;而最关键的一点,城中粮食仅够支撑三天。

“陈宽……陈禹泽……”沈砚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指尖敲击着帅案,“赵瑜这昏君,真是自毁长城。陈禹泽清廉一生,辅佐三朝,竟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也难怪陈宽会反。”

站在一旁的周霆闻言,眉头紧锁:“世子,这陈宽倒是条汉子。麾下士兵军纪严明,还护着百姓,与那些烧杀抢掠的起义军截然不同。只是他粮食只够三天,咱们八万大军压境,他怕是会以为咱们要攻城夺地,拼死抵抗。”

“拼死抵抗?”沈砚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若想拼,五千对八万,粮食还只够三天,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不会,他护着满城百姓,绝不会让百姓跟着他一起送死。”

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衡阳城地图前,手指点在西城的位置:“陈宽的软肋,一是百姓,二是粮食。他反赵瑜,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护民。咱们若强攻,他或许会战死,但城里的百姓难免遭殃,这不是我想要的。”

周虎上前一步,沉声道:“世子的意思是……招降?”

“正是。”沈砚点头,眼神坚定,“陈宽是忠臣之后,有勇有谋,麾下士兵精锐,若能招降,对咱们推翻赵瑜、平定天下,大有裨益。而且他与赵瑜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正是咱们的契机。”

周霆捋了捋胡须,赞许道:“世子所言极是。这陈宽是条血性汉子,若能以大义相邀,以粮草相助,再晓以利害,他未必不会归降。只是……他会不会信咱们?毕竟咱们也是‘兵临城下’。”

“信不信,得看咱们的诚意。”沈砚转身,语气果决,“周将军,你立刻让人从辎重队调出一批物资——自热米饭、牛肉罐头、预制红烧肉包,还有足够的干粮和面粉,装成二十车,作为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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