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
昭南听见这一声透露,先是呆住,随即“靠”了一声,惊喜得双脚兴奋乱蹬。
小金库摇身一变,成了院里的金山。
这个跨度实在太猛,他还消化不了,完全没有察觉身侧傅觉止渐沉的呼吸。
镇北王低笑一声,唇贴近昭南绯红的耳廓,轻声问着:“开心了?”
他刻意顿了顿:“那团团不如说说,当初存着那小金库,是打算做什麽用的?”
这一问来得猝不及防。
昭南一怔,电光火石间,颇为心虚地收敛起骄矜,就着傅觉止揽住自己的姿势往里缩了缩。
不笑了,小白牙也谦虚地藏起来,装睡似的闭上眼,哼哼唧唧,闭口不答。
傅觉止敛起眉眼,明知故问,就是要秋後算这笔旧账。
他对于昭南向来宠惯,可此事马虎不得,也容忍不了。
小金库能变成满院是傅觉止一手促成,他乐意纵容昭南的喜好,也在此时惩罚似的诘问,在他颈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啃啮。
傅觉止磨他的肉:“擡起脸。”
昭南心间发颤,慢慢吞吞地仰脸,被迫对上傅觉止深不见底的眸色。
“团团。”
傅觉止一字一顿地重复,带着教训的意味,又问:“当初存着它,是打算做什麽?”
这副模样昭南躲不过,他目光闪避,张唇嘟哝,声音轻得似要听不见。
“和……”
“离”字还没说出口,只将将吐出一个气音,就被压下的吻封住了唇。
傅觉止闭了闭眼,只道亲耳听见的威力确实比起下人禀告要厉害得多。
他应是笑了一声,眸色黑沉,抵开昭南的齿关,咬着里间的温软来回啃食。
昭南低哼一声,被含得受不住,眼尾泛了湿意,委委屈屈地服软,声音在掠食的吮吸下破碎不堪:“夫君……我,我不说了……”
傅觉止低喘一声,揽着他坐起来,稳稳抱在自己身上,闻言阖眼,指腹抚过他眼尾的热。
终究还是不忍,放过了人。
他轻声低喃,似叹息又似爱语:“团团。”
昭南憋着气,小脸成了旖旎的霞色,听见傅觉止唤,又张开唇让他吻得更深,还应:“嗯……”
傅觉止抚着他急促起伏的脊背,哄着他平复呼吸,笑叹着撤开身:“团团不委屈了,先前的事也不提了,好不好。”
昭南被他放开唇,到处的颜色都成了水红,应是被吻得呆了呆,好久才点头:“好……”
傅觉止笑了笑,啄吻从下颌蔓去脖颈,叼着颈侧的玉珠厮磨,又要往下亲其他的珠。
随後昭南的衣衫下摆被撩起,带有薄茧的指腹从腰间流连往上,带着软滑的寝衣向胸脯掀开。
温热倏然覆上了心口。
昭南被他含住,指尖难耐收紧,攥着傅觉止肩头的衣料,轻轻喘息一声。
他似是呜咽,声音还带着方才被深吻的湿软,微微发着颤:“傅,傅以临!”
傅觉止温柔低笑,震动伴着滚烫的唇瓣传递。
他吮吸着那片软肉,粗粝温热的指腹轻轻拈过另一侧,带起一片敏感的颤栗。
昭南身子已经软得坐不住,整个人完全陷在傅觉止怀里,被拢着掌控。
随後是一声愉悦的笑。
不太正经,又在说荤话。
“团团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