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岁点点头:“现在没事了,以后身体会比之前弱,小病会多些。”
罗大娘感觉天都要塌了:“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江穗岁表示很无奈,借走的阳寿能慢慢还回来,只是身体的损伤她也无能为力,能救下他一命都是不错的了。
她看了下覃慧:“生辰八字泄露不假,但是你如果不是贪心,又怎会着了别人的道呢?”
罗江宇本来还在埋怨妻子,可是听到江穗岁这么一说,他心里的怨气反而变成了自责。
罗老汉从家里拿出了银两,包括之前罗江宇捡到的银票一起给了江穗岁:“今天多谢大师了。”
江穗岁也没看是多少钱:“以后多做善事。”说完就带着翠荷离开了罗家。
翠荷最近跟着江穗岁长知识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好奇:“王妃,要是这个荷包被别人捡到会怎么样?”
“别人可看不见。”江穗岁笑着说道。
翠荷一脸不解:“看不见?”
江穗岁点点头:“这荷包就是为罗江宇专门准备的,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翠荷惊讶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他不捡就没事?”
“他不捡,这荷包还是以其他形式出现在他的身上,这是个死局。”江穗岁之前那么说也只是希望覃慧心里好受点。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没想过结局会是这样。
另一边不远处的一座京郊大宅子里,一个躺在床上面色枯槁的年轻男子突然抽搐了一下,本来平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一旁的黑袍人突然吐出了一口猩红的血液,腥臭味弥漫在了整个房间,让人感觉到了恶心。
一旁的一对中年夫妻,穿着华丽,看着床上突然抽搐的儿子,焦急地在旁边喊:“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娘啊!”
中年男子看到儿子情况不对,连忙转头看向黑袍人:“大师,我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黑袍人抬起衣袖擦了擦他唇角的血渍,一双黑暗幽深里全是阴寒,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凉,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中年连忙移开了眼光不敢再和他对视。
黑袍人声音嘶哑难听,和他这张雌雄莫辨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术法被人破了,准备后事吧!”说完就准备要离开。
中年妇人一听立马冲到他的面前,也不管害不害怕:“大师,当初可是说好的,你救我儿子,我把我们家的传家宝给你,现在你没有救我儿子,你就不能走。”
黑袍男人殷红的唇角在他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更显得渗入:“我当初可是说了,术法有风险,而且这术法本身就只能使用一次。”
中年妇人哪里管那么多,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既然他要死了,他怎么都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来人把抓起来送到官府去。”
若木?
黑袍人也没想到有人会破除他的术法,现在他遭受了反噬,让他伤上加伤,只能找地方尽快炼化方家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