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神间,朝驭京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覆上冷白喉结下的蓝色领带:“帮我解开。”
虞岁老实照做。
领带摘下来的那一瞬间,朝驭京从她手上抽走。
虞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双眼就被领带蒙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你做什么?!”
她伸手想要去解开,还没触碰到,两只手就被朝驭京牢牢锁住。
视觉消失,听觉就会无限放大。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不干净的衣服,就不要再穿了。”她听见他低着声音这样说一句。
“你到底又要做什么!”虞岁急得奋力挣扎。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手也动不了,她只能用脚胡乱踢着。
两只高跟鞋都踢飞了出去。
噔噔落地。
“朝驭京!”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一刻——
像上次一样,她又被他打横抱起,扑通丢进装满水的浴缸。
他的手掌涂满沐浴露,从头到脚揉着她。随后,又停在肩膀那一块不停地揉搓,像是在洗什么洗不干净的东西。
湿滑的沐浴露流逝殆尽。他的掌心有层薄薄的茧,粗粝摩挲咯着她的皮肤。
自始至终,朝驭京没跟她说一句话。
虞岁知道他今天不对劲,但偏偏除了领带蒙眼睛,他也没做出其他什么特别不对劲的事情。
晃神间,她又被抱起,坐到冰凉的洗手台上。
她再次尝试解开领带,却再次被他制止。
朝驭京不知道从哪又找出了一条领带,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绑住。
眼睛看不见,手也动不了。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洗手台上。
朝驭京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
白瓷台面又湿又滑,虞岁只能身体后仰,圈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放我下来!”
黑暗中,一切恐惧都被无限放大。
眼前纯粹的黑,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能莫名感受到一道直白露骨的视线尖刀一般描绘着她的月退间。
炙热的鼻息越来越近。
落下。
挡不住。
挣扎的结果是更琛。
各种怒斥挣扎声,最后都克制不住变成了闷哼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虞岁浑身都在发软,整个人差点融化成一滩水。
下一瞬,她又被打横抱起。失明后腾空的紧张感和方才他的失控行为让她浑身血液仿佛倒流。
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嗓子眼,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颠簸一路,朝驭京放下她。
坐在椅子上。
玻璃的凉意贴上脊背的瞬间,脖颈处传来忽轻忽重
的啃咬。
城市霓虹灯闪烁,在漆黑的落地窗前映出两道一高一低交叠的人影。
他确实贯彻了上次的承诺,没有心急。但那吻太过迫切热烈,她知道,那带有惩罚性的意味。
之前她不让他尝试,用手挡住的行为,他又一次不顾她的意愿进行了。
汗水濡湿了她的发丝,几缕黏在脖颈。虞岁咬着唇,艰难发问:“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朝驭京仰头看她,捏住她脚踝的力道更重:“你管这叫欺负”
“妹妹。”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正逢轻轻轻重的重,虞岁没克制住闷哼一声。
下一刻,慵懒痞气的声音响彻耳膜:“这叫服务。”
他给了她过分久的时间进入状态,是那种需要她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迎。合他的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