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我只是,有些冷——嗯啊~这一身衣服,有些害羞——咿!”
女人学着之前哄走布吕歇尔那样狡辩,可这一声又一声自己都感觉淫荡不已的娇喘怎么听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欧根见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身旁狼狈不堪的俾斯麦,似乎很是期待事情会以何种戏剧性的方式收尾。
“姐姐?你这是……生病了么?”
提尔比茨见状不妙加入战场,随后是丢下啤酒杯三部作两步从酒馆另一边飞奔过来的塞德利茨——作为铁血中恪尽职守的战士的她一直都喜欢俾斯麦这位上司——再然后才是腓特烈大帝。
后者奇怪的看了我和欧根一眼,这才和我一同扶起歪歪扭扭颤抖不停的俾斯麦
“还没有品尝到酒精的这般美妙,你就已经醉成这样了么?俾斯麦?”
说着,她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下撩开俾斯麦额头上被香汗黏住的金色秀,注视这女人水雾弥漫的眸子。
我清楚的感受到跳蛋与拉珠连带震动棒此起彼伏各不相同的震动逐渐将女人的身体刺激的僵硬,肌肉绷紧,让人心跳加的嗡嗡声混杂着咕叽咕叽粘腻不堪的淫荡水声。
下体不断涌出爱液雌精,奶水一股股溢出乳头,打湿乳罩后在深红色圣诞服上留下缓慢溢散开去的深色水痕。
众人的目光让这位美丽优雅的铁血女王紧张的无法自拔,舒服的花枝乱颤。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若有若无的嗡嗡声在这般安静的环境下清晰可闻。
“嗯?俾斯麦小姐,你的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在响么?”
塞德利茨忽然冒出的问题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股奇怪的嗡嗡声上——
“噫!”
急促喘息着的俾斯麦被刺激的紧紧夹住震动棒,肠道飞蠕动起来,敏感红豆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几乎咬住了所有拉珠,任由那一堆沟壑软刺剐的肠壁快感连连,带来极其强烈的排泄感。
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塞德利茨的话一瞬间将她送到了高潮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各位没听见吗?嗡嗡嗡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是手机在响吗?可是我没有看见俾斯麦小姐这身好看的小裙子上有什么能装东西的口袋呀?”
“哦哦哦——哈啊,没,抱歉,我,我——!”
俾斯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话,她只知道自己即将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尽情的高潮,尽情的喷洒最后的爱液,尽情在这么多同伴的面前丢光自己所有的脸,将俾斯麦这一光荣性的名字砸的粉碎。
欧根表情玩味,易北愣了愣神,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还没说话,小嘴便被腓特烈捂住——
“虽然让人兴奋的节日是会让人抛下一切尽情享受,但像你这般激烈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可爱的孩子,虽然和女性打好交道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但是玩过火了,可是会让女孩子生气的哦~”
腓特烈轻抿一口香气四溢的啤酒,歪了歪头,语气温柔“塞德利茨,俾斯麦好像有些楞,去给她拿一件保暖的衣服过来,快。”
“啊,是!我这就去!”
上司的命令自己必须无条件执行。
尽管现在是日常时刻,塞德利茨依然踩着运动鞋快步跑向一旁储藏室。
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俾斯麦留下两行眼泪,踩着高跟靴的裤袜腿足狠狠一抖,抛开所有顾虑与羞耻重重瘫软在我的怀中!
“嗯哈啊——去,去!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兹拉——!
最后也是最淫荡的凄惨淫叫被我的手捂住,变成声声闷哼。
抖个不停的腿足胡乱踢打,踢的地板咔咔作响。
众人就这样看着俾斯麦身子忽然一软,紧接着便是大滩体液好似失禁一般自俾斯麦的圣诞裙下喷出。
噗呲——滋拉——!
震动棒壮硕龟头不要命似的死死抵着女人脆弱无比的子宫口,转着圈一遍遍蹭着那一环几乎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高潮喷水的肉套,故意做出的凸起将g点蹂躏的汁液泛滥泥泞不堪。
最深处的花心有节奏的宫缩着,咬着硅胶龟头试图榨取出浓精,却根本榨不出来,只得用更加激烈的蠕动与吮吸套着龟头压榨侵犯,丝毫不去在意自己的主人已经因为这样去的无法自拔。
噗噜噜,噜噜——噗噜噜——!
易北已经被眼前壮观的人体喷泉刺激的说不出话,呆呆的看着眼前女人在高潮中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俾斯麦白眼上翻,淫叫连连,哪还有半分铁血领航人的气质,只是被我抱在怀中被快感侵犯成一只雌兽。
欧根与腓特烈自然见过大世面,不但没有觉得奇怪,甚至很是欣赏这副淫荡至极的每秒景色。
腓特烈小酌一杯美酒,看着俾斯麦身子骨一次次抽搐痉挛。
到最后,俾斯麦体力尽失,彻底没了意识,软在我的怀中哼唧哼唧呻吟。
腓特烈帮忙扶起俾斯麦的身体,右手伸向早已被各种液体喷了个透彻的女人的下体,刚脱下那一条被完全打湿满是淫荡气味的内裤,一整串拉珠便噗噜噜好似排泄一般排出俾斯麦的肠道,重重掉在满是液体的地板上,溅起一滩水花。
“所有玩具在此刻同时停止震动,俾斯麦终于从高潮地狱中逃脱……吗?”
明明说好要狠狠当坏孩子的易北顶着羞耻到蒸汽呼啦呼啦狂喷的小脑袋瓜飞也似的离开酒馆,转瞬间没了影子。
估计今天这个画面对她的刺激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消化。
欧根捡起地上那一串狰狞骇人的拉珠,饶有兴趣的把它递给我
“看来……我的礼物很有效?”
“欧根,你这次玩的有些过了,还有指挥官你也是。记得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