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这样边插边…啊?~!?”
女人难以置信的回过头,随即被屁股上重重一次撞击插的肛液飞溅。
“怎么,不行?”
“我看街道上人也不多,抱着你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可以的么?你话要是再多两句,口球又得塞进你嘴里,知道么?”
“哈啊——你……嗯啊~”
——怎么…又是这样…
俾斯麦回忆起平日里正经、温柔、万事都为自己考虑的高大男人平淡的表情,怎么都无法将他与现在操着自己肛穴捏着自己乳头,逼迫自己这般行走的男人联系起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底竟然会……有那么一点兴奋?
脸庞溢满潮红的俾斯麦咬紧牙关,哆嗦着滑腻湿热被爱液浸润的黑丝腿足,踩着情趣高跟在我的奸干中艰难前进。
没人能够回答她的疑问。
……
“啪—啪—啪啪啪!”
“唔!哦啊?~你,你怎么又要射…里面,里面装不下—啊!”
港区外侧人烟罕至的道路上突兀出现几声夹杂着女人羞耻呻吟的粗重喘息声,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面红耳赤。
“还不是因为你夹的这么紧,操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射了,射了,嘶哦~!”
抽出棍身让龟头被俾斯麦紧致菊肉紧紧咬至崩溃,在喷精的同时一下撞上女人肠壁,本就被滚烫浓精灌的满满当当的肠道又多了几股新鲜白浊,随着女人肉体的摇晃咕噜作响。
爱液稀稀拉拉喷出女人下体,不知第多少次高潮使得俾斯麦意识模糊,被丝袜包裹的丰腴肉腿爽到抽筋,踩着情趣高跟的小脚哆哆嗦嗦蹬起地面,清脆的高跟鞋声急促的不得了。
从港区宿舍大门走到已经沿海的外围,我就这样抱着俾斯麦的身体,无休止的侵犯妻子最美好最可口的身体,享受俾斯麦无法动弹只能被肉棒奸干淫穴的无助表情。
又是一次激烈内射,菊肉肠道蠕动着吞咽龟头,用温柔的亲吻吸出精液,再让菊肉紧紧咬住棍身,避免好不容易插进来的肉棒还没把自己射过瘾就先抽了出去。
“哈啊——俾斯麦,你下面真的好紧,你说为什么一开始,我没有现你还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呢?”
啾——啾~
堵住俾斯麦的嘴唇,亲吻她性感的锁骨,将娇羞不已的妻子按在墙壁上抽插奸干,让她压抑不住的放荡娇喘回荡在整个港区外围。
这般肆无忌惮的侵犯让尚未被开完全的她羞耻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坑跳进去,就这样被人活埋。
“哈啊——好香,你这双腿好适合丝袜……想操,想把你腿上射满,哈啊——”
“嘶——不行,你好骚,又要射了,俾斯麦,放松,先放松一些!”
“啊?~你,你真是个淫魔,不是刚刚才——噫!”
女人昂起头,淅淅沥沥喷出小股爱液,小腹内的滚烫热浪再度上涌一小段距离。
“唔——不要在射精的时候亲上来,唔—!啾,哈啊,都说了,不要,啾?~啾~”
“你,你还捏那里!那里被跳蛋震了那么久,很敏感的!别,别边亲边捏!啊!啊啊!”
揪着乳头朝两边旋转到极限,我体会到的射精快感俾斯麦也结结实实体会到了一次。
两股奶水喷出一道优美弧线,滴落在女人身前精液爱液混杂在一起的水洼中,散出浓郁又淫荡的味道。
“两边都灌满了…真的走不动了,你别,别再射了……”
子宫,肠道,浓精将这两处敏感的性器尽数灌满,每时每刻都用自己滚烫的温度炙烤女人的意识。
这一次,俾斯麦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向前走,我只好抱着她蹲坐在地上,陪她一起消化体内的快感。
当然,俾斯麦的双臂依然被绳子捆绑好,肉棒还是牢牢插在女人的菊肉中,不给她一丁点逃离的机会。
“淫魔。”
酸胀难耐的肌肉得到放松,我帮着妻子揉搓着快要抽筋的黑丝双足,双手伸进涂满爱液的黑丝脚底肆无忌惮的摸起来,搞得女人羞着脸蛋,小脚挣扎着的同时小小骂了我一声。
“从酒吧那里一路射过来,还在摸,你倒是让我,好歹休息一下呀……”
她从心底里对我这般持久的性能力感到骇然,同时也对自己就这样被一路中出过来而感到极致的羞耻。
——为什么腓特烈喝欧根说起自己被指挥官淫虐的时候,怎么都好似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
——难不成,她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恭喜恭喜,这位脑袋瓜在性方面过于迟钝的铁血领袖在这么久的时间后,终于明白了一个港区内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不是看见你这一身这么性感,忍不住了嘛。不过,我看你被玩具刺激的好像也挺享受的呀?怎么光骂我呢?”
“你自己不也是一个女淫魔?”
我手心握住震动棒的粗大底座向内缓缓用力,身体酸胀不堪的俾斯麦立刻淫叫起来
“啊!啊!你个淫魔,别,别捏下面,子宫不能去,啊!嗯啊?~!”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魔?是不是我的性奴?”
“啊!我,我才不是——咿呀?~我,我,我是,我是淫魔,我是女淫魔!我是你的性奴!”
龟头寸寸剐过那一圈汁水丰满的娇嫩淫肉,一顶一插,子宫内的浓精边沸腾起来,烫的俾斯麦宫缩不止,舒服的一塌糊涂。
眼看马上自己又要被玩具侵犯到高潮,她只好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承认自己卑贱的性奴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