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菱轩揉了揉胀的太阳穴,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酒后般的亢奋:“我要喝酒!现在就去,喝到天昏地暗!”
宫翊修撑着伞,指尖在伞柄上轻轻摩挲,眼神依旧冷淡,只淡淡追问。
“然后呢?喝完酒,继续躲在这里抱怨苏槐叙炸了你的假坟?”
“当然不是!”
元菱轩猛地站直身体,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然后我就要崛起!他苏槐叙不是狠吗?不是讨厌我吗?我偏要让他记住我——他跑我追,就算他插翅难飞,我也要把他抓回来!”
宫翊修听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语气里带着点嘲讽。
“也就是……继续用你那套死缠烂打的办法?”
元菱轩被戳中心思,却也不恼,反而梗着脖子哼了一声。
“实在不行,大不了霸王硬上弓!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这么硬气!”
“你觉得可行吗?”宫翊修挑眉,目光直直看向他,语气里满是质疑。
元菱轩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带着点不服气的调侃。
“好像……是不太行。你就是个失败的案子,爱洛昭昭爱了十年,还为他关了五年,结果呢?洛昭昭还不是不爱你?现在连房猪猪都跑了,你都没留住人,还好意思说我?”
这话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破了宫翊修伪装的平静。
他脸上的冷淡瞬间褪去,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声音也沉了下来,带着压抑的戾气:“元菱轩,你这是在揭开我的伤疤。”
雨还没停,元菱轩蹲在湿漉漉的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语气里满是委屈的呜咽。
“呜呜,凭什么屈望榭就那么好啊!明明他跟宋兰斋那个疯批医生天天打架,见面就跟要拆了对方似的,结果呢?人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他越说越不平衡,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我追苏槐叙追得快累死了,装死都没换他半点心疼,屈望榭倒好,打一架都能抱得美人归,凭什么啊!”
宫翊修站在一旁,撑着伞挡在他头顶,但是雨水全部在元菱轩头上,闻言淡淡补了句。
“嗯,是打到床上了,不过屈望榭的手也废了一个月——宋兰斋把他手腕拧脱臼了,说是‘打架没轻重的惩罚’。”
元菱轩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刚想反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屈望榭顶着一头雨气冲了过来,西装外套都歪了,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元菱轩!老子在墓园帮你圆谎演戏,跟苏槐叙他们周旋,差点被你那假坟的事拖下水,你倒好,躲在这里蛐蛐!”
他喘了口气,语气更凶:“还敢背后说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装死的事捅出去,让苏槐叙知道你还活着,看他不把你腿打断!”
元菱轩吓得瞬间从台阶上跳起来,往后缩了缩,小声嘀咕。
“我就是羡慕一下嘛……你那么凶干什么,跟宋兰斋似的。”
宫翊修看着眼前这闹哄哄的一幕,默默往后退了半步,把伞往自己这边挪了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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