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他干了什麽。
他都干了什麽?!!!
明明都已经成功了!明明都已经取到了!!!
他怎麽能咽下去!!!
琴酒很想抠一抠喉咙,看能不能吐出来,但手指一伸到喉咙口,熟悉的痒意再度泛滥上来。
“……”
草啊。
他这下是真有点绝望了。
看来不走到最後一步不行了。
琴酒再度擡头看了一眼。
不可名状还是没醒。
他是不是放太多安眠药了?
……应该,没事吧?
不可名状石更得可以,按理来说不会受到影响,吧?
他不确定。
但现在要他弄醒不可名状,他也是不乐意的。
自己还没拿到想要的东西呢。
只是他刚刚已经拼尽全力,弄了一脑袋汗,刘海早就已经湿漉漉贴在脸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继续的能力和毅力。
但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咬牙决定继续。
不继续怎麽办,难道以後还能有更好的机会吗?
他不确定。
或者说,他其实心里也大概知道,这应该是最後一次这麽轻易就放倒不可名状了。
无论自己做了什麽,只要不可名状再度睁开眼,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之前那样的信任和放纵。
琴酒得抓紧才行。
而尝试抓紧的下场,就是他只能紧紧抓着不可名状的衬衫,满脑袋空白的跪坐着无法动弹。
他身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不光是汗水。
涎水丶泪水,全都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他不知道亲手葬送掉不可名状的信任後,又用毫无所觉的不可名状将自己弄得崩溃值不值得。
他现在已经无法自拔。
不可名状终究还是男性,况且他只是沉睡,本能还在。
酒精并没有成为祂不行的借口,相反似乎成了鼓舞助兴的燃料。
这一把火烧得够旺,烧得琴酒差点没了半条命。
但他甚至不敢就这麽昏迷过去。
他还得取走自己想要的东西,赶紧带回女体模组身上呢。
不然就浪费了他今天晚上的苦心。
很可惜,这次他失算了。
琴酒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想要挪动酸麻的腿,擡起快断的腰爬下来,但实在用不上力气,一个趔趄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一只手扶住了他。
琴酒屏住呼吸,脸上的红霞如潮水般退下,只留下惨白。
祂醒了。
在自己终于成功,即将摘取胜利果实的前夕。
从他带来的沉睡中苏醒了。
琴酒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敢擡头看不可名状的脸色,只能拼命将脑袋埋下去。
至少让他将这次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