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傍晚一家四口到海边溜达,留阿达兄妹俩继续煮糖水。
他们各提了个桶来,一来就看到沙滩上一大片洞洞。
阿香齐棠都有点看不得这东西,密麻得叫人鸡皮鸡皮疙瘩。
霍见秋撸起袖子,浅笑道:“我们来挖,你们去捡贝壳呗。”
齐棠还是先挖了一个,瞧瞧这到底是什麽东西这麽渗人。
挖出来之後看着跟河蚌有点像。
阿香笑道:“这是象拔棒很好吃。”
挖了两个母子俩就落荒而逃了,剪了许多漂亮的鹅卵石,又拿个小捞网去捞水母。
阿香笑道:“我每次过来都捡田螺捞水母。”
齐棠也笑道:“那我们多捞些,回去给桃花小雨也分一点。”
海边有船,霍见秋租了条小船招手喊齐棠过来,小两口上去摇摇晃晃地划船撒网。
偶尔给齐棠网到条小鱼,比在山上捡到鸡纵菌还要开心。
至于阿香跟齐成寻,两个人都不能上,特别是後者,病体都还没好全,再冷一冷那还得了。
阿香看着碧蓝海水满眼憧憬:“等夏天就好了。”
夕阳西沉,天海一色,渔民纷纷提着大筐小筐归家。
阿香过去看鱼,这批鱼最新鲜,随便挑,多买了点,回去好好犒劳肚子。
夜晚各自归房,霍见秋刚将门关上,夫郎就从後面抱了上来。
齐棠下颌垫在他肩膀上,声音软甜:“爹今天跟你说什麽了?”
他虽然在糖水铺子里忙,但时不时就探头出去看看外面,看到自己男人跟爹相聊甚欢,心里舒坦。
霍见秋转过身来,一下子将人抱起来,齐棠手脚都缠上他身上去,还没开口,先亲吻起来。
如此抱姿,齐棠比他高上一截,捧着他脸颊,即使亲吻也舍不得闭眼。
看多了仰视角度的他,这个姿势别有韵味。
霍见秋舌头探进去,将小哥儿吻得七零八落,慢慢将人放在床上,娴熟地解了衣裳。
齐棠脸蛋发烫,稍稍偏过脸,轻声道:“谁说要跟你做了?”
“结疤了,不会流血的。”男人声音沙哑:“你不是想知道,做了就告诉你。”
齐棠:“……无耻!”
之後是抑制不住的轻哼,身体都蜷缩起来。
霍见秋舔咬着他的耳朵时而又包裹进湿热口腔里:“他问我将来打算做什麽。”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沉重的动作。
齐棠浑身一个激颤,声音断断续续:“那丶那你打算……做什麽?啊哈……”
吟声从他嘴里溢出,他十指插入男人发缝,发泄般哆哆嗦嗦地在男人脸上乱咬乱吻。
他不想让他去走那麽危险的镖局,但看他好像在小山村闲不住的样子。
霍见秋没说自己的想法,只是说:“他叫我学医。”
齐棠一愣:“那你想学吗?”
霍见秋挑了挑眉:“夫郎想不想我学?”
齐棠想到什麽,手脚将他缠得更紧了些,贴在他耳边说:“学呗,我跟你一起学!”
说着配合地动了一下,羞涩道:“好吗?”
男人喉间发出愉悦的笑,咳了声:“嗯,估计还差点。”
齐棠翻身起来把他摁在床上,比骑马还要使劲,不知过了多久,他脸色潮红道:“这样可以了吗?”
霍见秋挑眉:“不太行……呃……”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闷吭。
小哥儿动作幅度不见大,却咬着唇,好像在旁人不知道的地方在艰难地做什麽。
霍见秋额角轻轻突突直跳:“两个一起。”
齐棠幽怨地瞪他一眼,任命地照做,累归累了些,霍见秋直接躺不住坐直身来扶着他,大手圈在他腰间最後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打破了齐棠一个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