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越:“……”
我跟你待在一起,我老公才应该担心吧?
“来治疗室。”
顾翊的嗓音低哑缱绻,带着一股懒散劲。
“我亲自给你上药。”
阮星越是想拒绝的。
但她劲没这男人大。
蹬着两双大长腿,还是被人拎进了治疗室。
房门被关上。
阮星越脑子里闪现一个成语——
瓮中捉鳖。
呸呸呸!
她才不是鳖!
阮星越看了眼周遭环境,这间治疗室比想象中要大,灯光明亮,里面摆满了各种精密仪器。
居然没有刑具?
这跟想象中的副本不太一样啊。
阮星越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过来。”
“……”
傻子才去。
顾翊注意到她还没进来,拿出医药箱坐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打开清理伤口的碘伏,“站那么远,我怎么给你上药?”
阮星越:“……”
看了眼两人的距离,她认真思考:如果现在跑路,他应该追不上吧?
手心藏在身后,摸上房门的把手,还没来得及拧开,就听到他说:“你现在带着伤出去,我会立刻喊安保把你抓回来。”
顾翊挽起袖口,身上的白衬衣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肩膀宽阔,“我不介意送你进手术室,亲手给你植块皮。”
阮星越:“……”
手腕被划破个小口子,你都能想到植皮?
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哥。”
阮星越伸手,勾了勾指尖,“擦药这种事太暧昧了。你把碘伏放下,我自己来。”
顾翊没动,抛出一个眼神,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阮星越站在原地不过去。
她刚才可是亲眼看到这厮踩人家伤口!
谁知道上个药,手指会不会断。
到时再给他个借口,就可以对她动刀子。
“怕我?”
顾翊勾唇,“我还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