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忱:???
他是受气包!!!
他站在原地吐槽:我忙里忙外你看不到?自己受气了,只会拿他出气,夫人是手心的宝,兄弟便是旱地的草。
是吧?
孟忱想到裴颂气得要死表情,便爽的不行,一个人站在原地对着空气诡谲的笑。
“孟公子,您怎么了?”一士兵看到这副有些诡异的画面,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他。
莫不是在城中待久了,孟公子染上病菌了。
“没事,忙你的去。”
孟忱可没有错过他眼中神色,收敛起笑意走出军营。
士兵讪讪然走开。
而此时的军账中,几人对立而坐,谢昀说着现下京中的情况,言语间不免忧愁。而沈清然听了只是莞尔一笑。
抬眼间,谢昀发现什么,“表妹,你们是不是有所安排?”
她警惕看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私下我会和二位兄长说,另外京中形势严峻,必要时候还要依靠谢家的力量。”
“表妹尽管放心。”
裴颂在军营中招待兄弟俩。
饭桌上还算平和,没有丝毫的夹枪带炮,这里面沈清然起主要的作用。谢家人知道太子待沈清然彻底不错,才放下以前的成见,兄弟俩刚开始会这样,也是因为裴颂这人最先开始。
酒过三巡后,众人纷纷离席。
沈清然搀扶着裴颂一路回了副帐,平时酒量很好的男人却一副醉态,一个踉跄,二人直接绊倒在床榻上。
他压在她上身,酒意带着醉人的味道,一路顺着身躯袭来。
她纤纤玉手推沉重的身躯,黛眉紧蹙,“平常夫君酒量不是很好吗?”
“怎么今日醉成这样了。”
她有些难受的闷哼出声,软语:“你先起来,压的我有些难受。”
闻言,他带着她一个翻身覆在自己之上。
沈清然双手撑在他胸膛,因为突然的动作耳铛打在脸侧,茫然无措盯着男人的俊容。
他双眼清明,只是眼底氤氲着一层红,酒意也浓。
“今日是有些醉了。”男人轻轻抚开她颊边的碎发,抚上如含胭的脸蛋,慢柔带着眼底的多情,“夫人今日与二位表兄都说了什么?”
轻柔慢哄闲适的语气,像是随口一问,将自己那目的性掩盖。
“就是随便聊聊,与我说了京中的情况,我告诉他们适当时机需要谢家的力量,他们答应了。”她又说,“我与他们说了景霁很好,不希望你们不合”
“夫人待我真好。”
沈清然莞尔一笑,趴在了他怀中与他说眼下的战事,城中的情况。
裴颂听完认同的点头,让她不用过度担心,有他在。
“宁樾此人诡计多端,夫君要小心。”
“听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