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大受打击,宁将军派人打探後才知,她们是被歹人盯上了财务。
遭遇了掠夺,侍女敏容和两个侍卫,为了保护小公子当场殒命。
即便宁将军派了多人寻找依然无果。
後来长公主和宁将军去世後,宁时毓来了陵阳继续寻找。
只要有一点消息,他都不会放过。
可这十多年过去,像大海捞针一般太难了。
宁时毓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先放一放。”
“福儿可回来了?”
穆离回道:“方才属下听到她的声音了,应当是回来了。”
“可要属下去传她过来。”
宁时毓放下鱼食净完手,大步出了书房。
“不用,我去看看她在房中忙什麽?”
馀嬷嬷现在也不敢给福儿安排杂事了。
福儿一有空,便回了自己的小隔屋开始制香。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哥呀,妹呀,哼过没完。
太过投入,连推门声都没听见。
直到背後贴上一片宽厚结实的胸膛,两手也被捉住,“在哪里听的这些荤曲?”
福儿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制具差点掉到地上。
“才不是荤曲,我娘亲往日经常唱。”
而後又哼哼笑道:“所以我来宁宅时,才喊你阿毓哥哥。”
“你还凶我,不准我唤。”
宁时毓轻笑出声,把福儿转了给面,“傻丫头,小曲里唱的都是情哥哥。”
“你那时才多大。”
他拨了拨她脸上的乱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福儿不但喜欢他身上的沉水香的味道,更喜欢他亲近自己,埋头贴上他的胸膛,“我知道,第一眼我见你,就想让你做我情哥哥。”
宁时毓把人拉到怀中,狠狠地亲吻一番後,轻笑道:“我知道,你惦记我很久了。”
福儿又是甜甜一笑,最後亲了亲宁时毓的下巴,“不是常听你说,临时有备方得先机。”
“我准备了十多年了,终于成功了。”
她眉眼弯弯,眼里全是他。
笑容带着几分俏皮,又有点憨。
让宁时毓那颗孤寂不安的心,彻底融化。
低头咬了咬她的嘴角,气息有几分克制,“应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话落,便含着福儿的红唇,起初只是轻柔的厮磨,像吃着彼此最爱的糖果。
後来情难自禁,两人呼吸交缠间,宁时毓一把抱起福儿,放到制香的桌案上。
福儿喘着粗气,轻吟一声,“公子,我痛。”
宁时毓轻啄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叫我阿毓哥哥。”
福儿的声音,被他吻得破碎不堪,“阿毓哥哥,不行……这是白日,不能宣……”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就是香儿清脆的声音,“福儿,大白天插门干啥,快开开。”
福儿慌得不行,当即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