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久叔沮丧不已,祝平也慌了,“你不是认识的人多吗?”
“快去找人救她呀。”
“她就快死了。”
“你们快想想办法。”
久叔深深自责道:“少主,我若有办法,怎会不救姑娘。”
“乌大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祝平眼睛通红,依然不愿放弃。
“我去找,总能找到,能治好她的人。”
随着阿贵完好无损地回来,如意街这边也知道福儿出了事。
罗林春和文氏跌跌撞撞来到宁宅,见到的就是自己女儿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听说她中毒情况危急後,文氏当即就晕死过去。
罗林春也是抱头痛哭,後悔自己明知道徐元很危险,不该离开福儿身边。
傍晚冬月回来了,所有人都希望她能带来好消息。
然而,却听她说道:“毒药是他们买的,他们也不知是何毒?”
久叔不敢放弃,把附近的大夫都请来了。
还有一些是祝平请的。
眼看天色也晚了下来,一日过去,依然无人诊出是何毒来。
看着福儿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越黑。
文氏夫妇俩和衆人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随着大夫一声,“你们还是尽快,给这位姑娘准备後事吧。”
“只怕她撑不过三日。”
“谁撑不过三日?”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熟悉清冷的声音,尾音有些发颤。
惊得衆人纷纷回头。
就见宁时毓一脸倦容,出现在门口。
看到突然出现的宁时毓,屋内的衆人都忘记了反应。
宁时毓大步跨进客房,环视了一圈,就是没有看到自己最想见的人。
再一观,文氏家中三人都在此。
内心一慌,大声质问道:“冬月,福儿在何处?”
福儿吓得一愣,双膝往地上一跪,“主子,属下失职,没保护好姑娘,姑娘她……”
还不等冬月说完,宁时毓已健步如飞出了客房。
宁时毓回陵阳後,最先去的是如意街,见福儿不在。
丫头和小厮红着眼眶,也不敢说。
他就知道福儿出了事。
一颗心悬着,路上安慰了自己好多遍。
她应当只是惹了点小麻烦。
他回来为她解决就好,再也不会训斥她。
谁承想,情况竟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好半天,他才稳住自己微颤的身子。
缓缓推开福儿的房门,当看到榻上一脸一动不动的福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