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夥计也一直没找到。
“陈大哥可是有何事?”
陈乔瞟了眼福儿,低声道:“我……”
冬月实在听不过去了,朗声道:“一个大男人,说话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似的。”
“你是掌柜,还是她是掌柜,要她猜吗?”
冬月猛地这一嗓子,吓得福儿和陈乔都是一愣。
陈乔这才如实说道:“芦花有了身孕,我娘也答应让我娶她了。”
“日子都定好了,就在两日後。”
福儿瞪大了双眸,“什麽?你们一次就有了?”
“我表姐不是说,你已经成亲了吗?”
陈乔轻咳一声,不知自己掌柜是夸他?还是贬他?
尴尬一笑回道:“我的前妻嫌弃在下家中贫寒,嫁过来两年,便与在下合离了。”
福儿笑道:“这麽说还得感谢那人,无意中成全了你二人。”
“成婚是好事,你歇吧,我们二人忙得过来。”
冬月摇头道:“姑娘,属下可不会这些。”
福儿笑道:“不会就学。”
“只要冬月姐姐一直跟着我,就要做这些事。”
“若是你实在不习惯,还是回松涛苑吧。”
“我说了,不需要护卫,只需要夥计。”
冬月听出了,福儿是在变着法儿地赶她走。
自己主子之前交代的,她可不敢怠慢,“干活,就干活。”
“我就不信了,这个有练剑难。”
“你来教我。”
边说,边把陈乔往前院铺子扯。
吓得陈乔连连称是。
福儿展颜一笑,这才进了制香房。
还不到午时时分,尤翠翠也来了铺子。
她满月不久,头上还裹着头巾,身形比往日胖了不少。
福儿看到她来,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活,为尤翠翠倒了杯茶水。
“你怎麽还敢找个姑娘,说了招夥计的。”
“我看她腰上还配了刀,哪个客人敢进来?”
福儿在面盆架边,洗了把脸,整个人也精神了些,“她不是我找的姑娘,而是公子给我留的侍卫。”
“硬要跟着,我看她能坚持多久?”
尤翠翠呷了两口茶水,笑道:“他对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这样的男人可遇不可求。”
“即便日後做不了正室,再怎麽样也是个宠妾。”
“你呀,也别太死脑筋,我说得也不全对。”
见自己表姐今日说得和平常完全两个样,福儿打断道:“表姐,我不想做别人的妾,哪怕那人是我们公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