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的九幽冰牢内,玄铁锁链泛着淡金色佛光,死死捆着野雄。他脸色铁青,盯着沈夜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魔刃:“沈夜!你收了我千枚中品灵晶券,如今却设局抓我,好一个‘镇魔卫道’!”
苏凝霜站在一旁,月白灵袍裹着玲珑身段,胸前饱满将袍襟撑得鼓鼓的,像揣了两颗暖玉。她皱眉看向沈夜,眼底带着几分疑惑——她竟不知沈夜收了野雄的灵晶券。
沈夜却笑了,玄色袍角扫过冰牢的地砖,出清脆声响:“野雄,你倒会颠倒黑白。”他抬手掏出一枚泛着灵光的灵讯玉简,“这灵晶券,是你行贿的证据,我早报给苏司长了——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被灵晶迷了眼?”
这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收了灵晶券,却没报给苏啸天,如今拿出来当“证据”,不过是顺水推舟。野雄脸色一僵,猛地嘶吼:“我有灵讯录音!你收灵晶券时的话,我全录下来了!”
沈夜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随即又哈哈一笑:“录音?不过是我故意麻痹你的戏码。”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野雄的衣领,眼神冷得像冰,“你以为我真会要你的脏灵晶?不过是让你放松警惕,好抓你现行!”
苏凝霜在一旁默默翻了个白眼——她哪会看不出沈夜在撒谎,可野雄贩噬魂散的证据确凿,她只能顺着沈夜的话圆:“野雄,松下已招供,你与赵烈勾结的账本也在城西灵矿找到,你再狡辩也没用。”
野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栽了,却偏不肯松口——赵烈在总司势力滔天,只要撑到赵烈来救,他还有一线生机。
“苏主事,你先出去。”沈夜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我单独跟他‘谈谈’,或许能让他开口。”
苏凝霜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沈夜眼底的冷厉,终究还是点头离开。冰牢门关上的瞬间,沈夜松开野雄的衣领,一拳砸在他小腹上。野雄像煮熟的虾米般弓起身子,痛得闷哼一声,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千枚中品灵晶券,”沈夜俯身,凑到野雄耳边,声音沙哑如魔,“那是我本该拿到的‘辛苦费’,如今却成了你的罪证,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又是一拳砸在野雄胸口,玄铁锁链因他的挣扎出刺耳声响。野雄痛得眼前黑,却咬牙道:“沈夜……你不得好死……”
“好死?”沈夜直起身,踹了野雄一脚,“你贩噬魂散害了多少修士,早该下十八层魔狱了。”他转身走向冰牢门,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好好想想,明天再审时,若还不肯开口,我让你尝尝‘噬魂钉’的滋味。”
冰牢外,苏凝霜正等着。她见沈夜出来,胸前饱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不该对他动手,镇魔司有规矩……”
“规矩?”沈夜打断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软嫩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对魔修讲规矩,只会让他更嚣张。”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暧昧,“何况,我损失了千枚灵晶券,总得找地方‘补偿’回来。”
苏凝霜脸颊一红,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沈夜抓住手腕。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侧:“苏主事,这次抓野雄,你的功劳最大——苏司长刚传讯来,让你去总司的‘灵讯传讯会’,向各分司通报案情。”
苏凝霜眼睛一亮,随即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可……我怕说错话……”
“有我在,怕什么?”沈夜笑了,“传讯会结束后,我在聚灵阁旁的灵韵客栈等你。柳娘新酿了‘醉仙露’,配着她做的灵米糕,正好解乏。”
这话里的暗示,苏凝霜哪会不懂。她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咬着唇瞪了沈夜一眼,却没挣脱他的手:“你……别太过分。”
“过分?”沈夜捏了捏她的手腕,“我不过是想讨点‘辛苦费’——毕竟,若不是我设局,你哪能有机会在总司露脸?”
苏凝霜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抽回手,转身快步离去。月白灵袍的裙摆扫过地面,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线,看得沈夜心头一热。
沈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掏出传讯玉简,给周虎了条消息:“看好野雄,别让他被赵烈的人劫走——赵烈若敢来,就用‘噬魂钉’逼他开口。”
周虎很快回复:“大人放心,冰牢外我布了三重锁灵阵,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沈夜收起玉简,转身往镇魔司外走。他得去灵韵客栈订好房间,顺便给苏凝霜准备点小惊喜——比如柳娘新做的“雪莲酥”,那酥饼里加了千年雪莲粉,不仅补灵力,还能让肌肤更显莹润,苏凝霜定喜欢。
此时的灵脉旁小镇上,武烈正站在一座废弃的灵讯阵前。他穿着灰布劲装,肩上扛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里面装着从野雄赌场劫来的魔晶。他掏出一枚黑色的传讯符,注入灵力,对着灵讯阵低声道:“我是武烈,在清风镇,派辆灵舟来接我。”
传讯符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武烈大人?您怎么敢回新津?镇魔司还在通缉您!上次劫的七千万魔晶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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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武烈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来拿我应得的那份。半个时辰内,灵舟到清风镇的灵舟坪,否则,我就把你勾结魔修的事,捅给镇魔司。”
挂了传讯符,武烈靠在灵讯阵旁,眼神阴鸷。他当初跟着赵烈混,本以为能分一杯羹,却没想到赵烈只想利用他——这次劫野雄的赌场,不过是赵烈让他销毁账本的棋子,如今野雄被抓,他若不拿回自己的魔晶,迟早会被赵烈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