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灵司办公室内,灵晶灯悬于穹顶,淡金灵光洒在玉质桌案上,堆叠的灵卷泛着细碎符文。沈夜指尖摩挲着一枚玄铁令牌,令牌上“斩邪”二字隐现,空气中飘着凝神草的清冽气息,却压不住他心头的疑云。“咚咚咚——”灵门轻响,张清推门而入,玄色劲装沾着夜露的潮气,他躬身行礼:“大人,夜影已被玄天宫检察司提诉,三日后开庭审。”
“这般急促?”沈夜抬眼,灵晶灯的光映在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玄天宫法会素来流程繁琐,寻常斩邪案需排月余,夜影案虽涉及斩修,却也不至于这般仓促,其中定有猫腻。
张清点头,语气凝重:“属下也觉反常,故而立刻来报。提诉的检察使是木子纯。”
沈夜捏碎一枚灵讯符,玄天宫检察司统括官田雄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沈系长,可是来催我那坛千年灵酿?”
“灵酿不急。”沈夜语气严肃,“田兄,可知检察司的木子纯?”
田雄笑声一顿,正色道:“木子纯乃玄天宫次席检察使木乘风之女,虽只是普通检察使,却以‘斩邪公正’闻名——有她父亲护着,没人敢让她妥协,案到她手,必按仙盟律办。”
沈夜心中一沉——木子纯若真“公正”,定会察觉夜影案的破绽,这般急着提诉,分明是故意为之。“木乘风次席呢?”
“木次席圆滑,却极宠女儿。”田雄顿了顿,“需帮忙尽管开口。”
“不必了。”
沈夜挂断符篆,眼底闪过算计——木子纯有靠山,动她只会引火烧身。
他看向张清:“查木子纯与叶宏文的关系,夜影案定是叶宏文在背后推动,务必在法会前查清!”
“属下今夜便查,查不出便不睡!”张清躬身离去,灵门开合间,带进一阵夜风。
片刻后,酒良捧着一卷莹白灵册进来,灵册上刻着“仙门弟子名录”:“大人,您要的灵脉震荡年十一月初七至次年开春,青云宗、灵植院退学、转学、灵脉枯竭的弟子名单,共三十七人。”
沈夜接过灵册,指尖划过名录,眉头微皱:“三十七人……查其中是否有两男一女的灵脉小队,需关系极近,常同出同入。”
陈修平曾推测凶手是三名年轻弟子,这般查定能缩小范围。
“属下遵命!”酒良躬身退去,办公室内只剩灵晶灯的光晕,沈夜望着灵册,指尖敲击玉桌——连环杀人案的线索终于有了方向,绝不能被夜影案打乱节奏。
夜幕降临,京都“凝露酒肆”内,灵雾如纱缠绕着雕花廊柱,灵晶灯的暖光映着桌案上的千年灵酿。
叶宏文身着玄色官袍,却敞着领口,醉醺醺地灌着灵酒,灵袍下摆沾满酒渍,眼底满是颓废。
木子纯坐在对面,身着月白灵丝袍,袍料轻薄,勾勒出丰满的曲线,鲛绡袜包裹的雪腿交叠,她伸手去抢叶宏文的酒壶:“宏文哥,别喝了,灵酒伤灵脉。”
叶宏文推开她的手,酒液洒在灵丝袍上,晕开深色痕迹:“他张清当着我的面斩了邪修,沈夜却睁眼说瞎话,称其‘正当防卫’!我们是镇魔司修士,当护律法,他们却在践踏!”
他声音嘶哑,灵力因愤怒而紊乱,引来酒肆内其他修士的侧目——这对组合太过惹眼:一个醉态百出的官袍修士,一个童颜丰腴的灵丝袍女子。
木子纯脸颊微红,却更坚定地按住他的手:“宏文哥,我已让父亲出面,将夜影案插队提诉,三日后法会,夜影定会翻供,揭露张清的禁灵折磨,沈夜也会被停职调查!”
她眼底闪过狠厉——只要能帮叶宏文,哪怕得罪镇魔司高层也不怕。
“沈夜……此人狼子野心,视仙盟律如无物!”叶宏文猛地拍桌,灵酒壶震倒,“他眼里没有京都,没有仙盟,我甚至怀疑他是外域间谍!”
木子纯嘴角微抽,却还是顺着他:“宏文哥说的是,我信你。”她心里虽觉得夸张,却愿陪他疯——谁让她喜欢这根“木头”呢。
戌时末,沈夜驾着玄晶灵舟抵达凌薇的灵府。
灵府外种着流萤藤,淡绿灵光缠绕着朱红门扉,他敲门,却听凌薇的声音从内传来:“沈哥哥,灵草垫下有灵钥,你自己进来。”
沈夜弯腰,从灵草垫下摸出一枚玉钥,推门而入——屋内漆黑,唯有灵窗透进一丝月华。
“怎么不开灯?”他伸手在墙上摸索,指尖触到一枚玉扣,轻轻一按,“咔嗒”一声,灵晶灯次第亮起,照亮了整个厅堂。
沈夜瞬间怔住——暖玉餐桌上,凌薇赤身躺着,周身铺着淡粉灵娥瓣,灵果、灵膳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圆润的肩头放着一枚灵葡,腰线处摆着灵麦糕,修长的雪腿上,灵虾刺身衬得肌肤愈莹白,宽大挺翘的臀线被灵娥瓣半掩,只露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她眼睫轻颤,俏脸泛红,眼底含着秋水,声音细若蚊蚋:“沈哥哥,这是……人体盛宴,谢你帮我得《灵娥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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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做一顿饭,又怎么能表达她对沈夜哥的感激之情呢,用自己做一顿纯正的女体宴方能表达这点。
沈夜上辈子也只在网上听说过,听说是日本那边的风俗。
沈夜喉结滚动,走上前,指尖拂过一片灵娥瓣,触感丝滑,凌薇的肌肤更甚:“腿上的灵虾,你怎般放上的?”
凌薇娇嗔一声:“沈哥哥关注点好奇怪……我练过灵舞,身体韧性好,自己摆的。”
她说着,脚趾微微绷紧,显露出少女的紧张——这是她能想到最郑重的谢礼,用自己的“灵躯”承载灵膳,将最私密的一面展现给他。
这才叫秀色可餐。
沈夜拿起玉筷,夹起一枚灵葡,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肩头,凌薇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
“那我便‘开动’了。”
他轻笑,玉筷落下,每夹走一份灵膳,灵娥瓣便少一片,凌薇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宛如月下初绽的灵娥,清纯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与此同时,京都西域的一间灵府内,纪云盯着墙上的仙闻水镜——镜中播报着沈夜擒获西荒谷邪修山本的消息,灵镜旁的灵酿洒了一地。
“砰!”
他抓起玄铁烟灰缸砸向水镜,镜面碎裂,灵光四溅。
“山本!你以为进了荒灵渊就安全了?”
纪云眼神狰狞,灵力紊乱得几乎暴走,“我定会亲手废你灵脉,让你为堂哥偿命!”
他的余生,只剩复仇二字,哪怕付出一切,也要让山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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