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符中焦急的声音未落,沈夜猛地起身,指尖一掐诀便将传音符收起,周身灵力微荡,语气急促:“我即刻回去!”
他曾听闻京都修仙界近来不太平,邪修与宵小之辈横行,起初还暗自庆幸——乱世方显英雄本色,这般乱象正是镇魔司修士立功晋升的好时机。
可如今,贼寇竟偷到了自己头上,那点庆幸瞬间化为恼怒,心中暗自腹诽:这京都的治安,当真是差到了极点!
双标,本就是修士骨子里难以避免的习性。
“出什么事了?”苏凝霜连忙放下手中的琉璃筷,起身时淡粉色流云裙微微晃动,胸前饱满的曲线随着动作起伏,清纯的眉眼间满是担忧。
她虽恼沈夜在外沾染风尘,可瞧见他这般慌乱,心底的关切还是压过了醋意。
周虎与张清也纷纷侧目,眼中带着询问。
沈夜回头,语极快:“大嫂温晴传讯,家中进了贼,我需立刻回去查看。”
“我与你同去。”苏凝霜毫不犹豫,伸手理了理鬓边碎,莹白的脸颊上满是坚定,那副娇俏童颜配上此刻认真的模样,竟有种别样的反差萌。
周虎与张清也连忙起身,拱手道:“次长,我二人也一同前往,也好帮着探查痕迹。”
“好!正好我未召来仙舟,便乘你们的‘青鸾舟’同行。”沈夜点头应下,几人快步走出醉仙楼,苏凝霜指尖轻点,一艘通体泛着青光、雕刻着鸾鸟纹的仙舟便从停舟台缓缓驶来,舟身轻盈,度极快。
约莫两刻钟后,青鸾舟稳稳落在沈府门前的灵植圃旁。
温晴早已站在朱红大门外等候,她身着一袭素色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花纹,乌黑的长松松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锦裙虽素雅,却难掩她丰腴性感的身姿,腰间一根玉带将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饱满几乎要将锦裙撑得裂开,走动时腰肢轻摆,自带一股成熟妇人的慵懒风情。
瞧见沈夜从仙舟上跃下,温晴快步迎上前,声音带着未平的急促:“阿夜,家中被翻得乱七八糟,我怕破坏灵气残留的痕迹,便一直守在门外,未敢入内。”
想来是常年与沈夜同住,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懂了些修仙界查案的门道——知晓需保留现场的灵气轨迹与修士留下的细微痕迹,以便追踪。
“先进去看看。”沈夜招呼一声,率先迈步踏入府中。
前厅内,灵灯依旧明亮,摆放整齐的玉案与座椅并无乱象,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兰花香,那是温晴常用的熏香。
“失窃的是二楼与三楼的卧房,我从灵植园打理完回来,准备回房换衣时,才现卧房的门被人动了手脚。”温晴跟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自责,“都怪我,为了通风,卧房的窗棂未设禁制,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周虎目光扫过前厅的地面,指尖凝聚一缕微弱灵力,轻触地面的青石砖,沉声道:“前厅未有陌生的灵气残留,也无鞋靴碾压的痕迹,要么是贼人脱了鞋,要么是用了敛息靴套,亦或是未从前厅通行。”
张清则快步走向后厨,片刻后折返,手中捏着一片沾了泥土的草叶:“后厨窗棂外的灵草圃里,有修士靴印的痕迹,灵气微弱但清晰,贼人应是从这里翻进来的。”
“此事与大嫂无关,谁能料到,竟有人敢在沈府动手。”沈夜温声安抚,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冽——沈府虽非顶级世家,却也是镇魔司修士的居所,寻常宵小绝不敢轻易招惹,这贼人,定是有备而来。
几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卧房内的景象触目惊心:玉制的储物匣被打翻在地,里面的灵玉与丹药散了一地;书架上的功法玉简东倒西歪,连温晴存放饰的锦盒也被撬开,却未丢失一物。
“灵玉、丹药、饰……皆未丢失。”温晴清点过后,眉头紧蹙,语气疑惑,“这贼人,并非为财物而来?”
苏凝霜、周虎与张清闻言,脸色瞬间凝重——不为财物,那便意味着贼人目标明确,定是冲着某件特定的东西来的。
果然,片刻后,沈夜黑着脸从自己的卧房走出,周身灵力隐隐躁动,语气冰冷:“我的东西丢了——从钟明圭府中取回的那枚刻有画像的玉简,不见了。”
他第一时间便怀疑田雄——毕竟田雄昨日才明确表示知晓玉简在他手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昨日他已答应交出玉简,田雄即便先前安排了人手,也该临时取消计划,没必要多此一举。
可转念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或许田雄是怕他临时变卦,才故意设计拖住他,趁机派人来偷,以绝后患。
“丢了什么要紧物事?”温晴连忙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无妨,大嫂你先招待周虎与张清,我需传讯给森勇。”沈夜说完,转身走向二楼的观景台,指尖凝聚灵力,准备捏碎森勇的传音符。
可灵力运转片刻,他又折返回来,看向苏凝霜:“你可知森勇的传讯印记?我昨日未曾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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