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64千牛的时候,它的昂嘴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弯折。
即便如此,它坚持到了168千牛,才最终在17吨的重压下爆裂然後垮塌。
路晓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17吨!”
向家村的工匠们都跳了起来,即便是最沉稳的几个也都面带笑容,明显松了一口气。
场中,几支建筑队的工匠们纷纷上前对向家人贺喜;刘蝉和小助理还有一些观衆高兴的叫喊声充斥了直播间,林教授和几个研究生们则带着另一半的观衆在鼓掌。
然而,这些混乱并不会是直播间的粉丝们感到不快,他们也正在享受这种快乐。
【牛!】
【破纪录了!】
【撒花!鼓掌!】
【我紧张得手都出汗了。】
【我直接没敢看。】
陆风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完整个直播的他忽然觉得这种喜悦感竟然完全不输于他今天谈下一个大单。想也不想的,他刷了一个嘉年华。
这次,嘉年华的烟花完全占据了整个屏幕,接连不断。
清河大学建筑系的宿舍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喊:“牛逼!”
路过的学生被他们吓了一跳,茫然地问身边同学:“咋了?国家队进球了?”
他不记得今天有球赛啊。
身边的同学惊恐至极:“别乱说!这可是国运平衡器来着。”
。。。。。。
省城中医院。
王竹今天陪母亲赵月英来中医院看诊。
在科室门口等候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刷起了手机,然後就看到了首页推荐的清河古镇的直播。等候的时间最无聊,王竹开小小声饶有兴致地看了半个小时,看到测试结束正好听到广播喊母亲的名字。
“走了,走了。”王竹带着母亲推开诊室的门,里面迎接她的正是张仲景和专家组的几位评审。
专家组决定将临床的考核放到中医院,选了内科的一个诊室让张仲景坐镇,看十个病人便算是结束。
王竹看到这麽多人,而且还都是一幅极有经验的老中医的模样,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走错了,立刻退出去:“不好意思啊,医生。”
她扯了扯赵月英的袖子。
赵月英也有点糊涂:“咱们这是走错了?”
其中一位专家笑呵呵说:“赵月英是吧?是的话就没走错。”
赵月英狐疑忐忑地点点头:“是我。”
王竹如临大敌。怎麽回事?这麽多医生。。。。。。衆所周知,如果医生态度冷漠,说几句话就让你走,那肯定你没啥病;如果医生态度如春风拂面,那你反倒要紧张起来了;可如果医生不仅春风拂面还摇了不少一看就是大佬的人,那。。。。。。
她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
“我妈就是想来看个更年期,她没什麽大事吧?”王竹的声音都慌张起来。
不对啊!她们这才刚进来,还没检查过呢。。。。。。
看母女俩一脸雾水,这个诊室原本的主治医生连忙笑着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然後问她们是不是愿意。母女俩看他搬了个小凳子在一边坐着,在这些大佬面前就像个乖巧学生,就知道这些大佬的实力。
那当然愿意啊!
“医生啊,我就是绝经後到了更年期,时不时就觉得身上一阵热,然後衣服都会被汗湿,还经常心悸心慌,晚上也失眠。。。。。。”
赵月英一脸苦恼,更年期综合征谁都避免不了,但她都好几年了,还不见好。
她去看过西医,无非也就是说这些,窦性心律不齐,雌激素缺乏什麽的,解决手段就是给她开雌激素以及失眠药。赵月英吃了後没什麽好转,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来看看中医试一试。
问清楚情况後,张仲景让她伸出手来。
在他背後的几个专家组评审立刻精神一振。
赵月英也精神一振,现在会正儿八经把脉的医生可不多了。这医生看来真的很厉害。
“脉细数,整体偏快,但细弱如丝。。。。。。”张仲景一手搭在她的脉上,缓缓说着,一旁的主治医生连忙用笔记本记下来,“寸部浮而略数,按之少力,尺部沉细无力,几近于无。”
主治医生抹了一把汗。还好他的理论知识很扎实,否则这些术语听下来得要抓瞎。
他虚心地问:“那,张大夫,寸脉和尺脉都很虚浮啊。。。。。。”
这听上去好像差别不大?
寸部指的是心,尺部指的是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