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按着他的头将?人推开:“要站就站直!”
吴平小?声“嘁”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绕到另一边坐下。
萧然感兴趣地问:“什么最精彩的?”
有人捧哏,吴平立马来了兴致,双手往桌上一撑,凑近了一点,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架势,实际上他的声音不?低,起码坐着的三个?人都能听清。
“徐尚书府两个?月前举办了一场游园宴。宴会?嘛,肯定是要当?家主母主持,不?过这尚书夫人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就将?这权利下放给了儿媳。按理?说这事儿轮不?到昭明郡主。可昭明是什么脾气,她自认堂堂郡主,比她婆母有见识,非要插一手,显显能耐。”
“她要争,徐家人可不?敢缠她,索性就放手,但次孙媳妇越过长?孙媳妇不?好听啊,所?以这婆母将?大儿媳也提起来,让两人一块办。”
萧然不?信白山主子在信里写得这么详细,那?人怎么看也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肯定是吴平往里面添油加醋了。
但他讲得绘声绘色,也勾起了萧然的兴趣。
“然后呢?和昭明郡主流产有什么关系。”
“这宴会?办得确实成功,也确实奢华。”
吴平“哈”了一声,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然后等宴会?结束,昭明郡主就流产了!”
“哦。”这就没什么精彩的了,还不?如之前说尚书府后宅斗法让人遐想?连篇。
“道长?你别急呀,继续往下听。”吴平见萧然兴致缺缺,连忙接着往下说。
“昭明无缘无故流产。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主持宴会?过度劳累才流产,但这事儿是她自己要争的,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可谁知请大夫一看,说她身体好得很,根本?不?是累没的。”
“这孩子莫名奇妙没了,以她的脾气能忍?昭明可不?得发疯吗?”
“道长?你猜怎么着?”
吴平此时的模样很像是村口大妈说闲话的样子,眉飞色舞的。
白山在一边不?忍直视地扶额。
萧然忍着笑意,随口猜道:“她不?会?怀疑是有人害她吧?”
“哎!还真是!”
联想?到吴平之前的话,萧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她不?是怀疑她大嫂害她吧?”
“不?止呢!”
吴平一摆手,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白山咳了一声,示意他收敛一下。
吴平稍稍收敛了笑容,又往萧然这边凑了凑,低声道:“昭明想?得多啊!妯娌能有多大本?事,能瞒过府里所?有人,她就怀疑到了自己婆母身上。但一直当?家做主的也不?是她婆母,她又往尚书夫人身上联想?上了。”
“好家伙,她这是觉得所?有人都想?害她呀!”
萧然有些佩服昭明郡主,这不?是被害妄想?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