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陆衍开口,话和他的眼神一样直白。
“你有渴肤症,对吧?”
轰——!
岑晚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冷汗瞬间浸湿了後背。
看着岑晚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骤然收缩的瞳孔,陆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语气急切地解释道:
“我没有恶意!岑晚,我是想帮你。”
岑晚的大脑一片混乱,巨大的恐慌和被揭穿的羞耻感让他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他下意识地後退一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我先走了!”
他转身就想拉开门。
“别走!”陆衍的动作快得惊人,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他身後,在岑晚的手碰到门把之前,一把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下一秒,岑晚只觉得後背撞入一个温热的胸膛。
“求你…别走…”陆衍带上了一种压抑的丶闷闷的恳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岑晚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听我说完…好不好?求你了…”
岑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得浑身僵硬,脸上瞬间爆红,挣扎着想摆脱:
“陆衍!你放开我!你干什麽!”
“我真的只是想帮你!”陆衍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岑晚牢牢困在自己怀里,下巴几乎抵在岑晚的肩上,声音带着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为什麽沈衔玉可以帮你,我却不行?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们在器材室接吻了…是不是?”
轰——!
又是一句重锤一样的话,
被戳破那隐秘又羞耻的记忆,岑晚挣扎的力道瞬间泄了大半,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体在陆衍的怀抱里微微发颤。
陆衍敏锐地感觉到了岑晚身体的僵硬和软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连忙趁热打铁,语速加快,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急切和浓浓的酸意:
“我好羡慕他…凭什麽沈衔玉能有这样的福气…能帮到你…今天看到你和傅行简在乌托邦…我更羡慕了…岑晚,你怎麽这麽偏心?为什麽只对他们特别?”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一种病态的渴望:
“你要什麽我都有!我都了解过了,渴肤症这种心理需求,不能讳疾忌医,一定要多和人进行安全丶正向的接触才能慢慢脱敏…他们根本不懂你,也帮不到你什麽实质性的地方,
我会帮你!真的!无论是想要拥抱丶想要触碰丶还是想要安抚…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我随时都在。”
陆衍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岑晚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恳求:
“求求你了岑晚…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也有病…你就当帮帮我…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这一番赤。裸。裸的剖白,让岑晚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陆衍的话说得怎麽好像他多饥。渴似的。。。
就在岑晚羞愤交加,不知该如何回应时,陆衍却突然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臂。
还没等岑晚反应过来,陆衍已经绕到了他面前,然後,做了一个让岑晚彻底呆滞的动作。
陆衍伸出手,不由分说地丶将修长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紧相扣。
肌肤大面积相贴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岑晚猛地一颤。
陆衍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再擡眼看向岑晚:
“你可以…先验验货。试试和我接触的感觉。
如果不满意…我们再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