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它。”
他?用力拽着朝暮,女孩就这样又被?他?拽进怀里。
“这样睡,我会压到你的。”
“没事。”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半夜,朝暮被?他?吵醒了,她惺忪着睁开双眼,随口问:“怎么了,子言?”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回应女孩的是一个热烈而?强硬的吻,来势汹汹,无法?抗拒。
睡意朦胧的女孩被?这个吻一点点变得清醒,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承受。
离子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他?轻轻压在女孩身上,投入而?动?情?。
过了许久,这个绵长的吻才结束,他?望着女孩,表情?深情?而?痛苦:“我爱你。”
朝暮继续回应他?:“我也爱你,子言哥哥。”
离子言却突然倒在她身上。
女孩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喊:“子言哥哥,你怎么了?”
毫无回应。
直到摸上离子言的脸,朝暮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好烫,应该是发热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离子言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期间朝暮寸步不?离,一是她担心的不?得了,二是离子言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女孩拿了热乎乎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那张骨相立体的脸依旧温润,朝暮擦得仔细,将他的眉目、鼻梁和嘴唇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个怎样的梦,呼唤她名字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柔和。
梦里她做了什么呢?
女孩换了一条热乎乎的毛巾,轻轻拿起?他没有吊水的胳膊,从上到下?一点一点擦拭。
期间,陈金枝来瞧过?两次,脸上难掩心疼、担忧的神色,好在家庭医生只说是病毒性感冒,叮嘱以后要多注意休息,减少熬夜频次。
朝暮和齐妈一直在身旁悉心照顾着,陈金枝身为离家家母却自我矛盾着,陷入两难之地。
一方面,是母亲对儿?子的心疼和偏袒。
另一方面,是离家家母对后继之人的满心希冀和寄予众望。
她既希望儿?子开心、幸福,平安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