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搞错了。”林骞懿依旧淡淡的,那边大飞立即止住了笑声。
“沈南星,早就死了,是你爸做的,怎么,你不知道?”
大飞一下愣住了,显然他并不知道,但他还是嘴硬,咬着牙说:“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话说出口他立即后悔了,沈南星死了,那他掳来的女人是谁,难道林骞懿这个变态抓来个女人整成了沈南星的样子?
大飞吭吭哧哧半天,终还是没有战胜好奇心,他问:“别骗人了,沈南星就在我这里,不信我拍给你看!”
林骞懿想了想,没有吭声,为了证明自己的说的是真的,大飞还真就拍来了照片。
是南星,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她的手上缠着粗硬的绳子。
单靠这一张照片无法得到太多有利信息,但是他能确定的是南星还活着,还没有吃多少苦头。
他略微松了口气,冷笑回道:“长得像而已,她是我醉生梦的小姐,叫沙棘。你们不是在我那里安插了不少眼线吗,不信你自己去打听打听。”
大飞果然上了套,他立即给眼线打去了电话。
乐与彬早有准备,很快通过通讯中心锁定了一个人,是茂林旗下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电话还没挂断,一把刀便架在了眼线的脖子上,速度快到眼线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债主上门了,还继续跟大飞讲着电话。
待到眼线搞清楚状况,立马吓傻了眼,持刀人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放到他眼前,他颤抖着手拿起来仔细的读着,读毕,冲持刀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要说这眼线也是个机灵的,危险面前自保当先,他依照纸面的意思,十分肯定的告诉大飞,他绑走的女人确实是沙棘。
在外漂泊这几年大飞倒是长了些脑子,他并不相信眼线的话,他迅速挂断了跟眼线的电话,顺道也挂断了林骞懿的电话。
足够了,这通电话的时间足够锁定他的方位,林骞懿看了一眼电子地图上的红点,马上和乐与彬一起出门奔向车库。
凭借记忆,林骞懿和乐与彬赶到郊外,虽然不是很精准,但应该大差不差。
二人下车环顾四周,此地无比荒凉,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林骞懿跳上前车盖两步跑上车顶,不远处走来一个老头儿。
“有人,那边过来一个老头儿。”
林骞懿盯着老头儿看了几眼,有些陈旧的布衫和草鞋,看上去倒像是个庄户人家,只是……他看到了他身上背着的斧头,有着长长的手柄的斧头,看上去是砍树的,可是那把斧头很新,刃很尖锐。
乐与彬立即顺着林骞懿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不久之后,一个扛着斧头的老头儿走了过来。
“伯伯,您这是从哪儿来啊?”
扛着斧头的老头儿没想到这里还有年轻人出现,他笑的咧开了嘴大声的回答:“下面,刚砍了柴禾,结果太多了,拿不了了,小伙子,你能不能……”
“能!必须能!”
见有人帮忙,老头马上调转方向往山下走去,边走边跟乐与彬聊着天。
“你是来做什么的呀?这里年轻人可不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