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又问:
“今天那些大臣可有什么动作?”
今天他特意让锦衣卫盯着朝中那帮人,看看谁想跳出来阻他,这些人就是他要动的第一批。
“回陛下,内阁次辅刘一燝、辅臣韩爌、兵部尚书张鹤鸣、刑部尚书黄克赞、御史冯三元等三十余人去了京营。”
朱由校听了,心里暗笑。自己刚出一趟宫,居然来了这么多人想管他,看来是真太闲了。
他下令:
“名单待会呈上来,你先退下。”
“臣告退!”许显纯应声离开。
朱由校闭眼歇了会儿,睁开眼喃喃自语: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人间不值得呢?”
一旁的王朝辅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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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朱由校正穿戴好盔甲,准备去南海子骑马。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进来,跪地禀报:
“皇爷,内阁和六部的大臣都来了,说有急事要面奏!”
朱由校心知肚明他们为何而来。若他开始掌握军权而群臣毫无反应,那才怪了。
他叹了口气,放弃遛马的打算,也没换衣,直接穿着盔甲就出了门。
“宣他们来西暖阁见朕!”
西暖阁。
大殿上,内阁与六部官员望着身穿银甲、端坐龙椅的朱由校,一时愣住。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内阁辅方从哲。
“臣恭请圣安!”
“臣等恭请圣安!”
朱由校轻轻一笑,语气温和地说道:
“朕安,平身。”
他顿了顿,又问道:
“诸位爱卿如此急切求见,可是遇了难决之事?”
韩爌率先开口:
“陛下昨日是否出宫?”
朱由校未答,反倒笑着反问:
“刘师傅的消息倒是快,不知是哪位祖宗告知的?”
说着,他扫了一眼站在暖阁旁的太监们,目光如刀,令他们背脊凉。
群臣沉默不语,因皇帝已默认了此事。
韩爌再度上前:
“陛下为何如此打扮?莫非又要出宫?”
他们实在猜不透皇帝的心思,为何又穿上了盔甲?难道又要外出?
韩爌继续劝道:
“陛下乃一国之君,怎可日日披甲戴胄?这不合礼制。古往今来,哪有天子披挂上阵治理江山?”
朱由校平静答道:
“朕不过出宫一趟,众卿如此紧张作甚?三日后将举行大朝会,届时朕会宣布一事,便是昨日所办。”
他心中清楚,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刀子未利,替罪之人也未找好。
周嘉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