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面色阴沉:
“锦衣卫尚在,这些人都敢如此放肆,公然欺君。曹于汴更胆大包天,竟敢拐卖妇幼、强暴百姓,这般恶臣你们还想保?”
“你们还要朕忍到何时?”
“羽林军听令,立刻将这些人押出,施以极刑,尤其曹于汴,先施宫刑,再行凌迟。”
“锦衣卫即刻前去查抄家产,家中男丁充为奴仆,女眷送入教坊司,凡与他们勾结者,一律削去功名,流放宁夏,家属同罪。”
此言一出,满朝文臣大为震惊,纷纷上前劝阻,齐声高呼不可,可惜已是徒劳。
朱由校端坐龙椅,神色冷漠,毫不理会。
数位御史言官情绪激动,当面斥责皇帝,将朱由校比作当代隋炀帝,称其残暴无情。朱由校只淡然下令,以“大不敬”之罪,将他们全家问斩。
又有几位六部官员上前力争,搬出祖制旧例试图劝说。朱由校未予争辩,只命依“违制”之罪,当场处置。
连续处置近二十名朝臣后,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国家重臣”终于胆寒,再无人敢站出一步。
朱由校心中冷笑,这些人只懂虚张声势,唯有铁腕方可制服,否则便以辱骂天子为荣。
他坚信,今日之后,这帮人必会收敛许多,不再轻易跳脚。自己也能腾出手来整顿军务。待新军成形之日,便是那些只知谋私的官员与盘剥百姓的乡绅覆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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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
数千军士正顶着烈日操练,经过月余整训,羽林军已显现出肃杀之气。
朱由校在军帐中与英国公张维贤商议军法、军规及整军制度。
他心中早有构想,这支羽林军将成为前所未有之劲旅。
他亲自拟定的军法极为严苛,对士兵要求近乎苛刻:
“凡有扰民、杀良冒功、逃兵、贪腐、临阵退缩、动摇军心者,一律立斩,无论官职高低,概不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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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做到这几点,虽未必天下无敌,但足以在当世称雄。毕竟当今之军,不论是明军、建奴还是蒙古,多如散匪。
朱由校计划从全军中精选三百名士卒,再从锦衣卫调拨二百名缇骑,组成一支五百人的执法队。该队由羽林军主将直接统辖,而锦衣卫缇骑则由随军太监管辖。
他所派出的随军太监,绝非后世崇祯帝所用那类监军。
他们仅有监察之权,可监督全军将官,不得干涉军务。遇重大事项,可直接上奏皇帝。
此举意在让全军将士明白,他们所效忠的是谁,所吃的是谁的粮,拿的是谁的饷,避免出现士兵只知将领、不知天子之乱象。简而言之,便是要为军队立下忠心。
要想在这时代打造出后世那种纪律严明的军队,几乎不可能。只要能做到军令畅通、军纪肃然,朱由校便已心满意足。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桎梏实在难以突破。
“老国公,随朕出去昭告三军!”
等朱由校抵达广场时,羽林军早已列阵完毕,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等着皇上来训话。
皇上一踏上高台,全体将士齐刷刷跪下高呼:
“恭请吾皇圣安!”
朱由校望着台下整整齐齐的七万羽林军,朗声笑道:
“起身。”
“今日只做一事,颁行羽林军军法、军规、军制。”
“王伴伴,宣旨。”
王朝辅上前三步,朗声宣读: